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雄蟲,體格和成年雌蟲很不一樣。你逃出來後常為這一點苦惱,你怕被戳穿身份。很快你就發現,你多慮了。
路人都把你當成未成年雌蟲,關愛未成年是沒有的,他們就想着坑你。
後來,你加入某個團體,做了偷兒,做偷兒是萬不得已的選擇,你沒得身份,正經工作不要你。那幾天你實在餓的不行了,就大着膽子用精神力蒙蔽雌蟲大腦,摸了幾張票子,又把錢包還回去了,整個過程光明正大,沒有雌蟲察覺,還忙着幹杯呢。
你發現你還挺适合這一行的,無一失手。
你記得,某位意味深長的看着你,道,“你若是刺客,那就麻煩了。”
你還是想要個正經營生,所以哪怕明知道那個招聘有坑,你也去了。沒想到上了賊船,你成為了職業偷兒。你就靠這個讨口飯吃。
這個團體各種各樣的雌蟲都有,你經常能在軍方的懸賞單上看見他們的臉,你欲哭無淚。
加入團體第一天,大家就都知道,你不是未成年雌蟲。
一個紅頭發的,嬉皮笑臉,崽子崽子的叫你。他是故意羞辱你,戳你痛處,意思你是個發育不良的殘、疾。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你們這邊。看好戲的、冷漠的、起哄的。周圍都在虎視眈眈的等着你的态度,你不教訓他,以後就會有數不清的麻煩。
“哈哈哈哈!”大叫着吹起口哨“小崽子!”
你放下酒杯,米内華亦準備好了戰鬥,小麥色布滿刀疤的肌肉鼓起,獸類尖尖的瞳孔興奮的盯着你,他甩了一個盤子過來,盤子成了破風而來的兇器。群衆更加激奮,吼聲幾乎要掀翻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