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垚栖聞言隻是多給星期六夾了幾塊肉道:“那你快多吃兩塊,吃少了小心下午考試沒力氣。”
另一邊的俞百路則伸長了脖子打聽道:“六哥,透露透露呗,讓我們知道一下你的絕招是什麼。”
星期六伸手,一根手指放在嘴邊,“噓,别急,說了就不帥了。”
星期六這麼一說,别說好奇心本來就重的俞百路,就連一向對萬事淡淡的陸垚栖也好奇起來。
連帶着袁謝傑也多看了星期六幾眼。
野葡萄更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他們幾個的考号本來就排在一起,說不定他和星期六還在一批考試。
隻有袁江南趁着幾人說話的工夫,把幾道辣菜一掃而空,等星期六想要再夾兩個丸子吃時,才發現辣炒丸子已經全在袁江南的筷子上串着了。
看着星期六氣鼓鼓的樣子,袁江南連忙将她的水果遞了出去,含着東西,吸吮着口水,口齒不清地道:
“六哥,你可是十打十要進天光戰團的人,我們也就享受這一回的命,你就讓我一回呗,以後等你進了團,不是想吃多少吃多少。”
袁江南這麼一說,又有陸垚栖和野葡萄主動投喂其他食物,星期六才把那倆顆青蛙眼恢複成閃晶晶的迷人大眼。
在下午的考試中,袁江南幾人的考号還是比較前面的,沒一會星期六就坐在了待考席上。
野葡萄,俞百路、袁謝萱、袁江南、袁謝傑在下一場,而陸垚栖則在他們後面與其他人組隊參考。
俞百路有些擔心,他們這組的人都是認識的,至少五人合力輕輕松松能過前兩關,至于第三關,那就得到時候再說,可是好友陸垚栖卻是一個人。
俞百路總是擔心好友優柔寡斷,到時候真本事還沒使出來,已經被其他人弄出考場了,于是一直在陸垚栖耳邊念叨:
“小栖,你記得一進場就得發大招,聽到了嗎?千萬不能手軟,這場考試很重要,我和小美大美都不在你身邊,你隻能靠自己了。”
認識的同學之間互相打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和陸垚栖同一場的考生對于俞百路的話也沒在意。
偏偏俞百路過于緊張這場考試,腦子都被考試占據了,說話失了分寸,不僅反反複複地用相同的話叮囑陸垚栖念得其他考生頭疼,還在一旁嘴賤道:
“你要是實在對同學下不了手,你就發揮你的想象力,把和你一起考試的考生想象成一隻滿臉生瘡的賴皮狗。”
陸垚栖右邊一名滿眼青春痘和痤瘡的男生撸起袖子。
“或者你也可以想象成一個被人拔了毛的無毛雞,你不是說你小時候被雞啄過,最讨厭長得又大又壯的公雞嗎,到時候你就把他們想象成無毛雞,一進場就使勁砍他們。”
陸垚栖左邊一位身高兩米,體形健壯,除了頭頂綁着的一小撮濕發,其餘部分全剃得光秃秃的男人捏起了響指。
“又或者想象他們——”
陸垚栖見四名同場考生,好友已經替他得罪了兩位,連忙用手捂住俞百路的嘴,俞百路掙開陸垚栖的手還想再說。
考場内傳來一陣呼聲,衆人一看,好家夥,星期六那家夥在第一關就把其餘四名考生打了出去,并一刀砍破了池塘,洩了塘水慢悠悠的通了第一關。
打開第二關的門時,第一關的水草們那白花花的手扒開泥土,一個比一個更會埋泥土中當鴕鳥,一時間考生周叁的大名有了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