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請坐。”
港口黑手黨的會議室,森鷗外作為東道主替他的老闆招待來自不同組織的客人。
“真難得你能邀請我們進來。”異能特務科的種田山頭火長官說。
雖然政府和各大勢力已經心照不宣的默認橫濱的易主,但對于異能特務科的人來說仍然有種被趕出去的複雜情緒啊。
“哈哈,種田長官說笑了,你要是想來,随時都可以來,隻需要送上一份請帖便可。”森鷗外客氣說。
隻有客人才會送上請帖,森鷗外這是又在暗地裡點他們身為外人要守規矩。
“我想寒暄也該到此結束了,那位閣下找我們來想來不是在這喝茶的。”種田山頭火嚴肅說。
“我想你應該知道黑衣組織。”
“我确實聽過,不過異能特務科所負責的一直是日本境内跟異能者相關的事物,像恐怖組織犯罪組織之類的這都歸公安管轄。”
森鷗外将目光放到安室透的身上:“自然,所以我們也邀請了降谷警部。”
被說破了身份,安室透也不慌張,他知道現在是該明牌的時候。
“我是降谷零,隸屬于公安“零組”。在黑衣組織中的代号是波本。”
“我是種田山頭火,異能特務科長官。”
兩位官方人員雙方簡單介紹,又都将目光重新放回森鷗外身上。
“黑衣組織除了涉及普通人的犯罪,他還在暗地裡招攬收留了一部分國際上的異能力犯罪者,并且涉及到異能力者的實驗,我想這件事情需要異能特務科進行處理。”
講到實驗,種田山頭火就想起了軍方曾經仿照歐洲那位牧神所進行創造超越者的異能力實驗,他皺起眉。
森鷗外猜出他在想什麼:“請放心,據我們所知,那位烏鴉頭領對于這方面并不感興趣,他一直在追逐長生不老。”
“我知道了,我會派人處理。”種田山頭火說。
森鷗外笑着點頭:“之後我方會把所有知道的情報都發送給二位。”
待他們離開,三花貓從門外走進來,變成了一位穿着西式風衣拿着手杖中年紳士。
“夏目老師。”森鷗外禮貌地站起來朝他躬身。
夏目漱石看了一眼之前自作主張的不訓弟子:“這次的行動也讓你的師弟參與進來。”
沒有了黃昏,他總要為第二位弟子另謀出路。
“我事先考慮過師弟,隻是我怕他沒時間。”
不是沒時間,是完全沒考慮過他。
夏目漱石又看了他一眼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拿手杖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盈滿則虧,莫要過于傲慢。”
森鷗外捂着腦袋接受了教育。
“您說的是。”
“别緊張,大叔,夏目先生會成功的。”
江戶川亂步撕掉大福外面的糯米皮吃掉裡面的紅豆沙,像隻貓一樣舔了舔手指。
“糯米皮也要吃掉,亂步。”福澤喻吉說,“不要挑食。”
“而且糖吃太多,你的牙齒會蛀掉的。”
江戶川亂步右剝掉一顆大福的糯米皮,胡亂點着頭,然後把紅豆沙吃掉,把糯米皮扔到另一個已經堆滿了碗裡。
福澤喻吉頭疼。
“ciao,你好。”
福澤谕吉拔出刀,見到是一個小嬰兒也沒有放松警惕,他帶給他的感覺非常危險。
“他不是壞人,大叔。”江戶川亂步咀嚼着口裡的紅豆沙含糊說。
“他是來找你訓練弟子的。”
裡包恩看了看臉上帶着些稚氣的棕發少年:“他說得沒錯。”
“我的一個弟子有一些獨特的想法,我需要一位出色的的殺手激發他求生的鬥志。”
江戶川亂步把眼鏡帶上,忽然眼鏡後的眼睛一亮:“去吧去吧,大叔,會很好玩的。”
“反正夏目先生一時半會兒也來不了。”
“我們去玩吧。”
他吃飽了,現在要找些有趣的事打發時間。
“不行——”福澤谕吉想在這等夏目漱石,可看到江戶川亂步期待的目光,他知道如果不滿足他的想法,又會沒完沒了了。
“好吧。”
“希望不會花費太多的時間。”
“放心,不會耽誤你太久的。”裡包恩說。
他帶着他走向砵雷街外面,那裡還站着10多個人,他們身上都染着殺氣,不過其中最讓福澤谕吉在意的是一個紅發的少年和一個拿着狙擊槍的金發年輕人。
“你想的沒錯,大叔,他們都是小嬰兒老師找來的殺手。”
“你想讓我們做什麼。”一個殺手問。
裡包恩:“追殺我的弟子,成功的人會獲得1000萬美金。”
每個人的手機上都被發送了一張照片,一個帶着繃帶的棕發年輕人陰郁微笑。
1 000萬美金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很多有權勢的人的腦袋才能得到這個金額,在場的殺手們舔了舔嘴唇,摩拳擦掌,迫不及待。
“去吧,大叔,這可是1 000萬美金。”
“可以買好多的紅豆湯圓。”
福澤喻吉想起裡包恩之前所說的話,點了點頭。
随着一聲鳴響,所有的殺手沖進了砵雷街。
坐在集裝箱裡的太宰捏碎了監/聽器,臉上的笑容挂不住了。
“努力活下去吧,我親愛的弟子。”
邪惡的小嬰兒似乎在他耳邊這樣說。
太宰咬牙切齒:“遲早有一天,我會幹掉你。”
裡包恩聽着耳塞裡的話壓了壓帽子:“那再好不過了。”
他們在這裡進行大逃殺,公安和異能特務科的人已經出發去清理組織在日本所留下的基地。
這個夜晚注定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