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虎杖悠仁的家庭和正常完全背道而馳,不管是曾經是詛咒之王的姐姐,還是遊走在黑白兩道兩頭賺錢的虎杖香織,從來沒想過要對家裡兩個需要保護的“普通”家人有所隐瞞。
虎杖宿傩是無所謂的态度,問了她如果想說就說了,而虎杖香織則是毫無保留的奉獻,将選擇的權利交給孩子們和愛人,導緻現在虎杖悠仁和虎杖仁除了沒有術式外,對咒靈的認知已經和在職咒術師知道差不多了,甚至可能更多一些。
工藤新一不明所以的點頭,旁邊的鈴木園子也好奇的詢問起來:“咒靈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是詛咒。”禅院惠和虎杖悠仁異口同聲的說道,黑發的小刺猬嚴肅的告誡自己的夥伴:“你們不要去好奇這種東西。”虎杖悠仁也跟着補充了一句:“我姐姐說過:咒靈就是一種會說人話的怪物,不管展現的外表與人類多麼相似,亦或者語言充滿着多少感染力,它心裡想着的永遠隻有詛咒。”
三小隻紛紛縮了縮脖子,都被這句話激出一身雞皮疙瘩,鈴木園子搓了搓胳膊:“那這種怪物很多嗎?”工藤新一在瑟縮後仍然好奇的接話:“應該不多吧?不然會有很多人出事這種事情,新聞上會報道吧?”
咒靈多不多這一點禅院惠深有體會,弱小的咒靈倒是到處都有,但強大的咒靈也不少,隻是新聞為什麼從來沒報道過他也不懂,問禅院甚爾的時候隻得到對方嘲弄的一笑,随後把禅院惠敷衍了過去。
他也看向似乎知道更多的虎杖悠仁,得到了對方的搖頭否認。
“不哦,所有應咒靈引起的殺人事件,最後都會被遮蓋成自然災害或者意外,比如昨天新聞上播報有一家人煤氣爆炸的無人生還的事件,實際上就是咒靈造成的。”
咒靈并不能被電子設備記錄,但明眼人一看就能清楚那些疑似是咒靈造成的事件,虎杖悠仁很早就窩在沙發上聽姐姐吐槽哪些是咒靈引起的事件了,甚至偶爾香織媽媽也會被拉去幫忙處理問題時會被攝像機記錄到一星半點的影像。
“……”
極其可怕的真相被虎杖悠仁輕飄飄的甩出,這會幾小隻這下才真正明白自己到底是在怎樣的鬼門關中走了一遭,每年被報道的意外沒有成千也有上百萬件,其中到底有多少是真的意外,又有多少是咒靈這種怪物所導緻的?
“就沒有辦法徹底清除咒靈嗎?為什麼要隐瞞?難道所有普通人就隻能在無知中等死嗎?“工藤新一他有些憤慨,但并不是針對自己的夥伴,每年有那麼多非自然的死去,但瀕死前歇裡斯底的掙紮和聲嘶力竭的絕望卻無一人知曉,無數的為什麼借由工藤新一的嘴巴詢問了出來。
隻是,禅院惠移開了視線,而虎杖悠仁的眼睛裡也流露出傷感。
“因為,咒靈就是誕生在人們的負面情緒中的。”
因為,這個世界的起始就是建立在絕望之上的。
這個真相如同一道晴天霹靂劈在了三小隻的心頭,禅院惠皺了皺眉頭,他不太贊成把這個事情告訴小夥伴,但既然虎杖悠仁說都已經說了,木已成舟,也沒辦法逆轉了。
現在得想想怎麼安慰他們。
“但事情不是絕對的哦,警察那邊好像就有成立特殊行動部門,有在專門招收這一類的人才,這個世界現在有在改進這一方面的問題,比如我們的安全教育裡就有提到過如何預防遇見咒靈哦。“
“哪有!”三小隻還沒陷入多少絕望就被虎杖悠仁四兩撥千斤的拎出了泥潭,還抖了抖身上沾染的泥漿,工藤新一回想了一下安全教育課本,壓根沒想起來有那一頁說起過咒靈。
轉頭一看,禅院惠也露出茫然回憶的表情,倒是毛利蘭若有所思,似乎想起了什麼:“爸爸之前喝醉酒回家的時候,有說起過特殊行動組織,說裡面的人都是一群怪人……”
因為當時毛利小五郎吐槽裡面有人染着綠色的頭發,還被妃英理追着詢問警署不是不讓染發,可以染綠色頭發的特殊部門就這樣被牆角偷聽的毛利蘭記住了。
“還真有啊?”工藤新一吐槽道,禅院惠倒是揪着安全教育沒放手:“安全教育裡說過咒靈是怎麼一回事?”
虎杖悠仁描述:“就是那個,遠離荒無人煙的地方,遠離墓地,遠離無人居住的建築,遇見任何事情,不開心或者難受要去找老師開導,很明顯啊?”
“哪裡明顯了?”工藤新一再次拿起了吐槽劇本:“這不是很正常的安全知識嗎?小孩子一個人去荒無人煙的地方是要幹嘛,不怕走丢嗎,無人居住的建築也是,很容易遇見壞人啊,這種拿科學能解釋的通得東西和咒靈壓根不沾邊吧?”
虎杖悠仁卻立刻點頭,肯定了工藤新一的話:“就是要這樣的效果啊,不能去荒無人煙的地方是因為會走丢,無人的建築是因為裡面會有壞人,姐姐說過:人在清楚盒子裡面是什麼,以為事情在自己掌控中的時候就不會産生恐懼的。科學怎麼了,當人人都覺得那是科學的時候,産生的恐懼不就自然而然變少了嗎?“
現在的世界可不是再是隻有詛咒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