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呀,你在會所也打了這麼多年雜了,會所的業務應該都了解。
跟着解大姐洗衣做飯多沒意思,跟我幹吧。
我打算開個會所,我再出點錢,幫你們三收拾收拾,那麼多大老闆,隻要你們放的開,你們三還用住這破地方?”
聽到這裡袁謝萱哪裡不明白石老大什麼意思,她心一沉,臉上的笑容都快撐不住了。
“石老大,這不好吧,我跟着解姐做了這麼久,解姐都習慣我了,我再去跟你,就解姐的脾氣,我也不敢得罪她呀。”
“不敢得罪她,就敢得罪我們?”瘦高男人拔出菜刀,拿着刀往袁江南三人走來。
“哥哥哥,冷靜,我二姐不是這個意思。”袁謝傑眼看刀就要落到袁謝萱頭上立馬出聲。
瘦高男人一看袁謝傑,轉頭朝石老大看去。
“老大,這倆丫頭長得一般,她們家小子長得倒是不錯,這地偏的,連個小姐都不願意來,正愁今晚沒樂子,要不我提前幫你調教調教這小子?”
石老大看袁謝萱不松口,擺擺手,示意瘦高男人随便。
瘦高男人拉着袁謝傑就要進房,袁謝萱不住求饒,“大哥,你放了我弟吧,他就是個殘廢禁不住你折騰,實在不行,我來,你放過他吧。”
“我去你的,你個醜八怪!”
袁謝萱把袁謝傑往她背後拉,企圖擋住瘦高男人,被瘦高男人一推,連帶着袁江南往地上摔。
被帶倒的袁江南看沒有逃跑的餘地,撿起地上一把散架的椅子腿,一把插在死拉着袁謝傑的瘦高男人的肚子上。
瘦高男人沒想到袁江南居然敢反抗,手中的菜刀落地,嘴巴一張一閉,一句話也說不出,就那樣倒地死了。
石老大沒想到這三個毛頭小子還敢殺人,抄起燒紅的燒烤架就要往袁江南身上砸,袁江南急忙撿起地上的菜刀跳起來砍到石老大脖子上。
袁江南力氣大,一刀砍斷石老大半邊脖子,石老大倒地,燒烤架連帶着裡面的炭火全落到石老大的身上。
房子裡頓時響起滋滋滋的油聲。
我殺人了!
我居然殺人了?
袁江南看着石老大臉上烤的冒泡的皮,低頭發現自己粗糙的手不住顫抖。
我殺人了,怎麼辦?埋起來,找個地方埋起來,夢裡的男人就是這樣做的。
埋起來就不會有人知道了,不對,還有目擊者,袁謝萱姐弟怎麼處理?殺了他們?
袁江南握了握拳頭,她紅着眼睛看向袁謝萱姐弟。
袁江南還在想怎麼處理袁謝萱姐弟,那倆姐弟早緩過神開始打掃現場。
袁謝萱從房間裡抱出兩床棉被,看袁江南愣愣地站在那,語氣不耐煩道:
“愣着幹什麼,趕緊把屍體擡出去丢了。”
“哎喲,可惜這些米,早知道他們要死在這我就晚點拆米袋子,現在血糊糊的,這不是浪費嘛!”
“沒事二姐。”袁謝傑費力地用棉被裹着瘦高男人的屍體,“他們還帶了肉,我剛剛瞧見了,大姐下手快,他倆離肉遠,血沒濺到肉袋裡。”
袁江南渾渾噩噩地跟着袁謝萱姐弟把屍體擡到竹林裡,看着他倆熟練地挖坑,埋屍,燒棉被。
走的時候,袁謝傑還往屍體上扔了一堆東西。
拖完地,收拾完爛座椅,袁謝萱在廚房淘米做飯,袁謝傑在客廳烤肉,袁江南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怎麼又在呆愣,該不會在土匪寨弄出後遺症了吧。”
袁謝萱從廚房抱出一個特大電飯煲放地上,用手摸了摸袁江南的腦袋,“也沒發燒呀。”
袁謝傑拿着三串烤好的肉串過來,遞了一根給袁謝萱,見袁江南不拿,往她手上塞了一根,啃了一口肉串道:“姐,大姐又不是二傻,一犯病就發燒。”
肉香激得袁江南腸胃翻湧,她看着埋完屍體後若無其事的兩人問道:“你們不害怕死人嗎?這不是你們第一次埋屍嗎?”
袁謝萱打出兩碗飯,自己一碗,袁謝傑一碗,把電飯煲和筷子塞到袁江南懷裡,撇撇嘴道:
“這有什麼,我在會所當了這麼多年服務員,哪年不見幾個死人。
再說了,爺爺死的時候我們不是埋過一回嘛,還有你死那次……”
“咳咳。”袁謝傑打斷袁謝萱的話,給袁江南端來一杯水,“大姐是不是累了,早點吃完回房休息吧。”
“你們不會舉報我吧?”袁江南接過水看向袁謝萱姐弟。
“我說你今兒怎麼怪怪的,電飯煲塞手裡這麼久不動筷子,原來是怕我們報警。”
袁謝萱打開一瓶啤酒,倒在三個杯子裡,“我們就是一瓶酒,分成三杯也是一體的,舉報你,難道我們不用坐牢?”
袁江南一想也是,放下心來吃飯。
窗外樹林,剛剛埋下去的屍體被人挖出。
屋内用心幹飯的袁家三人渾然不知自己殺人埋屍的情形早就被人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