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們可沒這麼熱情啊。”
“啊拉,因為昨天沒有化妝啦~”
黑澤明明邊拍照邊回應,眼中的金錢符号似乎要化作實質。
他們班這次一定要大賺一筆!
因為是日式咖啡廳,在櫃台側邊的木桌處就是鈴音和佐久早的活動區域,掉進錢眼裡的黑澤明明拉上北山淩太守在一旁,進行景區專有的拍照付費環節(bushi)。
賺沒有賺錢鈴音不知道,在拍照拍出條件反射時,聽到指令就下意識做出反應的鈴音很難不懷疑這是針對自己和佐久早的整蠱(認真臉)。
“或許...可以拜托佐久早君在鈴音sama的面前單膝跪地,然後鈴音sama用劍觸碰到佐久早君的脖子嗎?”
劍,哪裡有劍?
随手結果不知名熱心群衆遞來的玩具劍架在佐久早的脖子上,他擡頭看她,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頸。
等等...
暈乎乎的腦袋好像一下清醒過來,瞳孔地震的鈴音手微微顫抖,耳邊是黑澤明明的倒計時和周圍人拍照的歡呼。
不是,為什麼?
“撒,接下來拜托佐久早君維持這個動作伸手觸碰鈴音sama的臉。”
那一直注視着自己的人伸手,輕輕觸碰到她的臉頰,在周圍越來越按捺不住的歡呼聲中,捏住了她的下巴。
鈴音:!
貌美的姬君受到心懷鬼胎家臣的威脅,脆弱又堅韌的眼中好像帶着如月的水光,那膽大包天的家臣雖是下首的位置,手卻僭越的觸碰他心中的明月,一心隻想将其狠狠占有。
“接下來,可以拜托鈴音sama說一句台詞嗎?”
另一道聲音響起,伴随着黑澤明明不顧她死活的交易聲,她有些麻木的說着要求的台詞。
“為什麼...要背叛我?”
“不,我從來都是你的鷹犬,姬君。”
“何況,這如何算得背叛?”
那以下叛上的逆臣仍舊是那副恭敬的模樣,手卻微微用力,拉進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隻要姬君也愛我,這就不是背叛。”
貌美的姬君臉上稚氣未脫,眉眼間帶着堅韌不拔的韌性一下将人的手拍開。
“死都不會。”
被拒絕的逆臣不惱,反而欺身而上,在她後退時攔住她的腰用力收緊。
“沒關系,就算姬君再拒絕我千百回也沒關系。”
“我一直是姬君的狗,隻需姬君垂憐,便可苟延殘喘。”
“你...”
姬君的臉上滿是複雜,本是青梅竹馬的家臣此時的行為無疑昭示着背叛,她屈身掌心觸碰到家臣的心口,毫不猶豫的推開,手反而被蹬鼻子上臉的家臣握住十指相扣。
“姬君是否如我一般,心動難平。”
“從見到姬君的第一天起,我就想這樣做了。”
“啊啊啊啊啊!”
圍觀群衆發出尖叫,被握住手的鈴音艱難的把手往後撤,臉頰燒得通紅。
佐久早轉頭看了一眼黑澤明明,得到對方憋笑的點頭後将手松開。
“冒犯了。”
“不,我才是...”
隻是在演戲而已,演戲!
鈴音在腦海中瘋狂給自己洗腦,緩過神後看到了面前遞來的奶茶。
對哦,剛剛有人點單說想要看聖臣喂自己喝咖啡。
不是,你們真的是來喝咖啡的嗎?
圍觀同學:喝咖啡不影響嗑cp啊!
鈴音抿唇,含糊的道謝後含住吸管,視線看向别處,不敢看他。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确定自己對佐久早有不可告人的想法之後,他好像越長越帥了?
她時不時的有一種對方好像在釣自己的感覺,但又害怕是自己戀愛腦發作出現的錯覺。
世間三大錯覺之一,他好像喜歡我。
達咩達咩,做人不能這麼普信。
内心的小人土撥鼠尖叫,面上端着不動聲色的鈴音接過黑澤明明遞來的新的咖啡,喂給佐久早。
不行,這樣她不就輸了嗎?
暈乎乎的大腦此時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不能隻有自己一個人驚慌失措,于是A起來了的鈴音接過奶茶,臉上挂起恬淡溫柔的笑意。
“乖狗狗,過來。”
說完她就後悔了,都怪剛剛的情景劇,她真下意識脫口而出狗狗了。
佐久早一愣,之後靠近她牽起她空閑的手貼在臉頰。
“姬君,我在。”
好好好,你小子也是一樣的想法吧。
鈴音眼神犀利一瞬,之後又化作繞指柔:“喂我。”
頤氣指使的揚起下巴,傲氣的姬君像是隻洋洋得意的貓,全然不知自己掉入了獵人的陷阱裡。
“好。”
順着她的手拉住手腕用力,失重感傳來,她撲到了佐久早的懷裡。
“你!”
吸管抵住唇瓣,佐久早被微微拉開的衣袍半遮半掩的漏出他白皙的皮膚和若隐若現的胸肌。
不是,就拿這個考驗幹部?
鈴音不服,鈴音試圖繼續A上去。
蔥白的指尖點上家臣殷紅的唇瓣,似笑非笑:“你就這樣喂我?”
手指往下,按住了他滾動的喉結,又順着往下,終于拿到了包裝好的咖啡,怼到了家臣的唇上。
“自己喝吧,我沒興趣了。”
驕矜的貓貓起身落座,單手撐住下巴,饒有興趣的看着她的家臣獨自一人心緒紊亂。
“要做我的狗,還需要培訓呢。”
“在我失去興趣之前,不要讓我失望呀,乖狗狗~”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角色扮演啊!
在黑澤明明的安排下,之後不再接待角色扮演的劇本,隻接受一起拍照,得以休息的鈴音緩緩舒了口氣,對上古森元也一言難盡的目光。
不是,為什麼這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