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後,禅院集團的新聞發布會。
記者們早就翹首以盼,對于這橫空出世的科技巨頭,所有人都感到好奇。
它崛起的速度如此迅速,在其他能源公司還在就石油和電能誰才能笑到最後而争論不休時,他們所研發的咒能已經奪去了他們的光芒,多麼令人驚歎!
“我是花鳥太郎。”
長着一張兇神惡煞面容的禅院集團首席研究員,咒能之父開口說話。
“當我還是個孩童時,世界陷入戰火,我的父親死于戰争,我的母親獨自撫養我長大,因此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過着并不富裕的生活。”
“我的母親是個受過教育的人,她并沒有因為貧瘠的物質忽略我的學業,我很幸運,在同齡的孩子還在玩彈珠的時候,我開始學習數學,生物,物理,或許你們有些人覺得這很枯燥,但對于年少的我來說那是我唯一的樂趣,母親不工作的時候會帶我去觀察植物,岩石,自然界的一切植被,我便是從這裡認識了世界。”
“我感謝她,她培養了我的好奇心,她所做的一切讓我擁有選擇未來的權利,為此曾經做黑手黨經曆的讓我十分羞愧,即使那是為了生存。”
“之後,我進入了軍隊,”他停頓了一下,面上流露痛苦,“那是噩夢。”
他話語含糊,并未說的太多:“我并不是想提起那段經曆,它并沒有帶給我榮耀,反而讓我傷痕累累。”
已經改名為禅院株式會社的大樓裡,坐在最頂層下面那一層的的森鷗外西裝革履,雙手交疊,也在關注着這場新聞發布會。
他一邊聽着花鳥的話,一邊看着窗外,那在陽光下明亮嶄新的橫濱。
銀色的金屬建築直插雲霄,玻璃外牆閃爍着五彩斑斓的光芒。
不同版本的飛行器有序的在高樓間穿梭,佩戴着交通隊長胸針的紅發青年在中間指揮交通。
“林太郎,你看你幹的好事,給花鳥留下了心靈傷害。”
愛麗絲雙手叉腰,大聲指責。
森鷗外收回目光,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這就是戰争,愛麗絲醬。”
“戰争現實而殘酷,花鳥君已經很幸運了。”
他的正經不過三秒,痛心捶桌,咖啡杯搖晃濺出些液體。
“如果知道他有這樣的才能,我早就把他撈出來了。”
“鑽石在我的眼下,我卻隻看到他表面的灰塵。”
想想就讓人心痛。
森鷗外長籲短歎,花鳥太郎仍在繼續。
“離開軍隊我繼續研究,卻屢屢碰壁,失去了妻子和家庭,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我的老闆,禅院美枝女士,将我從這種困窘的局面拉出來,她為我的研究注入了資金,可以說,如果沒有她,咒能的研究會終止于六年前那個下午,我永遠不會忘記她所做的一切。”他激動地落淚。
網絡和報紙上從沒有那位禅院董事長的相片,即使是公司在納斯達克上市,敲鐘的也是執行ceo禅院绫子,記者們希望今天能看到她的照片,可惜的是,花鳥太郎說完就開始介紹禅院集團新推出的高科技産品。
他們等了又等,等的腳也麻了心也焦了,又看到禅院绫子接過話筒繼續講述公司未來的戰略布局。
“公司之後會涉入航空領域……”
一個記者忍不住打斷她。
“CEO女士,請問禅院美枝女士今天會出席發布會和之後的宴會嗎?”
禅院绫子說:“董事長不會出席今天的發布會和之後的宴會。以後公司的所有的事會由我全權代理。”
在場的記者都有些失望。
他們太想知道這位神秘的商業巨頭究竟長什麼模樣,除了挖掘了花鳥太郎,将禅院集團變成世界知名的高科技公司,這位傳說般的女子還在幾年前攪動過華爾街的風雲。
她在美國次貸危機中賺取了上百億美元,還以一個極低的價格吞并了日本的烏丸集團,并在幾年内将其拆解,成為了禅院集團的一部分。
不說采訪,隻要得到她的一張照片,他們所在的報社都賺大了,可惜這隻是奢求。
仍有記者不死心的問道:“既然禅院董事長不再參與公司的管理,那麼她當下在做什麼?”
禅院绫子說:“董事長在享受她的假期。”
說完這個她不再給記者提問的機會,繼續講解公司下一步的規劃。
“敦賀君演的真是太好了,他将那種被迫遠離地球和姐姐分離的情緒表演的恰到好處,我當時都哭了。”
少女邊走出影院邊和自己的朋友講述自己的觀影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