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準備開車出去時,阿福來了消息,叫他在韋恩大廈等一等。
阿福拿來了一袋小甜餅給他:“布魯斯老爺,也許蒂米女士會喜歡小甜餅。”
“我想沒有人會不喜歡你做的小甜餅,阿福。”
阿福一臉英國紳士的矜持,嘴裡說的卻是不太像前高級特工會說出的話:“謝謝誇獎。要是什麼時候韋恩莊園能有它的女主人來拜訪,我想我會更高興。”
“哦,阿福,你不要讓人對你産生你是一個老催婚的老頭的刻闆印象,你明明還年輕。”
布魯斯把甜餅塞好在一遍大衣口袋裡,捂住腦袋,有點頭疼。
“我可不敢說自己還年輕,我的女兒都有孩子了,我是要做爺爺的人了。”
阿福搖搖頭,有些無奈:“好吧,布魯斯老爺,快去吧,祝你與蒂米女士有個美好的約會。”
布魯斯昨天約蒂米女士一起看哈利馬戲團的演出,對方同意了,并安排好了餐廳。
這個時候就得說和市長有一個約會的不同來,比如說很多東西都得提前安排,由市長的安保人員排查危險,布置人手,連那些記者都不能流出有關市長的私人行程内容的照片或者視頻内容。
兩個人在餐館外碰頭,布魯斯的目光在蒂米女士身上停留。
她站在那,身影高挑,姿态自然閑适,頭上斜斜地戴了一頂綠絨寬邊帽,露出下半張臉,自然紅的唇,就讓布魯斯确定是她。
蒂米女士黑色的長發挽起來用一個夾子固定,幾縷自然垂落在肩膀、腦後,脖子上的綠寶石項鍊古樸精緻,外披一件白色風衣,綠色羅裙長出一節,随着蒂米走近的動作搖曳,層疊又分離。
她站到他面前,擡起頭,那雙綠色的眼從帽檐下露出:“布魯斯,走吧。”
走到包廂,蒂米女士摘下帽子,脫下風衣挂在衣帽架上,黑色長發因為大幅度動作松散下來更多,順着身體曲線吹落背後、胸口,暖黃的燈光給她蒙上溫暖的濾鏡,連頭發絲都好像在發光。
她反手把頭發全捋到腦後,取下夾子重新夾起來。
擡起如同深邃的森林,閃爍着神秘的光芒的眼睛,比燈光下她頸項的綠寶石項鍊更迷人。
是和以往裝扮更精緻,完全不同的風格,但又不是盛裝出席的那種,因為蒂米女士沒有化妝,眼下些微暗沉也沒有去遮掩。
布魯斯為她拉開椅子,蒂米女士自然地說了一句謝謝。
早就點好的菜在他們一落座就開始端上來。
相比起上次在冰山餐廳,蒂米女士這次更加休閑随意,享受着美食,偶爾聊兩句。
聊着聊到了馬戲團飛行的格雷森,不知道蒂米女士怎麼就想到了安全措施上。
飛行的格雷森為什麼有名,真的隻是雜技技術表演足夠精湛嗎?
不是的,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是格雷森表演時下面不布置安全防護措施,十分的驚險刺激吸引人。
很顯然,蒂米女士看到的就是馬戲團安全措施不到位,并且不願意有發生意外的可能,直接派人過去排查風險。
後面發生的事情,證明了她的先見之明,她的懷疑和行動避免了格雷森夫婦發生意外,保護了一個小家庭的完整,讓孩子還能夠撲進父母溫暖的懷抱……
“謝謝。”
音樂和歡呼把布魯斯的聲音淹沒。
蒂米女士給哥譚又增添了一份光明,而這份光明照耀到他,好像自己也在這個過程中感覺到一份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