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偷,是救下了這個剛才差點卡在月台縫隙的行李箱。”
“再者,怎麼證明這個行李箱是你的?”我對小個子男人說道。
“你這種無理取鬧敲.詐的女人我見多了,你知道這個行李箱的主人是誰嗎?這位大人一秒鐘賺的錢是你一輩子都賺不來的!你等着,我這就上報上級,你完了!”小個子男人說着,激動地按着手機屏幕,看上去像在給誰打電話。
“下川,不必了。”
我的身後傳來一道男聲。
那聲音低沉帶點冷意,不知為何帶這種令人懷念的感覺。
“會長大人,這女人就該被抓起來!竟敢耽誤會長您寶貴的時間!”小個子男人完美展現了什麼叫做無理不饒人。
“我說,不必了。”
男人的語氣平靜,卻帶着股不容拒絕的威嚴。
“是......是......那我先去為會長大人備車!”小個子男人此時唯唯諾諾,猶如蔫了的黃瓜。
“我已經讓坂本去準備了。”男人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
“可......可是,會長大人,這是我的工作啊......怎麼敢勞煩坂本秘書呢......”小個子男人的臉上堆起了谄媚的笑容。
“現在不是了。”
意思就是——
你被炒了。
我能清楚地看到小個子男人的臉一下子變得死白死白,下巴神.經.質地抽動。
“這位女士,容我為我前部下對你的無理行為道歉。”
我轉過身,望見正好站在面前的戴着金絲框眼鏡的青年。
茶褐色的短發一絲不苟地朝後梳露出堪稱完美的前額,明明同樣是黑色西裝,他卻能穿出古老貴族的優雅尊貴。
該說有了驚人的變化,還是,帥氣依舊呢。
我正為此而苦惱呢。
卻聽見手冢國光說——
非常感謝,以及,好久不見,輕木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