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打了一架的北川第一三人組有k一個算一個按住坐好,鈴音覺得按照這個情況來看自己去當幼師也不是不行。
說起他們為什麼會打起來,起源于影山同學的低情商發言,諸如“怎麼樣也無所謂”“我一個人就夠了”“反正你們也不想和我一起打”這樣的話脫口而出,另一邊的金田一也跟着一起炸了毛。
字面意思上的炸毛,什麼“你不把我們當隊友”“就你一個人去當你的國王好了”“你這樣誰想和你一起打排球”的話更是脫口而出。
大概隻有關系親近的隊友才知曉怎麼說話更加傷人。
然後馬上快要升上高中的男高們,就這麼水靈靈的打了起來。
中途一隻橘子小狗勸架未果,夏目鈴音武力鎮壓把人分開公開處刑。
學生鬧矛盾了怎麼辦?首先問清楚他們是不是存在什麼誤會。
深谙其道的夏目鈴音覺得就這群人一點都不坦率的性格,等他們直球實在太晚,擇日不如撞日抓緊把問題解決了才是正事,沒看到晴子都被吓得不敢說話了嗎?
晴子:有沒有可能是尴尬的。
渡邊晴子是真沒想過自家兩個幼馴染會像是小學生一樣和别人鬧别扭賭氣,但仔細一想他們比自己小三個月所以晚一年入學,又好像不是不能理解。
對于高中生來說幼稚,對于他們國中生來說剛剛好?
總而言之,如此這般,夏目鈴音搞清楚了來龍去脈。
“也就是說,這位影山同學因為二傳技術很強,時不時會有新的想法,但總是不考慮你們的實際情況,所以你們合夥冷暴力霸淩了他?”
無視了金田一想要解釋的話,鈴音又轉頭看向影山飛雄:“然後影山君一心想追逐勝利,逐漸的隊友們就跟不上你的腳步了,于是你痛定思痛決定靠自己一個人走向勝利,一個人霸淩了你們全隊?”
鈴音沉默,鈴音大開眼界。
“真幼稚呢。”
渡邊晴子默默開口,另一邊的日向翔陽瘋狂點頭:“覺得自己不夠厲害那追上去不就行了?就因為對方厲害然後自己放棄努力,我小學就不幹這種事情了。”
“而且啊,這個kgym君...”
“姑且,也算是厲害吧。”
日向覺得讓他誇自己認定的對手比鲨了他還讓他難受,但直球小狗素來想到什麼就問什麼:“要是我能有這麼好的二傳給我托球,我開心還來不及啊!”
影山飛雄目光停留在日向翔陽身上一頓,最終抿唇,不說話了。
“你說得輕巧...”
金田一正欲反駁,對上了翔陽突然銳利的眉眼:“因為對方太強了而不與之同行這難道不是在給自己的軟弱找借口嗎?”
“嘛,雖然這位影山君确實看起來很兇就是了。”
“但是有什麼關系?”
翔陽表示隻要願意給他托球,這都不是問題:“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他總有心甘情願為我托球的那一次!”
“我的夢想是全國,雖然第一次遺憾的失敗了,但是我想,如果在憧憬的賽場上,有最好的隊友在身邊...光是想到這裡我就wakuwaku激動不已。”
他單手張開作握球狀,眼中是熠熠生輝名為夢想和憧憬的光。
“相比之下,你們給他取國王這個外号,又敬畏又存着惡意的想法才更奇怪吧?”
小太陽光芒過分耀眼,北川幼馴染二人組疑似不戰先降,夏目鈴音雙十合十一拍,發出清脆的聲響:“不合适的隊友,就像不合腳的鞋,換掉就好了。”
“但顯然幼稚的初中生還沒有學會語言的藝術,需要來自前輩們的教育性指導。”
“而且翔陽君,偏向太明顯了哦。”
輕飄飄的留下這句話,鈴音看向一直盯着翔陽沉默不語的影山飛雄輕笑:“什麼啊,這不是已經懂了嗎?”
——不過也不是不能幫忙推一把。
“也許你們會覺得我們怎麼有資格對你們之間的羁絆啊什麼的指指點點,”鈴音說到這裡一頓:“但我想,去年是九州聯賽冠軍,今年是井闼山正選并且馬上就要和隊伍一起征戰全國的我應當不至于沒有發言權。”
如果這都不聽,鈴音不介意按着這群青春期少男的頭去井闼山見見真正的冠軍。
“雖然今年才接手二傳,但我也知道一個隊伍是靠着隊友們一球一球的如同螺絲齒輪一般運轉起來的,一個人是不行的。”
“尺有所長,寸有所短,隊友的存在本身就是為了掩蓋短闆突出長闆。”
“我們井闼山正選排球隊有不下五種對戰陣型,其中作為最核心的二傳,不管是怎樣的隊友都可以配合得上,并随之進行調動。”
“是因為我們是名校所以厲害嗎?并不,重要的是大家願意交流自己的想法。”
“隊友裡拉出來各個是全國都能排得上号的選手,對手也有各個位置的全國第一,順帶一提我接下來的目标是全國第一。”
“獨斷專橫可以啊,如果可以為隊伍背鍋的話。”
“本來就是一個隊伍,又怎麼可能真的和誰誰誰無關?而且我們隊伍可都是全國級别的選手啊。”
“這樣的我們都從來沒有出現過抱怨隊友太強或者太弱的情況,更沒有出現合作斷層,今年初次以新陣容合作就拿下了預選賽的第一名。”
“啊拉這麼說是不是有一點像是在炫耀,那你們可以當做我在炫耀。”
鈴音邊說邊點頭,伸手按住了湊過來的星星眼橘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