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成功以神來之筆得分,球權轉換到他們這邊,佐久早發球。
雖然對方在自己的背後看不到對方的動作,但看攔網對方三人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小臣很厲害呢。
不知不覺跟着古森叫小臣的鈴音目光死死的盯着對面,在看到古森元也将球接起後并不意外的準備反擊。
畢竟平常都是一起訓練的,古森大概都比佐久早要熟悉他的發球,雖然一傳有些遠,但這對基礎紮實的飯綱而言顯然不是問題。
快速到位,雙手托球,球似乎隻是在他指尖輕點,就以極快的速度調整了方向。
早已準備好的宮崎濑尾助跑起跳,象征着力5的一球落入我方,讓人安心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來!”
球落在手臂踏實的聲響,還有那随之高高躍起的球,都讓鈴音有些興奮。
快速到位,然後完全是憑借直覺的一托——
佐久早并不對突然轉位置的夏目鈴音抱有期待,但也确實并不懷疑對方的實力。
在球脫手的那一刻,他便做好了準備。
助跑,起跳,然後——
“轟!”
意料之外的絕佳高度與角度,佐久早落地之後看向正開心的和隊友擊掌的夏目鈴音揚眉。
下一秒對方朝自己伸出了手。
“nice,小臣真帥。”
像是貓尾巴點水一般的輕觸,他收回手轉身低聲回應:“嗯。”
畢竟他早在他們正式相遇之前,就已經認識了她許久。
所以相信她可以做到有什麼不對的嗎?
“不錯嘛。”
暫時沒有拍到的長谷玲花眼鏡似乎折射出睿智的光,意味深長:“看來直覺系也是天賦選手呢。”
“不要随便給學妹起外号啊,玲花醬。”
小河竹夏用手肘往長谷玲花的腰肢一捅,笑裡藏刀:“你也不想讓學妹們知道你把經費花完了吧。”
“欸——那明明是準備必要的戰備資源的說~”
“夠了,你個不靠譜的家夥,之後你别想從我這裡拿走一分錢!”
狠狠地給不靠譜的同期一個眼刀,看向場上的發光發熱的後輩們小河竹夏飛快變臉,滿臉寫着欣慰。
我親愛的小白菜們啊,你們可前往别長歪了啊。
這是來自卑微學姐,一生一次的請求,不然你們的學姐我啊,也不知道到自己會做出什麼呢,喔嚯嚯嚯嚯。
雖然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但随着時間的推移,再加上對面就有一個現成的教材,夏目鈴音逐漸找到了樂趣。
等到被換下來休息之後,夏目鈴音接過來自親親經理的投喂,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正在和男排一年級二傳手說什麼的飯綱。
“在看什麼?”
同樣休息下來暫時還沒有恢複含羞草模式的渡邊晴子有些好奇的開口詢問。
夏目鈴音轉頭:“你說(嚼嚼嚼)飯綱前輩(嚼嚼嚼)怎麼這麼厲害呢?(嚼嚼嚼)”
渡邊晴子認真思考了一下,随後道:“大概是天賦和努力吧,畢竟初中的時候我就聽說飯綱學長了,當初我們學校的選手,似乎也有在打聽飯綱選手的選擇,想要和他做隊友來着。”
哇哦,這就是二傳的魅力嗎?
想到這裡夏目鈴音眼睛一亮,滿臉期待的詢問:“那就是說...如果我也變得很厲害的話,是不是就像小臣那樣的選手也會哭着喊着求我給他托球?”
私密馬賽,畢竟排除掉之前學校的隊友和對手,似乎隻有音駒的島津冬音看起來有些桀骜不馴,但相比之下,代入平等的俯瞰衆生的佐久早似乎更有成就感。
夏目鈴音突然後背一涼,僵硬的轉頭就看到了正在喝水的佐久早和正憋笑的古森元也。
蕪湖,背後蛐蛐人家被正主聽到了。
有些尴尬的伸出爪子放在臉頰邊揮了揮,夏目鈴音尴尬一笑:“啊,好巧啊。”
嗚嗚嗚,堂哥我完蛋了,鈴音我啊,今天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了呢。
“不巧。”
喝完水的佐久早嗓音有些低,偏生那勾起的唇角和陰恻恻的笑讓鈴音身後的渡邊晴子瞬間化身小蘑菇完全縮在她背後。
“畢竟我也想知道,你怎麼讓我哭着喊着,求你給我托球。”
轟——
比起說垃圾話被正主遇到更羞恥的,是正主用那張天生自帶嘲諷的臉,面無表情的模仿着她的語調,把她的垃圾話再重複一遍。
佐久早聖臣vs夏目鈴音第一回,夏目鈴音惜敗。
“嘛嘛,起碼小臣沒有直接說鈴音醬不行呢。”
古森元也嘴上說着不知道是安慰還是補刀的話,臉上挂着天然的笑意:“說起來,小臣确實很少有非常想要什麼的時候呢...”
之後他不知道是腦補了什麼,自己笑了起來。
“鈴音醬和小臣,關系真好。”
佐久早/鈴音:不要随便下定義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