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了會話，也就去了餐廳，不過曲終猶豫了下，還是沒有吃早飯，而是打包了兩份，坐着玩手機等花朝吃完。

“你不考個駕駛證？”藍曦看了他一眼問道。

“沒事，找個空閑時間去一趟就好了，左右我已經會開了，想來快的。”曲終喝了口熱水道。

“你會了？什麼時候的事？”藍曦有些驚訝。

“前些時候老師不是接了個單子，讓我和師兄們去弄個東西，那時候會的。”應着項目的機密性，曲終說的也有些含糊，不過三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也太酷了。”藍曦說完往嘴裡塞了口吃的。

“其實雄蟲不用駕駛證，可以用自動駕駛。”林曉看了看新規說道。

“但還是自己來穩妥些。”曲終回道。

“也是。”林曉想了想，還是選擇認同。

“走嗎？”花朝剛好吃完了早飯，喝了口牛奶起身問道。

“走吧，其實你可以慢些的。”曲終站起來，無奈道。

“沒事。”花朝把碗放進洗碗機，插了下嘴，就快步走出房門，先一步到了飛艇旁，啟動引擎後，打開了門，示意曲終進去。

曲終眨眨眼，先一步坐了進去，而後把花朝也拉進後排，關上門，開了自動駕駛：“雖說人工穩妥些，可自動駕駛用幾次也無妨。”

“好。”花朝垂着頭，應道。

“怎麼了？”曲終看着花朝，其實他早察覺了對方的情緒不對，不過一直沒有點破，一直到昨日曲暮找他，他才猜到一點原因。

“又給你添麻煩了。”花朝小聲說。

“啊？就因為這個嗎？阿朝，可這不是你們的事情，是我們的事情，曲暮是我的弟弟，曲家那些人也是我的麻煩，你不必攬到自己身上。”曲終不贊同道。

“可我答應過你，照顧好阿暮的。”花朝有些不好意思。

“可你做的已經很好了呀。隻不過憑你們的權勢做不到，不，準确來說，不能在沒有大損失的情況下做好這個事情，至少，有你在，阿暮沒有和原劇情一樣，豁出去半條命不是嗎？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曲終拍了拍花朝的肩膀，又喝了口熱水。

“況且，你知道的，害死他的不是聯姻，是那次聚會，我相信你，那時候一定可以救出他的，對不對，況且，我回來了，一切有我。”曲終給花朝塞了顆糖，“不要自責，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好，謝謝。”花朝握緊糖，許久，才拆開糖紙，把糖含進嘴裡。

“到時候，你可以以你的方法，左右，有我。”曲終看着窗外，風景變動，但是一棟建築始終在他視線以内，“哪怕，伏羲塔倒塌，我都可以扛下了。”代價不計。

“好，一切有你。”花朝點頭，眼中多了點光亮，情緒仿佛恢複了穩定。

“好了，讓我靠着睡會，我好困呀。”曲終拍了拍花朝，靠在他肩膀上閉目養神。

當然，困是假的，暈車才是真的。

等到了地方，感覺到飛天停靠平穩，曲終才睜開眼睛，和花朝揮手作别，去了應煥新的辦公室。

等到了地方，敲了敲門。

過了三四分鐘，才有一個人走出來：“請進吧，嫂子。”

曲終擡頭，認不出來是誰，左右不是曲暮：“你認錯了，我，咳，雄主隻有一個弟弟。”

“呀，那想來是哥哥記漏了，畢竟雄蟲，啊不，哥哥的記憶力，始終堪憂。”那人笑着說。

曲終：“噢？那您也是夜莺老師的孩子？我可沒有聽說過。”

“當然不是……”

“那想來是你記錯了，雄主的雌父隻有夜莺，他承認的弟弟，也隻有夜莺的子嗣。”曲終說完，看也不看那個人，走進了辦公室，卻沒有看見應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