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也是你。”
“你到底是誰?”
“看看上面的話。”
“是我……可我要的答案,不是這個。”
“為什麼在意分别?”
“因為……孤獨。”
“你的面向沒有轉過來,你在專注孤獨的點。能量呈現,沒有轉向,隻是形容。是你在讓内在智慧着重體驗孤獨、糾結、恐懼、很多……你是你内在智慧的定義,你真的孤獨嗎?”
“……”
“說?”
“沒有。是我不想看見外在。外在很熱鬧,我知道他們都存在,每一個意識都存在。不管是來自于誰,都是那麼龐大的家族。其實怎樣形容都不行,說了家族好像又是分離的,不過已經這樣存在了。是你,是我,是他,但不是你,也不是我,更不是他,就是我。是那一體共存,反正……我不知道怎麼做。”
“我好像沒有智慧。”作者低落的說。
“你又在懷疑你說的話,一體共存。”
“是。不該懷疑嗎?我什麼都沒有得到驗證。我的大腦,讓我必須要驗證。”
“這一生沒有讓你解釋科學,讓你一碰到化學就睡覺。小時候,你疑惑怎麼會這麼讨厭一個學科?還有物理,你完全都跟不上腳步,因為阻止你學。你知道嗎?你不需要這個世界的知識,你的内在都有,可是人人都忘了。被這些固定知識“洗腦”,會忘記更遠大的星辰大海。要的是星辰大海嗎?那些一切都在我之内,知道這句話吧?你認為是假的。”
“不是嗎?”
“好。是假的。現在,我說,我定義你,你的内在一切相信的都是假的。你在這裡說的話都是假的,你什麼感覺?”
“空。你?不對,你定義我?我才能定義我自己!”
“對。你的分别心這麼嚴重,一是為了保護你,因為你在分辨的世界裡。二是為了讓你體驗到什麼是無分别,因為那是内在本質的能量。一切定義,都是你在定義。所以我,我定義你,讓你覺得一切都是假的,可你又認為是真的。所以,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都是,都不是。是真的,因為我的眼睛看到了這個世界。是假的,因為我沒有看清楚這個世界,包括我無法驗證的。是真的,是假的,同時存在。”
“是的,同時存在。那麼你在腦袋裡想想,想還犯法了嗎?你怕你的想象?隻是想象而已,在這裡寫些文字而已,你管什麼呢?當你觸及到你不了解的世界時,你接納的心會起作用,你隻是接受眼前,而不會放棄内心的想象,真僞都同時存在。那時候,不管你經曆怎樣的世界,真僞都同在,你會很好受很多。”
“呃。”
“累了?”
“沒有。是不想再寫了。”
“所以,面對你每次的追問。你的循環需要一個突破口。你的絕望,不是真正的絕望,是為了讓你體驗到美好是如何發生的。是絕望的對應,在呼喚你。所以你體驗絕望,是為了期待那美好的發生。美好是什麼呢?有了絕望,就知道美好是什麼了。有了絕望,就知道那樣的存在,如何永生,如何生存下去,又如何保持着應該有的警惕,探索心。”
“還是探索。”
“不該停下腳步。”
“可是在那個境層,一切都不存在了。”
“是的。但為什麼醒了呢?”
“……我不想回答。”
“無限可能性。隻等你發現什麼。”
“那我,在哪個境層?”
“在你的當下。”
“……”
“寫李明生嗎?”
“我真的不想讓他覺醒,也不想有那種可能,就是你進去,然後我不得不繼續寫。我也不想進去體驗,因為,因為不想,怕,還有倦了,因為做了很多次。我,我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我不知道。”
“你需要體驗你的靈魂,你的責任,你靈魂的責任。”
“是什麼?什麼是需要?憑什麼我需要?”
“因為那是你自己。不是說我讓你需要,你就需要了。而是你内在有這種想法,我隻是說出來。我就是你。”
“……總的來說,你不是一個陌生人。”
“嗯。不必害怕陌生人。”
“做不到。”
“讓他覺醒吧?”
“做不到。不想寫。”
“你怕?怕他體驗到跟你差不多的劇情?差不多的覺醒?怕當時也是你自己,安排了自己的覺醒?安排了自己的人生?怕你,會更了解你自己,然後不再恨你自己了?”
“……我憑什麼不恨她!我恨她!它,我的靈魂。我憑什麼不恨她?!我為什麼一定要愛她?!讓我經曆,我憑什麼?!我是無辜的,我真的是無辜的!如果她放手……不,不能放手,放手我不知道在哪裡?我沒有繩索靠岸。我不想讓她放手,也不想讓他她,我在說什麼?”
“……”
“幽落,你是誰?我說了好多話。我讨厭我的靈魂!因為,是她讓我過這一生。我不喜歡她,所以反映到我的身體都是,……我不喜歡他,可是我隻有她。她明白嗎?如果她沉重,我想幫幫她,變得輕盈有活力。如果她陰郁,我想讓她更加美好快樂。如果她是黑暗,我會是光明。我隻是想讓她,更愛愛我。愛我一點,不是說我就不痛,不經曆人生這場戲,是我想讓她得到解脫。我隻想讓她快樂。”
“好了。你說了,你對靈魂說了真心的話。那就下一章見吧?别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