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懶的午後,陽光穿透輕紗窗簾,灑落在一個安逸的身影上。她躺在藤編搖椅上,身着寬松的棉質長裙,随着微風輕輕擺動。
似是睡醒了,她睜開了眼,翠綠的眼宛如深邃的湖水,偶爾閃動着明亮的光芒,如同湖面上跳躍的陽光。
周圍是郁郁蔥蔥的花草,散發出陣陣清香,和着海風的氣息,讓人沉醉在這悠閑的假期時光中。
她手中拿着一本未完待續的小說,每當目光落在書頁上,眼神就變得專注,不一會兒,她又會擡頭望向遠方的海平面,任由思緒在藍天白雲間飄蕩。
金色的陽光灑在她的發絲上,泛起了柔和的光澤。緩緩打了個哈欠,鈴音起身活動睡得酥軟的肌肉,門開了。
“鈴音,你醒了啊。”
粉發的少女穿着甜酷風的服裝,粉色的齊肩發用黑色的發夾夾起,在她的身邊懸浮着四隻巴掌大的娃娃。
“昂,亞夢。”
接過藤咲凪彥遞來的茶,鈴音伸手撈起他的一撮長發感慨:“欸,凪彥的發質不管多少次都會讓人感慨真好啊。”
“這樣嗎?晚上我們可以一起護理頭發哦。”
“真的?那亞夢也一起。”
說起鈴音和這兩位為什麼會認識,實際上是通過藤咲凪彥。
藤咲家族是日舞世家,和藤原家關系親近,她幼時在父母事業關鍵期暫時在藤原家住過一段時間,在那段時間認識了愁,也認識了凪彥。
因為家學淵源,凪彥從小以女性的身份和姓名生活,對外性格溫柔得就像大和撫子,是小時候鈴音的好朋友之一。
在她稱霸東京小學籃球界的時候,當時化名撫子的凪彥在學校加入了什麼守護者組織,身邊也出現了一個超可愛的娃娃手鞠。
小時候的鈴音還以為對方被妖怪詛咒了,鬧了不小的烏龍,再然後就是凪彥邀請亞夢到家裡玩,順勢認識了被壓在藤咲家進行舞蹈啟蒙的夏目鈴音。
也因為他們,鈴音覺得自己能看到妖怪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了,畢竟她的朋友還可以變身呢。
“對了,亞夢醬不是去了新學校嗎?感覺怎麼樣?”
之前有聽對方說過去往新學校執行什麼任務的鈴音目光炯炯,亞夢尬笑一聲:“啊...究竟好不好呢...”
“我在努力适應中。”
“這樣啊,亞夢也逐漸成長成靠譜的大人了呢。”
“别這樣說...好難為情。”
“那鈴音呢?前段時間不是IH嗎?”
凪彥把點心放好詢問出聲,鈴音回憶了一下才剛剛結束的IH,比賽的場景似乎還曆曆在目。
“當然是赢了喲。”
隻是代價有一丢丢大,最後和新山對上的時候打的五局三勝,最後硬是拖到第五局,傷的傷,沒傷的也累得夠嗆,原定的合宿都暫時往後推遲了一周。
“欸,所以鈴音的腰就是比賽受傷的啊。”
臉上挂着大和撫子的微笑,莫名從對方背後看到黑氣的鈴音抖了抖,伸手戳了戳湊過來的節奏。
“說起來,之前我就很想問了,節奏和小蘭他們,不可以換衣服嗎?”
總感覺每次見到他們都是一套固定的衣服呢,天曉得她多想像是打扮芭比娃娃一樣打扮一下他們,一定超級可愛。
“是可以換的,隻是身上這套算是他們自身能量凝聚的,這樣他們也更自在。”
“嚯——”
虛應了一聲,接過方塊遞來的小餅幹,鈴音輕聲道謝。
“那個孩子最近很活躍呢。”
“這樣嗎?說不定你們很快就可以見面了呢。”
知道方塊指的是什麼,鈴音輕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心髒。
“畢竟她也很想和朋友們見面。”
也許是力量不兼容,當初在遇到亞夢後出現的蛋在她回到八原後消失不見,恰好是轉學到古内的時期,時間久遠,遠到她偶然看到家裡準備的小型玩偶屋都會想會不會隻是自己中二時期的一場夢。
“一定會的,因為鈴音的心,在閃閃發光。”
和不同畫風的朋友相遇,總會發生奇遇。
本來一起出來買菜準備晚餐BBQ的衆人在遇到被父母強拉着遊泳的孩子時同時停下了腳步。
他們小聚的地點在日本西北部鳥取縣浦富海岸,這裡海水透明度很高,不遠處就是一處海水浴場,時不時可以看到來旅遊遊玩的人。
他們看到的那個孩子本來套着遊泳圈笨拙的在嘗試,結果沒想到雞娃的父母直接拿走了孩子的遊泳圈,口中還說着什麼嗆一下自然而然就會了。
雖然不知道這些家長從哪裡學來的方法,但在鈴音看來除了讓孩子怕水抵觸水之外沒什麼好處。
這邊的亞夢正欲上前,先她一步的鈴音走近了。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和朋友來這邊度假,恰好遇到你們在教孩子遊泳。”
“說來慚愧,其實我是個遊泳運動員來着,因為實在在意,如果可以的話,可以讓我來教你們的孩子嗎?”
面對他們遲疑的目光,鈴音緩緩補充:“不要錢。”
等到一行人恍恍惚惚的泡在水裡,亞夢半張臉埋在水裡cos水壺。
“不管多少次,果然都很羨慕鈴音直率的性格啊。”
“欸?我嗎?”
帶着孩子适應了一圈教會了簡易狗爬式的鈴音轉頭,白色的長發紮起露出纖細的脖頸。
“什麼啊,這麼久了亞夢還沒有學會正視自己的優點嗎?”
她說着靠近,注視着在水裡自閉的少女捧起她的臉頰:“沒有感覺到嗎?”
“我明明很中意亞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