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老頭的名譽攻擊下,羅成不情不願地将放了十萬極品靈石的儲物戒指放在桌布上。
其他宗主長老們也都象征性的出了點彩頭。
不出意外,除了鄧登和無念大師,其他人都是跟着羅宗主壓,顯然是不相信郝遛能堅持到最後。
反觀擂台上,面對朝幾人逼近的弟子,章三二話不說,直接挑了兩個劍仁宗的踹了下去,面上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甄貳見狀不甘示弱,也踹了兩個。
劍仁宗五個弟子直接一下就被淘汰四個,惹得台下一片唏噓。
“什麼啊?劍仁宗什麼時候這麼菜了?”
“你放屁!我們這叫保留實力!”
“就是!王牌當然要留到最後啦!這叫策略懂不懂!”
“不過說實話,登神宗那青白兩個修士還真有兩把刷子啊!我都沒看到她倆用靈力。”
“被踹下去那幾個也有築基中後期了吧?”
“你要這麼說就有點恐怖了,那倆連靈力都沒用就給築基踹下去了,他們該不會元嬰了吧?”
“哪有這麼玄乎?說不定隻是碰巧運氣好,對方輕敵了呢?”
“我也覺得是劍仁宗輕敵了,你看鄧宗主那樣,他哪裡像供得起元嬰的樣子啊?更别說還是兩個了!”
台上比賽還在繼續,其他人見此,也發覺自己輕敵,不敢貿然行動。
不論昨日還是今日,似乎都沒有人看透過登神宗幾人的修為,她們自己也沒有主動暴露過。
而他們先入為主的認為登神宗很弱,可第一關她們五人全過,哪怕是投機取巧,又能弱到哪裡去呢?
更何況除了中間那個女孩,其他人不光采到了蓮花,還抓了那麼多魚。
看着登神宗幾人依舊保持着原來的站位絲毫不動,剩下十六人便将視線轉向其他比他們弱的弟子。
擂台的中心位置被登神宗占據,郝遛站在最中點,正好可以清楚的觀測到場上的情況。
郝遛用目光掃視了一番,最終視線定格在一個人身上。
郝遛收回視線,正想傳音給師兄師姐,餘光瞥見那人正執劍朝自己的方向襲來。
趕在幾人動手踹他之前,郝遛率先祭出“且慢”飛身而上,與那人迎面對上。
章三感覺身後突然一涼,擡頭發現,郝遛已經飛上半空,刀面與劍尖相撞發出清脆聲響。
賈仁持劍的手突然一陣激靈,差點連劍都拿不穩。
兩人從空中落下,登神宗幾人趕忙從中間退開。
甄貳想把賈仁踹下去,被郝遛一個眼神制止了。
那個躲在暗處偷窺的人,八九不離十就是他了,雖然不知道他是出于什麼目的,但也正好借此來探探他的底。
接收到信号的幾人站在不遠處,四雙眼睛死死地盯着對面的人。
賈仁穩了穩心神,再次持劍沖了上去。
郝遛也拿着菜刀迎上,兩股力量相撞,賈仁眼裡閃過震驚,随即接着發力。
看着對方額頭冒出細汗,郝遛心下有些疑惑。
築基後期?不應該啊?
那種被窺視的,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寒意,可不是一個築基後期可以做得到的。
她很清楚那種眼神,把她當成一個物件,一個私人所有物。
和她前世的父母一樣。
那分明就是上位者的藐視。
郝遛壓下心底的疑惑,有些失望,直接擡腳把人給踹了下去。
下一秒,主持長老直接宣布了第一輪結束。
郝遛聞言有些懵,回頭一看才發現,包括她在内,擂台上剛好剩下十個人。
“我嘞個乖乖!築基大圓滿?我沒看錯吧?”
“天啊!這就半步金丹了?她入宗才四年吧?你确定她是下品靈根?”
“沒人注意她剛剛拿着什麼武器嗎?”
“菜刀!那是一把菜刀啊!這年頭廚子也來修仙了嗎?”
“太逆天了!”
“話說,咱們昨天吃的那個死辣死辣的魚不會就是她做的吧?”
“你這麼說還真有可能。”
“救命啊!最小的都半步金丹了,那其他幾個沒出手的不會真是元嬰吧?”
“不是!那她們一開始還把她護在中間幹嘛?迷惑對手?”
“話也不能這麼說,就算她築基期大圓滿,其他宗也有的是比她修為高的,她們登神宗又沒有替補,掉一個少一個啊!”
“笑不活了!劍仁宗全軍覆沒!一個不剩!也太菜了吧!”
“切!她們威風不了多久,第二輪上場的可是周揚師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