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大危機!
古森元也自從知曉自家表弟的想法後,滿心都是想幫上忙,但上一次給出意見的約會似乎沒什麼效果,所以他一直在暗中觀察。
觀察歸觀察,實際上同樣是母胎solo的古森元也确實找不到什麼有用的方法。
不如說,在他尚未經曆過挫折的感情生活裡,喜歡就理所當然的追求,然後不管是被拒絕還是在一起,都是一次新的挑戰。
佐久早不同,生性謹慎的他雖然确定了心動,但在沒有十足的把握時不會輕易出手。
如果錯過了怎麼辦?
古森元也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不如說佐久早會一直堅持下去,這是無需質疑的事實。
但,是!
現在對方即将半點機會不給,就此遠走高飛。
不管怎麼說都很遺憾吧!
古森元也的腦瓜子裡瘋狂的飄着彈幕,懷疑人生一般扒拉住佐久早的肩膀,完全無視了自家弟弟扭曲的臉。
“怎麼辦?怎麼辦?”
“...先放開我...”
“啊,抱歉小臣。”
終于脫離自家表哥的鉗制,佐久早用消毒噴霧往身上瘋狂噴噴噴,最終還是受不了的跑到更衣室換了衣服。
“轉學?她和你說的嗎?”
換好衣服冷靜下來的佐久早冷靜詢問,古森元也狗狗搖頭:“不是,是女排的自由人渡邊桑。”
“怎麼辦?說不定鈴音是想等一切塵埃落定再和我們說?”
整個人因為腦補變成線條狀的古森元也幾乎要失去色彩,整個人腦補到了珠穆朗瑪峰,又腦補到了自家表弟在珠穆朗瑪峰殉情。
“有那麼嚴重嗎?”
川田雅司有些疑惑的詢問,連帶着伸手戳了戳。
“而且,去國外是好事吧,夏目桑的音樂造詣很強,去音樂之都進修不是很好嗎?”
“我知道啦...”古森小狗頹廢:“隻是...”
他該怎麼說覺得自家弟弟真的有可能孤獨終老,又該怎麼說他也有些舍不得?
“起碼好好告别吧。”
古森元也最終這樣說到。
*
當初到東京這邊,一方面有父母擔心自己的身體情況的原因,另一方面則是當時她确實準備放棄排球。
因為親生母親從小耳濡目染,她音樂細胞不錯,來井闼山之後仍舊混得風生水起。
交響樂團的指導老師很喜歡她,給了她一個比賽的推薦名額,如果做得好的話,未來去國外留學會容易很多。
如果是以前的話鈴音确實有這樣的打算,剛好出國躲過老爺子時不時的試探,但現在,她心中挂念着和隊友一起制霸排球界,想要出國的願望已經沒那麼強了。
但老師給推薦名額确實是出于欣賞,她既然答應了那就要好好準備。
于是當天鈴音就請了假,去解決自己的簽證問題。
當天上課,望眼欲穿的古森元也沒有等待夏目鈴音,反而是班長口中的“夏目同學去辦簽證了”讓佐久早垂下眼睑,手無意識的觸碰口袋。
完全不知道有人惦記着自己,辦完簽證,鈴音又去了藤原家。
愁最近在忙着訓練,據說是以前的好朋友現在重新拾起了對弓道的熱愛,所以他期待着一場決出勝負的比賽。
在一旁圍觀愁訓練,鈴音抱着沙繪,悠閑地吃了一口點心。
“鈴音姐不練習嗎?”
“弓道嗎?”
“我怕我太厲害了愁自卑啦。”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小時候愁可是哭着喊着求我教他。”
訓練中的藤原愁無奈轉頭:“鈴音。”
“怎麼了?”
不過小時候鈴音确實比愁更喜歡弓道,因為可以看到妖怪,然後聽說有名為巫女這樣專門打敗妖怪的職業後學習弓道,中二期的鈴音有無限的動力。
小時候是時間過得最快的時候,也是時間過得最慢的時候,小小的鈴音當時是弓道老師們的心頭寶,拎着兒童弓箭就可以玩一天。
至于後面為什麼不上心了,大概是在初遇貓咪老師的時候試圖用弓箭打敗它結果幻想破滅,中二夢醒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