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園子笑得一臉蕩漾:“當時,房間裡隻有我兩個,我們在——”
柯南在她說出一些不可描述的細節之前打斷她:“園子姐姐,别忘了這裡還有一個小孩子。”
“早知道就不帶你來了。”要不是柯南死纏着她們,鈴木園子才不想帶他過來。
“而且你在想什麼,小鬼,我和貓又先生又沒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貓又先生隻是抓住我的手 一起磨豆子而已。”她閉上眼睛似乎在品味當時的場景,嘴角怎麼也壓不下來。
觀察她的表情,柯南發現她真的沒有撒謊,這家牛郎店有毒吧,誰一晚上拉着顧客磨豆子。
不知道柯南心中的腹诽,園子又說:“我還幫貓友先生梳了頭發,他的頭發特别柔順,香香的,把手放在上面,他還會蹭我的掌心。”
園子當時被萌出了一臉血,太可愛了。
“我們還玩了絨球,逗弄了麻雀。”
“他是貓嗎。”柯南忍不住吐槽,“難怪花名叫貓又。”
日本民間故事中,貓又是一種長了兩條尾巴的妖怪。
他的身體有些僵硬,等等,不會真的是妖怪吧。
不太可能,應該不會這麼巧吧。
他懷揣着緊張的心情一直等到障子門被打開,一個爆炸頭青年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他做上個世紀流行的嬉皮士打扮,戴着誇張的耳環穿着喇叭褲。
他走到鈴木園子和小蘭面前拉下 五角星眼鏡,露出那張英俊野性的臉。
輕佻地吹了聲口哨:“嗨,美人們。”
空氣一時安靜,随後鈴木園子爆發出尖叫:“是大帥哥!”
小蘭臉也紅了。
柯南揉了揉耳朵,看到小蘭羞澀的模樣,他立刻将跟妖怪相關的想法抛之腦後,咬牙切齒的看着那個輕佻無狀的男人。
可惡,蘭,你可千萬别被他迷惑!
“你叫什麼名字,帥哥。”
鈴木園子握着他的手,英俊的男人想要躲開,又想到什麼停下,猶豫的這一兩秒最後被她抓住。
忍住,一定要忍住,她是美人,她是美人。
雷獸在心裡碎碎念給自己洗腦。
“我叫雷震天。”
這别具一格的名字把柯南雷的外焦裡嫩,正常牛郎怎麼會頂着這麼奇葩的名字。
鈴木園子完全沉浸在雷獸的美貌和低沉的讓人心癢難耐的嗓音中,迷迷糊糊:“這個名字真的很酷。”
“是吧,我也是這麼覺得。”雷獸得意笑起來,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
雖然這個少女長得醜,但還蠻有品味。
“你在幹什麼,治君?”
津島正要把太刀扔進河裡,就聽到禅院美枝的聲音,他猶豫了幾秒最終放棄了把三日月宗近扔掉的想法。
“沒什麼。”他如無其事地說。
“美枝小姐,你手中拿着的是?”
禅院美枝的手上也握着一把太刀,這讓津島眸色變得極為冷漠,一期一振隻覺得那銳利目光中含着殺意,刀身發出铮鳴,美枝按住刀柄,似在安撫。
“這是一期一振。”
“一把好刀。”
隻是一把刀而已,無關輕重,你又何必在意,津島聽出了禅院美枝 話中的深意,怒火轉瞬即逝。
“我一會兒想去吃蟹肉大餐,美枝小姐要陪我一起去。”
把貓惹火了總要給他順毛,雖然這件事并不是禅院美枝 引起的,她還是選擇了讓步:“好。”
津島心滿意足的微笑,又恢複成吊兒郎當的模樣:“我們現在手裡拿着夫妻刀喲,美枝小姐。”
一期一振是豐臣秀吉的愛刀,同一時期,即使當時女子不被允許佩刀,豐臣秀吉仍然将三好家獻上的三日月宗近贈予了北政所,也就是他的妻子甯甯。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兩把刀也算夫妻刀。
真是巧呀。津島垂眸敲了敲刀身,三日月宗近幹脆裝成死物,忽視那讓付喪神頭皮發麻的目光,津島見狀輕哼。
“是這樣呀,你懂得真多。”
“你就沒有别的想說的,美枝小姐。”津島追問。
“那你想聽什麼呢,治君。”
“是想和我結婚嗎。”
三日月宗近感受到刀身被抓緊,不客氣地在心裡大笑。
大将,還真是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