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田火洋隻思考了幾個呼吸,就搖頭表示自己不想。
“為什麼?長生不好嗎?活得久了什麼可能你都看到,财富、美人、權力都能成為你唾手可得的東西。”
武藏就像是單純疑惑,眼睛裡裝滿了好奇。
島田火洋隻覺得這人有些奇怪,回答說:“我對财富、美人、權力都沒有興趣,長生對我來說更像是懲罰。”
“懲罰?對!懲罰,是了,是了,她也這麼說過,哈哈哈哈哈哈……”武藏像是想起了什麼,臉上的笑容真誠了許多。
馮靜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但一時想不清楚,她想看看武藏什麼情況,擡手剛将帽子往上擡了擡,就被村山惠立刻壓了下去。
“别動,你帽子上怎麼這麼多灰了。”
村山惠借着拍灰的動作将她的帽子壓得更低了。
武藏沒在意兩人的小動作,他笑夠了又對島田火洋認真地說:“我知道你們是從木葉來的,你們身上那股木葉的味道太濃了,不要激動,我是真的給你們建議,快離開這裡吧,去哪裡都好,砂忍村裡可是都在傳這次的暴動源頭來自你們木葉呢,晚一步,你們可就真的走不掉了。”
舉着武器的小浦康夫和村山惠都将目光放在島田火洋身上。
島田火洋盯着武藏露在外面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沉默的時間太長,小浦康夫有些着急的喊了聲島田火洋,島田火洋回過神,立刻吩咐其他三人準備打道回府。
不管這個武藏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他們都不能賭這個可能。
武藏笑的有些玩味。
“閣下是如何知道我們是木葉來的?能否如實地告知?”
武藏擺擺手,“你們隐藏的很好,我隻是見得多了,他們這些從木葉出來的忍者身上都有種木葉才有的味道,這個别人都察覺不到,我除外!”
他的表情很是驕傲。
“這可是我的絕技,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會!”
島田火洋完全不信他的這些話,什麼木葉味道,他們出來都快兩年了,要是實際上的味道,那早就消失了,如果是他們身上帶着木葉專有的他們自己察覺不到的标識或習慣,那就糟了。
這種事情隻要一個人知道,就會有第二個人知道,他們必須要立刻将消息傳回木葉,避免會因此出現不必要的的損失。
小浦康夫和村山惠兩人交換眼神,村山惠轉身借着幫馮靜打理身上灰的動作将她的忍獸召喚出來,她的忍獸是隻狗,會說話,出來的第一時間就一臉喪氣的要吐槽她。
村山惠眼疾手快的掐住他的嘴,另一隻手的食指放在自己的嘴邊,示意他不要說話。
确認他不會開口後,就松開手,雙手快速的拿出一個卷軸,迅速的将要說的事情簡潔的記錄在上面,然後讓他帶回給她的上司。
整個過程十分快,幾乎是馮靜自己将自己身上的灰拍了完的瞬間,村山惠就站了起來。
他們随身攜帶的東西并不多,每個人身上都隻背了一個包,路上購買的東西不是必須使用的都會被忍獸帶回去了。
“唉~看來你們不信啊,我說的可是真話,這是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才有的絕技,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有哦!”武藏的語氣有些喪氣,可眼睛已經彎起來了。
島田火洋才不管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嘴上還是說着相信。
兩人隔着紗布都看不到對方的臉,但都猜到對方心裡的想法。
“既然你們也要走,不如我們一起?”
島田火洋正要擡起的腳有一瞬的停頓,開口:“閣下想要去哪裡?我們現在不打算回木葉。”
“不用叫我閣下,直接叫我武藏就行。”武藏将手裡的鐵環抛起又接住,“我也沒想好呢,現在外面是個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但我感覺跟着你們一定會很好玩。”
島田火洋見暗示不行,就直接拒絕:“不行,我們不熟,容易出事。”
“我不這麼覺得,我的武力值可比這兩個忍者都高,有我在,起碼你們的性命都能保下來。而且……”
武藏直接翻了個白眼,“就你們這些弱雞,對我來說生死就隻是彈彈手指的事,就算你們跑了,我也有能力跟着你們。所以在我還能好好說話的時候,不要說拒絕的話哦~”
他的尾音還帶有十分明顯的起伏,像是在撒嬌,但在島田火洋他們的耳中,更像是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