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下個月吃,如何?”林曉接過信,“畢竟這個月,你要好好調時差。”
說是調時差,可林曉看的卻是曲終蒼白的臉,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你給我好好調理身子!
花朝接過信,順手拿過曲終的蛋糕:“爺爺讓你少吃甜的。”
“吃點也不會如何。”曲終雖這般說,可還是老實靠回去,以緩解身體不适。
林曉歎了口氣,起身去給曲終找藥。
藍曦則跑去端水:“你來的時候沒有吃藥?”
曲終搖頭:“不舒服,吃不下。”
藍曦:從來沒有這麼無語過。
藍曦走過去,把水放在桌子上,拍了拍花朝:“你也不該讓他靠着,等他摔個好歹,也就老實吃藥了。”
花朝看了看曲終,搖搖頭:“不會的。”
和其他二人不同,花朝和曲終上輩子就是朋友,這世機緣巧合,也是發小,自然更清楚曲終記吃不記打的性子。
“不是,那你明天就這樣憔悴地見你偶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快死了呢。”藍曦翻了個白眼。
曲終:“我明天披鬥篷,他看不到我的臉。”
“好了,吃藥吧。”林曉終于找到藥遞給曲終,“對了,你可看過新聞?”
“沒有,怎麼了?”曲終起身撈終端,卻被藍曦按住手。
藍曦連連搖頭:“沒什麼沒什麼,你别看了,咱好好吃藥。”
曲終看着對方的樣子,有了些猜測,打開終端看了眼,卻發現準備還是做少了。
“驚!幾位精英機甲師的雄主竟都是他?!”曲終緩緩讀着,不自覺撐着身子坐起來,聲音也大了幾分。
“蝴蝶蘭(藍曦代号),斧頭(林曉代号),無才(花朝代号),竟都是我的雌侍?!咳咳咳……不是,藍曦也就罷了,你們怎麼也跟着胡鬧?”曲終不敢置信道。
“咳咳,你知道的,記者太煩了。”林曉别過臉。
曲終當然知道,畢竟他就因為受不了記者,于是當衆說出,笛彌(曲終代号)是曲終的雌侍。
是的,他們在工作的時候,都用的代号,畢竟在大多數蟲看來,雄蟲都是酒囊飯袋,不會有人相信他們的技術,也剛好,這個職業為了保持神秘感,允許以代号相稱,他們還研究出來過隐匿容貌的物件。
而記者的八卦又讓無數人問起同一個問題:“你好,你有對象嗎?”
于是就有了上面的場景。
“所以,你們就……”
“和你學習。”
“……謝謝。”曲終歎氣,“我說怎麼今天,那麼多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