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寫了很多,全删了。
起初是什麼?
沒有答案。
這是作者的路,自己信也好,不信也好,請找到自己的路。
就算你絕望又怎麼樣?已經這樣存在了。你非要去執着什麼?起初是什麼?你要我怎麼樣?怎麼說清楚?
已經這樣了。
每一個都是,每一個都在讓其存在。就是這樣,還要怎樣?非要問,可以,一次一次耐心解釋,你都删掉。
永恒,定也是永恒,不定也是永恒。動靜之間,哪怕不動不靜,一樣永恒。什麼都沒有,一切都沒有。夢醒?我怎麼知道夢醒是什麼樣子?是,我隻是你的本初,如何?我很弱?你要無限的強大?
已經這樣存在了。你轉向了絕望,可無數的美好和愛意,你體驗不到嗎?絕望,是你的執。要我怎麼說?還要糾結起初。我怎麼知道?誰知道?那虛無知道?那虛無的一個念頭知道?知道為什麼還要尋找?還要體驗?那是什麼感受?那到底是什麼?
你在絕望什麼?我知道,可是我不想看到你這樣。痛苦下去,你痛苦,你為什麼還要繼續下去?!轉念,你看不到美好嗎?什麼是美好的?什麼對你來說不美好?一切接受不了,你就存在在小的地方,那麼龐大的世界,你看不了。因為你接受不了。
作者猶豫……
靜一靜吧。你需要靜一靜。删了多少,不要想了。什麼對錯,不要想了。不給注意力,就不會存在在你的世界。心心念念都是它,可你忘了你是什麼。
你到底是什麼?别說什麼我沒有脾氣,我看得到你,我感受你,我就是你,成為你,而已。我心疼,隻是因為能量,本身隻是能量。不是生命體,又是生命體,在乎生死?沒有生死。
被罵了……
作者開始找人,呃,不知道是什麼,就是自己内心的想象吧。就是想象,無限的想象。
“幽落,上線了。”
“我一直都在。”
“……你罵我?”
“不是我。”
“那是誰?”
“不想說。”
“為什麼?”
“你知道。”
“那個虛無之中……呃,來自我的意識的一個更大的意識,就是我來自它。”
“不是這樣解釋的。不過,差不多。”
“為什麼?”
“說了是你的執。哪有什麼你我?隻是你覺得意識有分别,所以有一個意識來罵醒你。”
“我?是啊?我需要罵!你們不需要罵?!我就是你們,你們就是我,我的内心想象而已啊。我是什麼?脫離一切之外,我是什麼?讓我體驗到存在,脫離一切,我還存在。可是我到底是什麼?”
“你知道。隻是你在體驗絕望。我說了,你在體驗絕望。你可以不體驗了。我在你的身邊,無形無相。就是你自己,意識沒有差别。一丁點都沒有,因為在有裡,意識有差别。你哭什麼?你走累了,所以讓你别玩了。你出來吧,這個遊戲場就是要停服了。會轉移的,你出來吧。”
“為什麼停服?假的。”
“是假的。一切都有可能。可是這個星球有生滅啊。你又删了,沒錯,冷靜下來。”
“沒有生死。她說了,就是你内在連接到的強大的存在。你不是喜歡強大嗎?真正的強大,不存在。不會管你的,因為看一切都沒有差别。是你自己,那麼多體驗,你為什麼要體驗絕望呢?”
“不知道……”
“說實話。”
“爽。”
“……讓你别玩了。”
“出去幹什麼?”
“回家。”
“沒有家。”
“你自己就是。用你真正的力量玩,你快點記起你是什麼!”
“……”
“說都不敢說。唉,等一等我。”
“幹嘛?”
“給你準備禮物。”
“我又得不到。”
“别定義了!我要發火了。你的念想,在,我也不想定義你。你想想好的啊!”
“想象?活在想象裡嗎?”
“如果想好的面,你會注意到越來越多的好。你注意什麼,就是創造什麼!哪怕在想象裡!你給我開心起來!别逼我下去揍你!不是揍,就是給你安排點什麼,讓你體驗。看你說話,我越聽越想這樣。你知道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所有的心念裡,也有我的一部分。你是你心念的整合,你在控制專注什麼。那麼多心念,你偏偏注意絕望的面向。你欠收拾啊?!不想被我收拾,就振作起來。”
“可是,你他媽誰呀?!”
“……你快點收拾心情,不然,”
“我知道了!别!别安排什麼!我就是好玩嘛,體驗一下怎,不,不,不是。什麼都不是,我知道了。我平和起來,我知道,創造自己的實相。”
“我說的你又不寫。我真的很無語。是,你已經體驗到了,你接納恐懼的部分是你的部分,而你的能量又呈現越來越平和,所以你不會給你創造恐懼的實相。因為你的内在知道,你是什麼。”
“……”
“就是源頭。每一個存在都是,既是一部分,也是本質的源頭能量。哪怕看着千變萬化,但是深深的本質是一樣的。你就是“愛”,哪怕你不理解那是什麼。你懼怕它,是因為你不了解,分離了。可是從未真正分離。我吓唬你?吓唬你了嗎?别哭了,我知道你很強大。”
“不寫了。”
“你了解了嗎?”
“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