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太好了……我能活着出去了!我活下來了!我——”
“砰——”
男人花還未說完,槍聲便在走廊間回蕩開來。
衆人俱是一驚,不約而同朝聲音的方向看去。
隻見戚槐面色如常,可手裡的槍分明還冒着袅袅餘煙,嗆人的金屬氣息逐漸彌漫在衆人之間,王祿存當即捏着鼻子後退了幾步,看着戚槐的眼神中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隻可惜戚槐并沒有注意到。
【玩家020确認死亡,出局】
聽到系統聲音的戚槐滿意的收回了槍。
劉柯雙手抄兜,盯着戚槐看了半晌,最後才幽幽道:“你這個人……真是老樣子……”
聽到此話的戚槐一時疑惑的蹙起了眉。
劉柯是不是知道什麼?
不應該啊,他對劉柯的認知就是在之前查到的資料上,那份資料很齊全,對劉柯的生平履曆可謂是事無巨細,但他并沒看到對方和自己有過什麼交集。
但現在還是去總裁辦要緊,于是戚槐便沒再深究,現在有太多奇怪的事,倒不如離開這裡後一起解決。
總裁辦内室中,男人坐在沙發上,身子後仰,腹部傷口的鮮血逐漸幹涸,在腹部凝結成一道猙獰的疤痕。
厲沉珂一邊看着那頭給男人裹傷的席問山一邊道:“這麼多年了,沒想到還是那個死樣子,下手沒個輕重……”
席問山忍不住打趣道:“行了,老江也是命大,這一下子傷的不是太深,恢複起來還是挺快的。”說完還不忘捏一把男人的傷口。
沙發上的男人聽着席問山的話不置一詞,直到對方在他傷口處狠狠下手,他才悶哼一聲,睜開眼睛。
收拾藥箱的席問山沒有注意到男人已經睜眼了,隻是自顧自道:“這麼多年了,他還是老樣子,我都懷疑當初你們把他弄下來的時候是不是放水了。”
厲沉珂撇唇:“咱們反正沒有,隻能說禍害遺千年吧。”說完,他又忍不住蹙起了眉,“但照這麼下去,咱麼也不好交差啊,上頭要是問起來……”
“不好弄,”席問山哼道,“一旦進去了,就連咱們也得遵守規則,受的限制太多了。”
此話一出,三人不禁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少頃,男人擡起眼皮,站起身低聲道:“來了。”
總裁辦門外,四人圍城一圈,陸薇問道:“誰進去?還是一起進去?”
“規則沒說,”王祿存道,“要不……一起進去?人多力量大。”
劉柯嗤笑一聲:“人多目标也大,到時候要是個陷阱,咱們所有人都得交代在裡頭,蠢貨。”
聽到劉柯的諷刺,王祿存當即暴起:“你特麼才蠢!你全家——”
“閉嘴。”戚槐冷聲一喝,吓的王祿存立刻縮着脖子當起了鹌鹑。
空氣短暫的凝固後,陸薇問道:“所以……誰去?”
劉柯:“猜拳。”
三人:“……”
幾輪角逐過後,王祿存成了那個“幸運兒”,但他卻顫顫巍巍看向戚槐,企圖裝可憐讓對方“赦免”自己。
戚槐唇角一扯:“看我幹什麼?願賭服輸。”
見裝可憐無果,王祿存隻好上前顫顫巍巍的握住了門把手。
他扭動了幾下,不管怎麼拉門就是打不開,看樣子應該是鎖上了。
“這……戚哥,上鎖了。”他回頭小聲喊着戚槐。
戚槐湊上去看了看,也試着扭動幾下拉了一把門,依舊沒有打開。
劉柯蹙眉:“咱們不會漏了什麼吧?”
“不可能啊!”王祿存小聲驚叫道,“之前規則說了,帶着五張工牌來總裁辦,找總裁江沄潮。”他一邊說一邊拿出手冊想要展示給三人看。
四人将頭湊在一起,王祿存用手指指着手冊上面的規則,逐字逐句的念着遊戲主線的任務和規則。
可剛念到規則,他的動作便當即僵在了原地。
“什麼意思?”劉柯問道。
隻見王祿存頭頂滑下一抹冷汗,眼神中帶着難掩的驚懼和後怕,隻聽他顫顫巍巍道:“咱們……當時下班的時候,是不是……都沒打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