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注意安全。”程媽媽看向另一張床上的女兒，“今天老闆娘還問你咋沒來，我說你來了，她還不相信。”

“嗯，我瘦太多了。”程佳佳摸了摸下巴，然後打了個哈欠。

“下午鳳湯村來了很多人，店裡的民宿全訂出去了。”程媽媽暗暗慶幸，他們是早上到的，要是晚上到，說不定就沒房間了。

“哦。”程佳佳進入半睡半醒的狀态，随時都有可能睡着。

“全是退休的老人帶着小年輕過來，小年輕應該都是大學生。”程媽媽的聲音小了很多，說完之後就沒再說，她是想和女兒再聊一會兒，但是女兒已經打呼了。“人瘦了，呼噜聲也小了。”

一覺到天亮，程佳佳昨天還心心念念的草莓，一個都沒吃到，今天兒卻拎了兩大箱，往管制區走。

管制區外有很多人在圍觀，都是從外地來的泡溫泉之旅的人。

程佳佳過來前，已經和蒲冉冉聯系過，蒲冉冉一身便裝站在攔網内，雙手環胸的往外看，見到一手拎一個紙箱，從包裝看，是當地特産草莓。

程佳佳也看到裡面的蒲冉冉，側身擠了進去。“你這一身，有些格格不入啊！”程佳佳擠到前面，蒲冉冉壓下攔網，讓程佳佳進來。

“出來為了接你，才換的。”蒲冉冉接過草莓，“來就來呗，還帶特産。”

“現在進展到什麼程度？怎麼還沒有結束。”

“這裡的通道的盡頭有些遠，到現在還沒有走到盡頭，專家判斷很有可能是到邊境。”進了洞口後，蒲冉冉扔給程佳佳一套防護服。在程佳佳換衣服的時候，蒲冉冉已經拆開了箱子，拿出一個草莓扔進嘴裡。“嗯，好吃，我來了之後，還沒有機會吃。”

“我還沒吃，昨天買了，我沒吃到就睡着了，等晚上醒了，一個都沒給我留。”

“給。”蒲冉冉直接放程佳佳嘴裡一個，“就是沒洗。”

“确實好吃，再給我一個，其他的分給大家吃。”程佳佳已經套好了防護服，準備再吃一個後，就把頭包起來。

蒲冉冉拿了兩個送到程佳佳嘴邊，“什麼一個兩個的，再吃幾個進去，又不着急，裡面有軌道車。”

程佳佳挑了一下眉，卻也隻吃了兩個，沒再吃。

兩人往裡走，蒲冉冉給程佳佳講裡面的結構，“靠近洞口的地方是一處民居，後來被人占了，民居的主人無法判定，記錄太少了。”

“這邊是一個通道，民居掩飾了後面的實驗室。”穿過通道，就看到一大片空地，實驗設備還有記錄的日志，已經被護灰罩罩住，“等這裡修複好後，就會展出。”

“發現了什麼實驗結果？”程佳佳打量着實驗室，内心湧出怒火。

“神經麻痹毒氣類的。”蒲冉冉的聲音很冷， “再往前走，就是一個小型的白骨坑。”

“好想滅了他們國。”程佳佳跟上蒲冉冉的腳步，内心波瀾起伏，恨不得撕了一些人，為無辜的人祭奠。“白骨數量統計出來了嗎？”

“統計出來了，463具完整的，還有一些拼不到一起的。已經通過基因庫比對過，完整的463具遺骸尋到可以匹配的基因，已經聯系了，他們分布在省内各地。”

“不完整的呢？”程佳佳看向蒲冉冉。

蒲冉冉雙手緊握，目赤，臉上的冷意若是能俱現，怕是能凍死人。

“我懷疑是做嫁接的實驗。”

程佳佳迷起眼睛，再一次在想那個國家為啥還留着，讓他們存在，他們的惡毒，滅了他們幾十次幾百次都不為過。“我想向兄弟單位買份快遞。”

“不會賣的，再說你也沒錢。”蒲冉冉說完之後，想到了系統中的手機，突然湧起一些恐慌，程佳佳不會是真要送“快遞”吧！

“昨天晚上看到他們俱現的怪物，截止到我過來前，都沒有清理，大川縣雖然人都撤了，房子塌了很多。”程佳佳想到昨天看到的視頻，“怪物不消滅，被撤出來的人，很快就會無家可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