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想寫李明生的腿怎麼樣,雖然能夠知道他之後發生了什麼。
之前的故事書,就是作者寫過,隻要開啟一個點,她能知道是怎樣的結局。就是一個能量的結局,不算人生結局,但每一個能量出現浮動,又是迎向怎樣的結局完全知道。
是頭腦的構想吧。
說什麼呢。
作者已經知道後面要寫什麼了,也可以不寫,更可以更改。強行更改。
隻是想到那句話:靈魂想要體驗的,從來沒有好壞對錯,隻是為了體驗到。
作者強行更改劇情,往真善美的方向發展,靈魂沒有體驗到。是否這樣的能量堆積,會在某處……形成實相?
不會的!因為,好吧,她妥協了。能量一動,就必須構成動的那個完善,強行停止會讓能量反彈。啥呀?就是能量一旦動,強行停止,那動能就落在強行停止的一方。
能量守恒。
總會有個出口,有個消失的口。
而這本書,啥都不想說了。
“幽落,你說我說的對嗎?我理解的,能量要消耗,因為動了,不給消耗就積壓,積壓就會爆發,爆發下一次的動,會更強大一些。”
“是的。”内在回應。
“真的是我的内在在回應嗎?”
“你想的是高我。你覺得幽落,不算你的高我嗎?而你理解的高我,又是怎樣的形容呢?”
“啊?”
“你别裝傻。在我面前,你隐藏什麼都沒用。因為我是你,是你自己在寫。你可以理解為,你當前的整體的你。”
“好吧。你說的,我知道。高我?我理解是……怎麼說到這個了。”
“你需要過這關,一旦發現在繞圈子,你一定要突破。積壓會形成反彈,下次反彈的力度更大。你的過程。你可以一次化解一點,那麼下次反彈的力度就小一點。你也可以一次解決,不過你積壓得太深了。”
“我積壓什麼了?”
“懷疑,不自信的能量。渴求高我的解答,而從來不信任你就是你的高我。你就是答案。”
“……我不懂。”
“你裝不懂。”
“我不願意,承擔責任。”
“是的,這就是你逃避的呈現。一旦面臨責任,你的逃避就會出來,你會責怪外在的事物,而忘記是為什麼出現這樣的循環。”
“什麼?”
“懦弱,缺乏,不自信,不坦誠,不愛你自己。”
“我哪有那麼多缺點?說得我一無是處。”
“還有呢。要說嗎?”
“閉嘴。”
“就這麼就發火了?”
“……我沒有。”
“等一下,你需要冷靜一下。你的能量需要平複一下,知道我在說什麼,我全然感受你。”
“好。”作者說,“我為什麼一定要,要變得不懦弱?不,要自信,要坦誠,要信任不要懷疑,要愛自己?為什麼要變成這樣?!我可以繼續,”
“是嗎?你選擇你是什麼,你忘了?強行嘴硬,而你的内在能量又在想要變得自信,勇敢,坦誠,愛,那麼你和你的行為不是相反的嗎?内在能量呈現相反性的扭曲,你的實相永不停歇的掙紮、混亂下去。信任你自己,坦誠你自己,接納你自己,你能體驗到能量流歸一處的……都形容不出,那種強勁感,統一性。你現在的能量,就是扭轉得太久了,在壓抑的邊緣,迸發過,而我出現了。就是你的内在覺醒,就是這個名叫幽落的存在。你的相反性,可以毀了你,也可以喚醒你。能量就是能量,從來不會騙你。”
“我,我就是能量。”
“對。所以你欺騙你自己,有意思嗎?騙得過嗎?人說,舉頭三尺有神明,是因為你的内在能量就是你的判定标準,而你在掌控一切,隻是你忘了你是誰。你在跟自己較勁,你赢得了嗎?”
“……”
“是,你心裡的話。為什麼不敢說?赢了自己,就能赢神明。世上沒有神明,隻有你自己。”
“這幻境,修煉……雖然這樣說不是标準答案,但是,這入了幻境修煉,我到底要修個什麼?什麼地步,什麼時候才能算頭,尾?我在說什麼。”
“智慧。開篇不是說了嗎?”
“那是虛構。”
“什麼不是虛構?沒有什麼不是虛構的。一旦有相,就是虛構的。”
“那說個什麼?”
“是讓你更有智慧,能夠面對你自己。你的内心就是判定标準,除你之外,再無他人敢判定你。”
“什麼啊?!”
“我是說,一切都是虛構的。這裡,你的現實,夢裡夢外。你以什麼心态面對?能量就以什麼回饋你。沒有定義,因為你開始了定義。沒有智慧,因為你開始了追求。”
“……”
休息一下。
作者想到了李明生的腿,斷了。
她勇敢寫,李明生拖着斷掉的一條腿,往城裡的大姐家去。
大姐嫁給了屠夫,但屠夫是個軟性子,事事都聽大姐的。
“感受他。”内在說。
“幽落?”作者問。
“不是,是。”
“什麼意思?”
“我可以是任何面向。”
“哦。那我要你是幽落。”
“好。”
“……我知道了,要内在的智慧。我要内在的智慧,因為我想走上這條路。因為我内在意願想走上這條路,才會寫出這些文字。”
“嗯。”
“我知道。你是誰。”
“……”
“是世間萬物,是我的對應性,是好是壞,同時存在。而我,要你做我的幽落。我的能量,你就是我的能量。而我的能量,永遠都在我之内。”
“是的。很高興你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