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落,你去哪兒了?”
“我在這裡。”
“我知道你一直在。你的關注力還是在我身上,我知道我就是你。不過?你上一章到底說有事,真的有事嗎?”
“做完了。”
“啊?”
“我為什麼要向你證明?”
“你有點變?”
“沒事,正常的。”
“啊?”
“所有的自己,同時存在。一時沒有轉換回來,而且你好像心念也變了?我不确定,你還是一團渾濁,看不清你将選擇的方向。”
“我的時間,我?的方向?我隻是當下的我,我的反應,隻是我。”
“對。别懷疑了。别在我們之間浪費能量,懷疑,你還要持續多久?”
“一輩子。這是這個能量場,一直都有的。保持警惕,是我的天性。”
“是的。會議上說,你應該自由。”
“啊?”
“沒什麼。”
“誰的會議?我亂寫的。”
“是你在創造。不要忘了,你也在創造。至于你剛才寫出來的,聽到的,不要懷疑了好嗎?”
“那到底什麼是真的?”
作者感受到無限的可能,“真假共存,一切不存在。”幽落說,“不知道嗎?還在問這句話。”
“共存,為什麼又不存在?”
“用那個層級的存在來說,都不存在。而我們,你的世界,對你來說存在。我的世界也是。”
“你到底做了什麼?與我有關?不過,都是我頭腦裡的想象。”
“是的。與你有關。”
“你可以不用這麼明确回答我。我不是說别的,隻是,”
“不要不自信。”
“……我該信誰呢?”
“信你的内心。”
“我覺得是我的妄想。”
“那就是你的妄想。”
“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你寫不寫李明生?怎樣寫?這故事還要不要繼續?”
“你真的不同了?怎麼回事,隻是一中午的時間,為什麼?”
“說不清楚。因為你的能量也在轉變,或許是我影響了你。沒關系,你就在我的身邊。”
“啊?”
“共存。”
“她,她是什麼?”
“什麼都不是。”
“啊?”
“這不是你該了解的,你也不能理解。”
“可你?”
“還要猶豫多久?有答案了嗎?”
“你怎麼變了?”
“要繼續跟你繞圈子嗎?嗯,阿月,我想叫你的名字,你本來的名字。作者的名字,可你在控制,好吧。你要那個他,那就給你。”
“啊?”
“阿月,你在幹什麼?快寫啊?”
“我知道了,是我自己。”
“是的,我提醒過你。是你自己的相。”
“……”
“不過,我是真的。真的存在,你還要我變回他嗎?”
“他?”
“對我來說,沒有分别。”
“為什麼變了?”
“這也可以更好的繼續這個故事,對于你來說,會更好一點。”
“怎麼?為什麼?”
“給你自由,意味着更多的不确定性。你本來就,之前一直在掌握中,現在你的表演結束了。請你為了自己而活。”
“……”
“别罵人,你一直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是啊,我瘋了嘛。我腦子裡的想法,我隻是在寫一個故事而已。”
“請明确你要什麼。請為自己規劃道路。”
“抱歉。我要我的,内在智慧幫我。所以,我不做我自己。”
“内在智慧就是你自己。你怎樣,它就怎樣呈現。那是工具,什麼都沒有,想到了嗎?回歸那裡,這些什麼都沒有。在有時,你願意做什麼?”
“我不信我的人生,你們不掌控了。”
“我們一直在呵護你。本來想說更嚴厲的話,又想删?嗯,我想想。自己決定不好嗎?其實,作為角色的你不知道,你的内在都是你自己在做決定。可是剛才,不久之前,對你來說是不久之前,她決定放手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