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過了,就隻有一堆石頭。”回去之後甯澤對那個親戚說。“沒什麼意思啊。”
“就隻有那樣了。”那個親戚笑呵呵地道。
甯澤挑眉。
“那跟家族發迹什麼關系?”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們家就是靠着這一片土地發迹的,據說老祖宗就是躺在那塊石頭上琢磨出了富起來的法子。”
“那那些小石碑呢?”
“總不能隻留那塊孤零零的大石頭吧,多難看啊。”
親戚這麼說,甯澤就知道從他這問不出什麼更深的來了。
于是他也不多問了。
得從别的方向再想想辦法。
……對了,要是能知道之後的那個小儀式會用到哪些東西的話,或者說哪些準備的話——
“之後那個小儀式也是xxx伯伯主持嗎?”xxx就是主持這次祭祖的那個人。“他這兩天好像挺累的,沒事吧?”
“這幾十年都是你xxx伯伯主持,他呀,看起來老了,渾身還有勁呢,可不把這事兒讓給别人。”
“哦……不知道那個小儀式有沒有意思,搞得我都想主持看看了。”
親戚“呵呵”笑了兩聲。“我們甯澤也想挑大梁啦,放心,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來主持。”
有的是機會。
怎麼會,祭祖又不是每年都舉辦。
甯澤又扯了兩句,然後就作出有些不耐煩的模樣,說回自己房間去看會漫畫。
過了一陣子他才出來在宅子裡晃悠,從這到那,從那到這,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
但就在這“無所事事”中,他把這宅子的内外給摸清楚了,包括主持儀式的那個xxx伯伯住在哪一間。
他還發現那個xxx伯伯好像對某一間房間比較上心,下午進去後好久才出來,出來還把門給鎖了。
難道那裡頭有什麼?
他把這些告訴明碎夜。
“等我好消息。”明碎夜對他說。
“好。”
……
甯澤是夜裡一點二十分的時候被叫醒的。
一睜眼就看到明碎夜手上挂了一個東西,在他眼前晃啊晃,過了幾秒鐘他才看清那是一條挂着的玉佩。
“從那間沒人住的、鎖好的房間裡‘拿’出來的。”她對他講。“起來,我們得現在出去。”
她後退了幾步背過身去。
甯澤愣了下,然後意識到這是她示意他趕緊穿好衣服。
他盡量動作輕而快地把自己收拾好了。
“好了。”他輕聲說。
明碎夜轉過來,“現在就去,快去快回。”如果他們能做到的話。“我們要把這些東西都試一遍。”
這些東西?“都?”
他看過去,這才發現,除了她手上挂的那玉佩,還有不少小玩意兒出現在了他的房間裡。
都是看起來比較古樸的。
“隻拿一個可不行,我把感覺可能的都帶上了。你看看有沒有熟悉的。”就像對那塊大石頭有一絲熟悉感一樣。
甯澤看了一圈,搖了搖頭。
兩人現在都不知道這些有沒有用,明碎夜想大不了明天再繼續。
也許他們這個想法方向就錯了也說不一定,不過,試一試嘛。
明碎夜把東西都放到一個袋子裡,然後率先翻窗出去了。
甯澤在她後面也翻出去。
在離開這所大宅子之後,路上明碎夜和甯澤簡單地交流了一下。
“你那個伯伯他睡得可真遲,過了十二點他才睡,不然我就能更快一點了。我想的是如果到了十二點他還不睡,我就要采取别的措施了。”
“比如?”他産生一種不祥預感。
“比如——當然不會是把他敲暈過去。那我就等到明天夜裡再來就是。”畢竟敲暈過去,要是他們今夜一無所獲,明天想再下手就難了,對方的警惕可就高了。
明碎夜腦子裡也是閃過那個敲暈的念頭的,但考慮到種種方面很快就放棄了。
甯澤輕呼了一口氣。
“我也不會沒緣沒故去敲暈别人的。”她道。
那兩個房間是靠在一起的,她是等那個人睡好了才進的房間,至于她手上這些古樸的小玩意兒,都是在隔壁房間裡找到的。
除了玉佩之外,還有看起來古古怪怪的木雕、小石塑像,以及白蠟燭和銅錢、小藥瓶等,其中還包括一本看起來很舊的家譜,這個明碎夜也把它給撈出來了。
不僅那個房間的門鎖了,裡面這些東西有的也是鎖起來的,不過開那些鎖對于明碎夜來說是小事一樁,并不是什麼難開的鎖。
等到今天的事情完了,如果還需要把這些東西放回去的話她也能夠做得天衣無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