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急行時路過一地,片刻後她忽的停了下來。
前方有靈氣波動,
有人。
她眉頭微皺,停頓了一瞬。
因着不想給自己沾惹上莫名的因果,招惹麻煩事,起初她并不想好奇。她想着眼下還有一堆事情要去處理,可不能再給自己找事情。
隻見她身形微微頓了一下,打算就此離開。
片刻之後,卻又見人返還了回來。歎了口氣,她這個操心的習慣可真是改不掉。
前方一處叢林中。
一個肥頭大耳的修士目光不善的看着快被打趴在地的人,嘴裡不客氣的說道:“你小子就放棄掙紮吧。能伺候貴人是你天大的福氣,别給臉不要臉。”
旁邊一個留着八字胡小胡子的人勸道:“注意分寸,不要傷到他的臉和皮子,這傷了可就不值錢了。”
肥頭大耳的修士語氣有些不高興:“老子當然知道,不用你提醒,再說,便是傷了又何妨,塗點藥便是了。”
話語裡滿是不在乎,仿佛他們談論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物件一般。
肥頭大耳的修士目光猥瑣的望向對面的人,一個衣衫褴褛的少年,十四五歲的模樣。赤裸裸的目光,從上掃到下,粘膩的眼神,讓人直犯惡心。
少年裸露在外的那白皙的肌膚,精緻的面容。讓他不自覺的,吞了一下口水。
那肥頭大耳的修士呸了一聲,心想道:這可真真是個妖精!要是自己也能嘗一嘗這樣的妙人,那就不枉此生了。
想到這裡他的目光愈發的火熱了起來,渾身激動,眼神充斥着混沌不堪的欲--望。
這等子渾人原本就是個葷素不計的,這個時候米青-蟲上腦,哪管這許多事情,也是個眼皮子淺的,管不住自己的蠢貨。
旁邊的小胡子見狀摸着八字胡,知道這人老毛病又犯了,心中不滿,暗自腹诽道這個老色鬼,不知所謂,哪天死在别人手上也不足為奇。也就是仗着修為比自己高些,奈何奈何。
盡管心中不滿,但面上卻是沒什麼異樣,笑着提醒道:“這可是老大指明要的人。要是傷了,可不得了。我們可碰不得,你别打他的主意。”
那修士不在意的瞥了眼四周,不客氣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隻要你不說誰能知道這件事。至于這家夥,喂點藥不就乖乖聽話了。”讓人聽話的藥他可是有好幾種,怕什麼,又不是沒玩過,他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他頓了一下,緊接着又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說道:“又不是女人,玩就玩了,養幾天就行。”
玩了就玩了,隻要沒死,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要是想,一會兒也給你玩玩。”
這厮絲毫不覺得這是什麼問題。這樣的極品可是難得遇到,能做爐鼎享受一番那滋味定當不同尋常。
說着這番話時,他滿是油光的臉上露出一抹十分享受的笑容。這等渾人,色心上腦,在他看來一切都沒什麼大不了的。
小胡子十分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往下搭,嘴裡輕飄飄的說了句,“到底還是不大好。”
小胡子顯然知曉這人打的什麼主意,不過他也知曉,自己定是勸不動面前這人的。他也不準備勸,他做好自己分内之事,若有什麼意外發生,他也算是盡力了不是?
他們在那裡若無其事的讨論着對面的人命運,并不覺得對方還有反抗的能力。
躺在不遠處的人眼裡閃過一絲嘲諷與狠厲,眨眼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