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要告訴你。”沉卓還是把他攬進懷裡,極其認真的強調了一句:“你沉哥我絕對是好人呐!”
趙欣榮嚴肅的點點頭:“沉哥是好人。”
“所以你聽我的,澹台的事你先别想,馮警官會給我們答案。”
“當然。”
緊繃了一天的神經,是時候要放輕松一點了,沉卓不想再聊起這些糟心事,隻好轉移到其他話題上:“明天下午你就要去比賽了,我拉着他們在台下給你加油打氣。”
“好。”
分别前,沉卓終于忍不住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懷抱:“明天見。”
“明天見。”
趙欣榮偷偷把手放在他背上,終于消散了今天所有的不開心。
——
周休日的早晨,應該是大多數學生最開心的時間,一覺睡到自然醒,還可以賴在床上到吃中午飯。
胡晖這大半年都是這樣過來的。
除了今天。
因為腺/體/發熱的緣故,他的後背幾乎像是火在燒一樣,讓他早早就睜開了眼睛。
有段時間沒回這獨棟小房子了,家具大多數還沒來得及收拾,就連水都還是昨晚順手帶上過來的。
看他的情況,熬不過今晚就要進入/入/情/期/了。
難受感越來越強,在此期間内他還會比别人多出一份痛感,這是他們家族遺傳。換做是以前他不缺alpha的陪伴,現在卻隻能一個人所在被子裡嗚咽。
在受煎熬一個多小時以後,胡晖終于忍不住了,他劃開通訊錄,想都沒想就撥通了最上面的号碼。
此時的吳大寶正好晨跑回來,以前如果是節假日一般早早就出門兼職去了,現在跟在晖少身邊,讓他多了很多自由的空間。
“喂,晖少?”
“大寶……”
濃濃的鼻音中帶着哭腔,獨屬于omega的撒嬌很快讓吳大寶這個石頭疙瘩都渾身一震。
“晖少?晖少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胡晖撇嘴,心說我那好舍友嘴巴太嚴實了,這點事情不知道往外說!
“你說句話啊,恁讓我着急咧!”吳大寶急的家鄉話都出來了,按照那少爺的性格絕對不會打了電話又什麼都不說。
好一會兒,胡晖才開口:“你今天……有空嗎?”
“今天是周末,肯定有空,作業什麼的我都給你寫完了。”
“……那你到我家來,給我帶點午飯。”
吳大寶一聽傻了:“你家廚子也生病了?”
“……不是。”後頸又開始泛疼了,“你來不來嘛!”
“好好好,在家等跟着我,我一個小時内就到。”
“我把地址發發給你。”
看了信息以後吳大寶才發現,胡晖這次給的地址和上次的不太一樣,應該是他新住的地方,也來不及多問,他換了身衣服就往外面趕。
早上的地鐵站相當擁堵,吳大寶隻好就近一個站點下車,然後斥巨資叫了輛網約車,下車掃碼的時候還有點心疼。
這裡明顯是富人區,房子都是獨棟,還自帶院子,有些偏歐式的風格,養了寵物的還會趴在欄杆前看吳大寶,不過沒有亂吠,隻是眼光警覺。
一步一步走過幾家房子,吳大寶終于找到了胡晖的家。
他按下胡晖給的密碼,很順利就進去了。
這家院子不像别家一樣有大量的花草樹木,隻有零星的幾盆花散落着,屋子裡面都用防塵布蓋上了家具,看起來纖塵不染。
上到二樓,隻有轉角處的那間房透出亮光,他趕緊敲門。
“進來。”
吳大寶的手上還提着午飯,剛踏進去一腳,差點被抱的刹不住車。
“晖晖少?”
整個各個房間都是雛菊味道,是獨屬于陽光的貪戀,讓吳大寶都一陣迷糊,他來的着急沒貼阻隔貼,現在腳下都有點發軟。
兩個人就這麼抱着也不說話,吳大寶明顯感受到胡晖身上的燙感,他十分溫柔的拍了拍他的後背:“沒事了,我這不是來了嗎?哪裡難受?”
“……都難受。”
“那我扶你到床上再躺一會兒。”
之前已經答應替晖少唯命是從,那現在他出現/生/理/性的問題自己也不能袖手旁觀,看着他難受。吳大寶隻好随手放下午飯,再一個握住胡晖的/細/腰,把他摟/抱/到床上去。
“……/艹/”
這誰能不迷糊?
胡晖這會兒是什麼都不裝了,不僅/蹭/着/他的脖子側,還挑釁的伸舌頭/舔/了/舔。
“晖少……?”
聽到他喊自己的名字,胡晖像小貓一樣哼唧了一聲,再一拽,兩人都/倒在了床上。
一上一下,居高俯視,四目相對,流連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