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起阮沛讓他趴在門上,一隻手扣着他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往下摸,腫的,混沌的腦子卡了一下,半晌,他将手往後繼續,不顧阮沛的掙紮就往裡面伸。
“放開我!克羅伊德!你醒醒!啊!住手!……唔,痛…好漲…”但是身體像是不聽使喚般的放松,後面甚至如同前面般滲出了滑液,好讓alpha進入,阮沛再次被冰霜牽制着,強迫着更改了身體狀态。Omega的保護機制讓他不容易被易感期的alpha弄傷……
智能管家的機械聲音再度響起:“是否為周管家開啟門限?”
克羅伊德煩躁的抓起一旁櫃子上的花瓶,用力砸向地面,碎片向四處散落,“叫他滾——!!”
然後抽回手,直接強迫了他的omega。
掙紮是徒勞的,因為隻要反抗,alpha就會變本加厲。
阮沛不知道其他alpha易感期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難纏,但克羅伊德這般,他根本無所适從,隻得本能的、再次釋放自己的信息素去安撫,好讓自己好受一些……
生理性的淚水再次從眼角滑落,克羅伊德松開阮沛被迫背在身後的手腕,接着就掐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側過頭,一口咬住他的唇瓣接吻……
周叔在外面茫然無措,花園門口的智能管家不斷重複着“禁止進入”的信号,他知道少爺有些時候會不要别人進去打擾,但他今天來隻是添購食材再例行打掃啊,很快就會離開啊。
然後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從裡面響起,隔着一個小花園,但卻清晰的傳來了聲音。無形的alpha信息素威壓從屋裡傳來,周叔不自覺抖了一下,作為一個beta,精神力遠沒有alpha那麼強勢,明明還算壯年,但手卻不自覺的抖了起來。少爺的信息素威壓……周叔直覺發生了什麼事情,思緒再三,他決定先回老宅跟老爺彙報……
阮沛暈過去之前想,幸好沒有在後面成結,不然自己會直接壞掉的吧……
發洩過後的克羅伊德暫時變回那個要為老婆準備飯菜的貼心好A,将失去知覺的omega抱回卧室,洗幹淨放回床上,掖好被子,繼續回到廚房做飯,仿佛剛剛失控的不是他。
黏濕的生活持續到克羅伊德易感期的第七天,最後一天的易感期,暴虐因子退回去重新蟄伏起來,克羅伊德終于思維正常不再鑽牛角尖了,尤其是看到他的omega身上幾乎沒有塊好皮,青青紫紫的,活像是調色盤灑在了冷白畫布上,克羅伊德更是心疼得難以附加。
但是問他後悔嗎,當然不。他甚至是雀躍的,開心的,滿足的。
給阮沛纾解發/情/熱時并不是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狀況:日益暴躁的心情,在愈演愈烈的認為阮沛會極度反抗他、逃離他、然後厭惡他、甚至可能痛恨他的複雜情緒下,克羅伊德選擇不給自己注射緩釋劑,即便藥劑就在卧室的櫃子裡。
克羅伊德選擇破釜沉舟。
即便阮沛會在這次發/情/期内懷孕,他仍舊一次又一次的在阮沛的生殖腔裡成結;即使阮沛發/情/期已經過去,他也仗着自己的易感期,狠狠的欺負阮沛,讓他在身下啜泣,他哭起來也是那麼的好看……
非發/情/期的omega承受着易感期的alpha不斷的充滿暴虐的索取,沒有了發/情/期的随時調節到最佳狀态的身體狀況,面對相當于危險分子的alpha,阮沛是被他強迫的。易感期的威壓讓omega陷入假性/發/情,反反複複,身體被掏空。
克羅伊德一次又一次的索取,阮沛的小腹幾乎沒有平整過。
兩處地方都腫了。如果不是後面不适合成結,說不定易感期的alpha還會把後面搞得撕裂。幸好他還有本能的理智尚存。
克羅伊德用手抹了把臉,手指插/進頭發裡往後梳了梳。
他唯一沒有想到的是,阮沛居然很溫柔的、一直散發着信息素安撫他,不拒絕他,會抱着他,會回應他的呼喚。他的沛沛,真的好溫柔……他低下頭,在阮沛紅潤的唇上落下一個吻,“我的軟軟,我的沛沛……”
腦海中是易感期的自己:
“老婆……”
“嗯,我在……”
“老婆……”
“在……”
“嗚嗚,老婆老婆……”
“在的……”
克羅伊德臉上一紅,這是我嗎?!這也太幼稚了!!!!
不過很快克羅伊德就冷靜下來了。現在阮沛平靜地睡在卧室的床上,剛剛祖父給他發來了全息通訊,坐在老宅書房的老頭眼神尖銳,通過通訊器的投影折射過來般,打在克羅伊德身上,讓他不由緊張地抓了抓頭發,好尴尬啊。
“你的易感期馬上就結束了。我叫醫生明天一早就去你那,好好給那孩子瞧瞧。”幾乎完全還原現場聲音表情的通訊,讓克羅伊德有一種被當面指責的窘迫。
“越大還學會強迫人了,哼。”老爺子有些恨鐵不成鋼,說罷還用拐杖墩了墩地。
克羅伊德知道爺爺又要陰陽怪氣了,連忙承認錯誤,并且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脫出,“不用醫生過來,沒受傷……這是我喜歡的人,但是他不喜歡我,我,我沒有辦法,我想留住他……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爺爺,你教教我,行嗎?”
說着說着,自己委屈起來。
老人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樣的克羅伊德了,眼前一陣恍惚,仿佛小時候喜歡抱着他的腿撒嬌的小孩仰着小臉,總是皺巴着臉控訴父親和爸爸不陪他玩。
他的孫兒有了一段貌似很曲折的感情。
老人長歎了口氣,道:“那過幾天等他休息好了,帶回來,我看看。醫生也還是要看的。”
這是要幫他從旁側擊!
耷拉着耳朵的狗崽子眼睛登時亮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