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之前就和嘉賓們溝通過行程安排,後天一早,他們就會正式啟程出發,踏上本次的《注孤生》旅行之路。
所以明天就是大家在帝都進行錄制的最後一天。
鄭桐也提前在群裡發了通知,說今晚還請大家稍作等待。
傅知也熟練地做了些簡餐端出來,衆人一起吃完又洗了碗,就都坐在客廳裡。
“閑着也是閑着,”蕭妩打了個呵欠,“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可惜最近也沒有什麼好電影可看。”
祝熙之說:“要玩桌遊嗎?”
“好像沒有飛行棋,”白荔在書櫃上翻了翻,“倒是有‘誰是卧底’和‘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卡。”
“那也行啊。”蕭妩說,“快點快點,不然我都要困了。”
白荔就把兩盒卡片都拿了過來。
“大家都玩過吧,規則很簡單的。”
“玩過是玩過,但是這兩個放在一起怎麼玩?”郦雪問。
“主要玩‘誰是卧底’好啦,然後輸的一方從‘真心話大冒險’裡抽牌做任務?”楚楚拆開包裝,好奇地翻着那一摞“懲罰牌”:“嘶……不過這個任務卡,有一些還蠻犀利的。”
這話一出,蕭妩更激動了:“來來來快開始!”
坐在最外側的郦雪就主動承擔了發牌人的職責。
她洗了牌,捏在手裡給大家逐一抽取。
“兩個關鍵詞,六個平民,一個卧底,一個白闆。”
白荔看了眼自己拿到的卡片,笑了:“這很難想到另一個詞是什麼吧。”
“噓噓,不要讓‘卧底’發現了哦。”挨着她坐的蕭妩就眨眨眼。
白荔立刻點頭,表情也肅穆起來,把牌朝着自己的身體攏好,背部靠上椅背。
兩個人的小動作和演情景劇一樣,其他沒說話的人看見都忍俊不禁。
“喂,你們怎麼就能确定自己不是‘卧底’呢,還是說你拿了‘白闆’啊。”
祝熙之就坐在白荔另一邊的單人沙發椅上,看着她警惕地坐得離自己遠了一點,用食指閑閑敲着側臉:“萬一是‘白闆’故意在混淆視線呢。”
“哼,”白荔說,“我看是你心虛了吧。”
“诶诶郦雪笑了!你們裡不會真的有卧底吧!”楚楚也掩着嘴。
郦雪連忙捂住嘴:“不要試圖依靠場外手段解讀哦,要想知道答案,就開始好了。”
衆人按照順時針的次序依次發言。
不過這一輪“卧底”和“白闆”的運氣都不錯,被票走的竟然是“平民”江斂羽。
“話少就有錯麼。”男人笑着棄牌。
不過到了第二個回合,或許是因為大家的描述都更謹慎了,“卧底”和“白闆”還沒來得及驗證正确的關鍵詞,就露出了馬腳。
在白荔說完“這個人和一種動物有關”之後,輪到祝熙之,他就漫不經心般道:“嗯,這種動物是蛇。”
于是立刻收獲了大家灼熱的視線。
“鎖兇了。”
“直接投吧!”
“哈哈哈哈。”
很快,他就以6:1的大比分,遺憾地被揭開了“卧底”的“真面目”。
“我們的詞是‘董永’,所以荔荔說的動物是蛇,當然就發現你不對啦。”
楚楚把自己的牌翻過來給祝熙之看。
“這樣啊,我拿的是‘許仙’,大意了。”
祝熙之也沒什麼因為自己輸了,就感到惱羞成怒。
男生隻是爽快地點點頭,順手把偏長的深紅色衛衣袖子往上撸起來一截,朝着白荔手裡那盒真心話大冒險的的卡牌勾勾手,笑了:“願賭服輸,我認栽,來抽卡吧。”
他一雙琥珀色的貓瞳閃爍着,說話時聲音輕飄飄尾音上揚。
卻總有那麼一股特殊的勁兒,既像是撩撥,又拽拽的,有點欠揍。
這時蕭妩卻忽然想起來了什麼:“等等等等。不過‘白闆’呢?誰拿了‘白闆’?”
坐在角落的傅知也就示意了一下:“是我。”
“哇!你這輪是第一個發言來着吧,厲害!”
男人的笑容倒是很清淡:“也沒有,隻是運氣好而已,不然我其實以為你們的詞是‘法海’的。”
“哈哈你猜的已經很接近啦!”
大家都在笑,祝熙之倒是沒吱聲。他擡手在懲罰卡裡抽了一張,隻是這張“真心話”的問題有點不痛不癢。
“請說出一件你最近做過的、不被身邊人認可的事情。”郦雪念道。
“唉,怎麼不是楚楚剛剛看到的那幾張呢。”蕭妩裝模作樣地搖頭感歎。
楚楚:“誰說不是呢。”
“嗯……”也看到了那幾張“犀利懲罰卡”的陸聘抿抿嘴,不做評價。
“是什麼。”江斂羽問。
陸聘就隻是搖頭,耳朵都有點發紅。
“好了好了,想抽别的卡就快聽Jesse的回答,聽完好開下一把。”郦雪說。
大家的注意力這才重新收攏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