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可真是個廢物,寶貝我可和他不一樣,等下了船我就帶你去新加坡度假。”
“真的?親愛的你真好!”
旁若無人的秀恩愛不出意外犯了衆怒,“切,狗男女。”
不知是誰嘟囔了一聲,聲音剛好能讓周圍人聽得清清楚楚。
我:……
紅溫了紅溫了,比當衆朗讀小說更社死的事情出現了。
沒想到一開始和萩原研二制定的分手劇本真能派上用場。
太宰治也不知道是演上瘾了還是真情流露,空洞洞的黑眸中帶着可怖死氣,柔聲道:
“你說誰是狗男女?往哪看呢,小心你的眼睛舌頭。”
那人不自覺後退一步。
别在人多的地方演!我趕忙遠遠指着正在和人玩剪刀石頭布的萩原研二嬌滴滴地說:“我找到他了,他在那呢,我們過去吧。”
撥開亂糟糟看熱鬧的人群,我氣勢洶洶搶過萩原研二手中的卡牌丢在地上。
“别玩了,反正憑你的運氣也掙不到下船的條件,”
太宰治緊随其後,他臉上的愉悅不像演的,接了一句:
“喂,你已經是過去式了,識相點就把你的星星都交出來,我們回去後會去礦上看你的。”
萩原研二:……?
開演了嗎,沒人通知我啊。
——
從跟蹤那個名叫[伏特加]的人來到輪船控制室,目睹了他買通船長的那一刻起萩原研二意識到這次行動不隻是調查非法脅迫人員挖礦那麼簡單了。
還有另一夥人潛伏在船上,比[希望之船]的主人兵藤和尊更危險的一夥暴徒。
必須馬上聯系地面的同事,請求支援。
重新返回大廳,萩原研二驚訝地發現自己失蹤已久的警校同期好友降谷零和[伏特加]站在一起。
猶豫再三,萩原研二還是決定借着遊戲的機會和zero說幾句話。
能讓zero隐姓埋名潛伏的組織一定非常危險,這種組織的成員會登上這艘船,我至少要了解點情況,再想辦法把森雪紀和她男朋友送出去,至少不能讓因我才牽扯進這次事件的人受牽連。
剛下定決心沒多久,森雪紀和她男朋友就找來了。
“這就是那個小白臉,長得也不怎麼樣啊。”
啊咧?停止了和好友名為挑釁實為叙舊的對話,萩原研二目光呆滞地看向朝自己走過來的森雪紀和她的男朋友島津治也。
不對,他們一定是有了其他線索為了蒙蔽視線才會出此下策,萩原研二立刻準備接戲。
“哼,我隻是瞎了眼才看上他,一個窮酸貨。”
森雪紀一臉鄙夷,感受到其他人不善的視線後更加得意,撩起頭發假裝不經意的翻出披在她身上,屬于島津治也的大衣衣領上的名牌标識。
“土包子,知道這一件衣服值多少錢嗎,還看,再看收費!”
平日溫和冷淡的森雪紀在這一刻就像突然轉變了人格,連舉止氣質都變得俗氣市儈,和他倆之前商議的庸俗拜金女人設分毫不差。
這演技也太好了吧。
但萩原研二不愧是目前搜查一課演技第一人,無數個和同事一起為了盯梢嫌疑人的僞裝經驗提升了他的演技,眨眼的工夫就完成了人設的轉換。
“雪紀,他是誰,你怎麼能讓他和你這麼親密,我可是為了你才會上這艘船的呀,你不能抛棄我。”
島津治也不甘示弱,“能和雪紀當一天的[男友]都是你的福氣了,現在閉嘴帶上你的牌跟我們走。”
——
此時,好不容易赢了一局的伊藤開司站在人群中興奮地吃老同學的瓜,聽了一會兒後他理所當然道:
“切,有什麼好争的,你倆一起給森同學當後宮不就行了,這都算便宜你倆了。”
他的好朋友,随随便便借他三十萬塊錢的森雪紀,就算找十個八個男模開司都會說是人家身體好。
……
我窒息了。
伊藤開司你不會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