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越發賣力地誇耀起來:“我可是來自九州第三的雍州,是雍州第一大城安慶城一等世家王家的子弟。”
東域九州,論起實力,青州隻排第六,是中三州之末位。而雍州卻排第三,是上三州之一。
雍州可是有化神修士存在的,修煉環境自不是青州可比。
更别說雍州第一大城安慶城了,那裡是整個雍州修煉水平最高的地方。
若這男修真是出身雍州安慶城的世家,那就怪不得這男修看着明明也不像是苦修之人,年紀也沒比自己大多少,卻能修得練氣大圓滿修為了。
若是靈力充足、資源豐富,那用資源堆也能堆出來。
“哦?你既然是雍州人,還是世家出身,雍州與青州距離甚遠,你又怎麼會來這裡?還獨身一人在此?”瑾甯問道。
那男修聽得瑾甯如此問,臉上頓時露出一臉不自然。
其實他本是安慶城王家嫡支的一位公子的私生子,他爹的道侶是安慶城另一個一等世家的嫡女。
他爹那道侶勢大,才逼得他爹在他成年了之後就把他這個私生子給發配了出來。所以他才到了青州這個偏僻的地方。
至于他為什麼孤身一人,還不是因為他隻是個三靈根,這麼些年吃了他娘悄悄從他爹那裡哄來的好多丹藥才到了練氣大圓滿修為,遠遠不如他爹那道侶生的雙靈根的嫡兄。
所以他爹才覺得不值當地浪費一個築基修為的下屬給他專門當保镖嗎?
畢竟他爹也隻是王家嫡支的一個普通公子而已,本身自己也隻是築基後期的修為,築基期的下屬他自己也是不多的。
至于那些練氣期的仆人,修為還不如他自己呢,帶出來也是個累贅,所以他才沒帶。
不過這些卻不能與這個小美人說。他眼珠子轉了轉,心道,看這小美人年紀輕輕就一身修為,想必家世背景也不俗。
自己如今被發配到這,若是能夠哄得了這小美人,把她拿下。那既能享了豔福,又能得這美人一身修為,想來還能從小美人這裡騙一筆修煉資源。
自己現在已經是練氣大圓滿修為,若是采補了這個美人,何愁不築基有望?
不過,要想這個小美人從了自己,那自然得把自己的身份往高了說。
既然這樣,不如幹脆把他那嫡兄的身份安在自己身上。
于是他就把他那嫡兄的身份說給了瑾甯聽,隻說自己是在練氣大圓滿境界暫時尋不到築基的機緣,所以才在家中長老的護衛下出來曆練尋找機緣的。
前幾日長老為了保護他不小心受傷了,此時正在青雲城裡閉關療傷,所以他才一個人出來曆練。
雖然這男修編得像模像樣,但看他言辭閃爍不定,就知道他說得不盡不實,怕是扯着虎皮作大旗的。
就算他真的是安慶城王家子弟,身邊連個護衛沒有,怕也是個偏遠旁支的子弟,或者是被發配出來沒什麼地位的子弟,不可能像他說的這樣。
那麼,瑾甯自也不懼。
想要搶她的戰利品,還對她動淫邪的念頭,她自然不會輕易繞了他!
于是,她不再與這男修客氣,恢複了猛攻。
她靈力何等深厚,可是經過葫寶這個仙植幫忙凝練過的。
這個男修打量着想趁自己的靈力用得差不多了,再出來漁翁得利,現在又說這麼多廢話來消耗自己的靈力,可是打錯了算盤!
“鐵荊棘,生!”
“木靈球!”
“金剛藤,生!”
“木鞭術!”
……
瑾甯現在不再留手,完全放開了打之下,很快就把這男修抽中了一鞭。
金剛藤作為一階靈藤裡最堅硬的一種,在瑾甯的靈力灌輸之下,甚至能破開一階上品法衣的防禦。
抽起人來自然招招狠辣,這男修被抽得法衣破開了一道口子,直抽到了肉裡,一時間鮮血直流,疼得要命。
“你這賤婢簡直不識擡舉!本來還想留你做個侍妾,現在看來是留你不得了!
等會兒落在我手裡,我要讓你做我的爐鼎,把你吸成人幹!”
這男修受了一擊,疼痛之下,立刻惱羞成怒,口出惡言道。
想讓我做爐鼎,把我吸成人幹?
你想得倒是挺美!但是,你也隻能到地獄裡去想了!
瑾甯心裡越發惱怒,腦子卻越發理智,手下的攻擊越發猛烈,一鞭又一鞭,把這男修抽得皮開肉綻、血流滿地……
“不敢了,不敢了,我不敢了!是我說錯話了!姑奶奶,姑奶奶,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這男修看打不過瑾甯,就變得前倨後恭,邊左支右绌地躲閃,邊求饒起來。
但瑾甯并不為所動,這等淫賊、惡棍,吸人修為、拿人當爐鼎的畜生,她自然不能放過。
她手上的攻擊不停,很快把這男修打成了重傷,然後終于被她尋到機會,使出纏木術把這男修捆了起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