李紫木揶揄:“想去就去呀,我還在禁足中,你留我這确實不合适。”
趙蕭雲生氣,出門對石保林說道:“你私自用淫香迷惑于我,犯了後宮大忌,明日起貶回才人,禁足房間裡反醒吧。”
石保林一踉跄,哇哇大哭地被扶走了。
第二日,李良娣的禁足被取消,改為石才人禁足,府中風向又大變,李良娣這邊又坐滿了噓寒問暖巴結奉承蹭飯的人。
李紫木跟之前一樣溫柔又大方地應對這群莺莺燕燕,把趙蕭雲的排班表又加長了一大截。
待到那些美人走後,李紫木留下周良媛:“這幾日有什麼發現?”
周良媛報道:“一切如常,除了一件小事。”
李紫木擡頭看她,周良媛繼續說:“有一日太子在書房辦事,肖才人端燕窩湯過去伺候,被太子拒之門外了。”
李紫木點點頭拿過排班表,把肖才人移到了今晚,暗暗一笑。
趙蕭雲提前喝了一碗湯藥,問李紫木:“這可行嗎?她的燕窩裡真的沒下毒?沒下春藥什麼的?肖才人我都沒什麼印象,她是誰家的女兒?之前侍過寝嗎?”
李紫木給他一暴栗:“真是服氣了,你這儲君的覺悟,啧啧,要不是我與王成傑撐着,你早被你那幾個兄弟踩爛成泥了。”
趙蕭雲笑嘻嘻:“有你們在,我幹嘛要記住這些沒用的?你們寵着我慣着我,我才能安穩睡大覺,阿木愛我就直說嘛!”
李紫木捏上他臉:“我是愛你呀,但王成傑怎麼回事,也愛你這個臭男人?”
“我與他是生死之交,你不懂他,他這人有很深的執念,誰對他好救了他性命,他就十倍百倍地報答,推都推不掉,可恐怖了,我們夫妻都救過他性命,他必定會全力助我們成事的,你放心吧。”
“那他永遠不會背叛你嗎?”李紫木追問。
“永遠不會,我相信他,就是因為我們之間有鐵打的信任,我們才能克服萬難,熬到現在,滅丞相不就是很好的例子,無論他表面如何,他都是與我站一起的。”趙蕭雲自信滿滿。
“如果他碰了你在乎的東西呢?你不願分享的東西。你會殺他嗎?”李紫木緊張追問。
“我也沒多少不可分享的東西,除了皇位與你,但他并不想當皇帝,也不喜歡女人,他永遠不會與我争搶這些。我也永遠不會殺他。”趙蕭雲仍自信滿滿。
李紫木輕觸了一下自己的唇,抱緊趙蕭雲說道:“皇位與我自己,都是你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趙蕭雲開心,也抱緊了她。
晚上,趙蕭雲進了肖才人的房間,肖才人果然又準備了夜宵燕窩湯。趙蕭雲才記起之前來過兩次,她也準備了燕窩湯,隻是自己沒喝罷了。
趙蕭雲今晚仔細瞧她,肖才人長得貌美,特别是眼睛,長得像李紫木,趙蕭雲心中有了點數,湊過去摟住她,吻了她的眼睛,贊道:“你這眼睛生得極好,我非常喜歡。”
肖才人漲紅臉,吱吱唔唔謝恩,然後詢問太子:“我晚上準備了夜宵,太子是否需要用一點?”
趙蕭雲巧笑:“你準備的,我當然不拒絕。”
肖才人紅着臉端了燕窩湯過來,一勺勺喂他,趙蕭雲盯着她的眼睛,不客氣地一勺勺吞下。
喝完打橫把肖才人抱起扔去床上,身體欺壓上去幫她脫衣服,肖才人大窘推開他,捂住自己的領口:“太子不要急……”
趙蕭雲暗暗一笑,停了手中的動作:“不要急什麼?你不想侍寝?”
肖才人縮在床上,吱吱唔唔地說:“我們先聊聊天熟悉一下。”
趙蕭雲自己在床上四仰八叉躺好,問她:“你想聊什麼?”
肖才人平穩了下自己的情緒,默了會說道:“太子你現在困不困,有沒有想睡覺?眼皮重不重?”
趙蕭雲确實有些困意,但就是這困意讓他警覺起來,他沉聲說:“困!”
肖才人小心翼翼地把他眼睛合上,然後說:“困,就睡吧。”
趙蕭雲把眼睛閉上,但大腦醒着,一直等着。
過了許久,趙蕭雲差點就睡着了,要不是李紫木提前給他灌了藥,讓他大腦陣痛保持清醒,他該是倒頭就睡了。
正等着不耐煩時,肖才人小心翼翼地輕聲開口:“趙蕭雲,大盛邊疆防禦圖是否在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