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的狀态還可以，有了你在旁邊周旋之後，他不用一個應付高速的攻擊，體力消耗的也沒那麼快。

“我拒絕，再說一遍，我讨厭你，我不會變成鬼。”

聽到煉獄的回答之後，猗窩座沒有再說話，隻是把眼神轉到一旁的你身上。

如果你的印象沒有錯的話，這還是他在這場戰鬥中，第一次主動端詳你這個人。

你無法從那一對刻着上弦參的眼睛裡看到任何情緒，他隻是帶着上位者不自覺的随意，很平靜的看着你。

“那你呢，你要變成鬼嗎？”

在他詢問的同時，系統甚至彈出了選項。

“是否成為鬼？”

你看着那個選項，沉默了一小會兒，直到你感覺到身旁的煉獄也開始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動搖，想要開口阻止你的時候，你才把視線從選項移開，直直的看着猗窩座說道：

“變成鬼？這對我來說不劃算吧？”

“别搞錯了，變成鬼之後，你可以一直保持在……”

你深呼吸一口氣，按照你之前就在心裡想好的台詞，這麼問出口：

“那也得放棄很重要的東西吧？你不也是放棄了很重要的東西，才變成鬼的嗎？”

猗窩座本來還想要反駁，卻突然像是機器當機了一樣，遲遲沒能再說話。

“還是說，你連那些重要的記憶都被沒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