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學生嗎?小學生都比你好,起碼他會知道在喝了味道不對的東西的時候叫家長。”
“你倒好,教練說他的白酒你硬生生喝了三分之一,出息了啊你這家夥。”
“不對,你也是會叫家長的,在大街上像個流氓一樣攔着人家喊媽媽,我是不是還得誇誇你在那個時候都不忘記你那顔控的臭毛病啊?”
岩泉一說着把手機從僵硬的及川徹手上奪回來,點開一個對話框遞給對方。
“什麼?”
“道歉啊,你該不會以為你的行為就一句醉酒就掩蓋了吧?”
“當然不是啊,我肯定會鄭重的和人家道歉啊!”
及川徹不滿反駁,随後有些别扭的抓亂本就亂的頭發:“我隻是在想,對方會不會恨不得昨天的事情都沒有發生,我現在找過去對方真的不會更生氣嗎?”
及川徹說着代入自己舉例振振有詞:“要是及川大人我在大街上突然被醉鬼抱住,那肯定恨不得把那家夥暴揍一頓回去還很膈應恨不得再把那醉鬼再打一頓。”
這下兩人都沉默了,岩泉一冷笑,起身拿起排球,狠狠往及川徹的方向一砸。
“我先替她揍你一頓!”
“啊——iwa醬放開我,放開,要死了——”
趕早班車此時已經到達東京的鈴音,先是打電話給自家哥哥報了個平安,随後就準備和渡邊晴子一起去學校。
渡邊晴子看着夏目鈴音手上的袋子欲言又止,又在對方手機震動時把話咽下。
真奇怪啊,她記得鈴音不喜歡吃甜品來着...是給家人帶的伴手禮嗎?但她們前一天不是已經買過了嗎?
【哥斯拉】:圖片.jpg圖片.jpg
【哥斯拉】:這家夥醒了說要找你道歉,但是擔心昨天的冒犯讓你想起不好的記憶,所以我揍了他一頓,另外這家夥手寫了道歉信,再次和你表達歉意,給你添麻煩了對不起。
【哥斯拉】:手寫信.jpg
出乎意料非常正經的性格,哪怕昨天短時間的相處看出岩泉一大概是類似于紀律委員那樣的存在,此時看對方一闆一眼的道歉,再加上他口中的朋友寫滿一整頁的道歉信,鈴音輕笑出聲。
【每天要喝水】:我原諒他了,另外下次喝酒注意适度,不要貪杯呀。
【哥斯拉】:絕對不會再讓這家夥碰酒了!另外,下次來宮城,可以找我們當導遊,一定會好好招待你。
【每天要喝水】:好,也歡迎你們來東京,雖然我并不熟悉路,但我們可以一起去瞎逛。
關上手機,鈴音對上了晴子欲言又止的目光有些被可愛到:“怎麼了?”
“那個,鈴音醬,那個...青團。”
“哦,你說這個啊。”
鈴音把手上的袋子揚了揚,渡邊晴子跟着點頭:“因為昨天就和鈴音一起把伴手禮買完了,如果是今天早上才想起來要買的話,那果然還是我這個導遊失職了。”
她有些懊惱,難得有朋友去自己家,就想要面面俱到給對方留下好的體驗,包括買伴手禮都是她特地請教了媽媽才選擇的店鋪,可惜早上的時候她看到盲盒移不開眼,是不是因為這樣鈴音才選擇一個人去買的東西呢?
看出了對方的糾結,鈴音空出的手揉亂對方的頭發笑道:“不是哦,晴子這個導遊我非常滿意,下次還想點。”
“至于這個,”她晃了晃袋子難掩笑意:“是去投喂小鼬的,還是他自己選的店。”
小鼬?
“鈴音醬養寵物了嗎?真好啊,我家媽媽對貓毛狗毛過敏,我和小雨都很眼饞鄰居家的貓呢。”
養寵物?鈴音想了想默默搖頭:“不是寵物啦,待會你就知道了。”
不是寵物嗎?渡邊晴子茫然的眨眼,跟在夏目鈴音的身後往井闼山走去。
世界并不會脫離了誰就不運轉,井闼山女排的訓練也并沒有因為兩位成員的缺席而暫停,不如說反倒更加内卷起來。
拜托,萬一那倆變态回來撿了什麼技能書,她們一點進步都沒有豈不是完蛋了?
完全沒有想過隊友會摸魚的衆人全身心投入訓練,連帶着門開了都沒有注意到。
剛好從二樓下來的小河竹夏看到貓貓祟祟進來的兩人沒忍住笑,把手上的臨時球衣号碼往她們的方向一遞。
“回來得正好,待會月河高中的隊伍要過來比賽,抓緊熱身吧。”
“好——”*2
渡邊晴子怔怔的看向練習得熱火朝天,隻能忙裡偷閑給她們伸手打招呼的隊友,一股充實感由心裡迸發出來,充盈得好像要溢出來。
“晴子,換衣服了。”
走在前面的鈴音轉過頭來,那雙翠綠的眼好像灑滿了陽光,亦如郁郁蔥蔥生機勃勃的森林。
“來了。”
她走了兩步,之後幹脆小跑起來。
“不用着急,怎麼還跑起來了?”
“鈴音。”
“什麼?”
“我們,一起去吧!”
“昂?”
“IH,然後冠軍!”
那人一下笑了,連帶着森林也轉變成變成了月牙湖。
“那不是當然嗎?除了我們你還想和誰去拿冠軍?花心的晴子。”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