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考生不滿幾人沒打起來,沒看到熱鬧不滿道。
有些學生則道:“能進搖光肯定不是泛泛之輩,他們倆對袁家三人的情況一點都不了解,謹慎一點也不是壞事。”
“這時候謹慎有什麼用,現在可是争分奪秒的考試時間,關乎着能不能進天光戰團的大事,有本事就得趕緊沖呀,掂量來考量去,那不是失了勇氣。”
無論是考生還是學長學姐們都有自己的看法,他們看到俞百路和野葡萄退到一邊後,袁家最大的袁江南走到池塘旁,一隻手在背上一摸,出來時,手中出現一條碧綠的泛着精光的蛇。
“伴生獸!居然是伴生獸!”衆人驚呼。
“怪不得,我就說她一個有肺人怎麼能進搖光,原來是踩了狗屎運。”
有不少人盯着袁江南手中的青蛇道。
“袁江南是因為伴生獸入的搖光,那袁謝傑呢?總不能他也有伴生獸吧,我倒不信了,難道伴生獸都喜歡他們姓袁的?”
學生們猜測紛紛,袁江南卻拿出青蛇,蛇口在池塘邊滴下黑水,突然池塘掀起水牆,水牆上的無數白掌搖晃着它們的手指頭,就這麼直挺挺地立在袁江南面前,恐怖又具有十足的壓迫力。
眼看這面帶手的水牆要把袁江南幾人撕碎砸倒。
考場響起無數尖叫聲,監考老師們也蓄勢待發,準備營救考生,而袁江南氣定神閑毫不退縮地站在水牆面前
雖然隻有一面水牆一個人,但外人看來仿佛古代的兩國大軍正在對峙。
水牆一起,靠近池塘的學生們也咻地站起。
“那個袁江南搞什麼?池塘怎麼突然狂爆了?”
坐在後排等待考試的學生們議論道。
野葡萄一直密切關注着袁江南的一舉一動,看到池塘狂暴水面升起他不憂反喜,知道自己跟對人了。
俞百路也暗暗驚喜,看來袁家人比她想象得厲害一點。
場内場外,有點見識的人都知道這是池塘認為自己遇到巨大的威脅,為了保住地盤,在蓄力展示自己的強大驅逐袁江南,壓根不是袁江南在闖關。
“這丫頭有點意思!記一下,等會比賽結束了,約她吃頓飯。”
貝殊跷着二郎腿看着電腦大屏道。
見何複轉着身體對着玻璃照來照去,貝殊一腳踹到何複的屁股上,“你那腿再怎麼照還能照出倆米來?我跟你說話,别照了。”
何複捂着屁股從沙發上站起來,“說話就說話,我還能聽不清你在說什麼嗎。
好好的動什麼手,不就是讓我約袁江南吃飯,把她拉攏到我們戰團來嘛,我知道就是了,真是個暴君,我要退團,哼。”
聽到何複的回答,貝殊頭上的頭發更紅了,她一個響指,手指尖上便出現一朵火紅的花朵。
何複一見花朵身姿立馬立正,态度也端正了。
“有什麼事貝主事長請吩咐,小的一定照辦。”
貝殊見何複不作妖了道:“我今晚有空,你約人,約好後在新星會所訂個包間。”
“你自己去?”何複有些驚訝。
貝殊冷眼看着何複,“你不是都聽清了嗎。”
何複見貝殊抓住他的錯不放,眼珠一動,指着屏幕道:“池塘動了,是不是要發大招了。”
何複話落,水牆内的白手全部脫離水牆,水牆慢慢落回池塘。
白手們化身音樂指揮家的手指揮着剛剛恢複平靜的池水慢慢朝兩邊褪去,還有一些白手看到池水褪去後,池塘底部有垃圾,順手把垃圾處理了,還從第二場比賽的場地内摘取了不少鮮花作為池底的點綴。
“那些白手在幹嘛?舉辦晚會嗎,還鮮花鋪地?”一名待考新生看着奇怪的白手們朝同場考生問道。
同場考生也沒見過這種情況,隻能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主持台上的福佳聚精會神地看着這一切,她對引起這一切的新生并不熟悉,也不清楚這是新生兒平常實力還是超常發揮。
為了讓考生在本次考場中繼續保持這樣的實力,她決定延遲一點解說時間,免得自己說出真相,新生們過于震驚出聲太大影響正在考試的考生。
等池水被白手人工分為兩半後,其中最長最白的一隻白手脫離白手群,來到袁江南面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邀請袁江南走過鋪滿花瓣的池底。
袁謝傑和袁謝傑也沒想到袁江南的藥居然有這麼大的威懾力,但表面還是見怪不怪地跟着袁江南踏上池底。
俞百路和野葡萄就沒這麼鎮定了,兩人眼睛都紅了,要不是還在考試,兩人恐怕都能拿着酒啃着雞腿唱戰歌。
等爬上池塘時,領頭的白手更是殷勤,不僅給袁江南敬了個禮,還幫她打開了第二道關口的大門,并配有無數鮮花禮炮,以及無數白手們的掌聲。
袁謝萱幾人覺得有面子極了。
但袁江南卻覺得那些白手送她的時候有點送衰神地味道。
于是袁江南往後看了一眼,那些白手們見袁江南回頭立馬上前關了大門,還貼心地上了鎖。
袁江南眼睛一眯,她有這麼不受歡迎嗎?
感受到袁江南不爽的第二場的樹木們自袁江南進場以來就謙恭的樹脊更彎了,甚至把整體朝第三關方面彎曲,送神的态度明顯得不能再明顯。
“她就這麼過了?那我們拼死費力地闖關算什麼?”
靜室裡一名已經考完的考生看着袁江南輕輕松松踏入第三關崩潰叫道。
他的好友兩眼直直地看着大屏,道:“算咱參與過?”
“哎,想開點!就當咱見證了未來巨星的幼年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