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生日遲到了但好過沒有,夏荷特意買的芒果蛋糕,雖然他清楚自己對芒果嚴重過敏,但還是早早的給江玉蘭定好了蛋糕,隻為給江玉蘭過一次生日。
18是一個很好的年紀,就像宋哥說的,生日一年隻有一次,18歲生日隻會更珍貴。
夏荷自己沒有過過18歲的生日,但他知道要是那時候他的母親還在,并且身體健康,那她肯定會精心準備。
就像她還是一位老師的時候給自己的學生辦成年禮,看着自己帶了三年的學生長大也很有成就感。
不需要去參與,光是看着夏荷就已經滿足了,他照顧了兩年的小魚成年了。
江玉蘭過生日的事下午就傳到宋哥那裡去了,宋哥直接找上夏荷把他打火機收了。
也是夏荷意料之中。
夏季賽第一輪DST跟BDE打,江玉蘭還有時間研究BDE,看看BDE又研究出了什麼新打法,看FLOS是怎麼針對對面打野的。
在出發前江玉蘭他媽又打電話來了,江玉蘭正在換耳釘,買了這麼多總要戴,這堆耳釘已經放首飾盒裡兩年了。
之前江玉蘭就喜歡耳朵上戴滿耳釘,然後被小區公園裡的婦女讨論,說是混社會的,當時小區裡也有不少小朋友喜歡圍着江玉蘭轉。
江玉蘭的耳釘實在太吸引注意力了,但其實他也沒幹什麼,就是耳釘戴的有點多,還喜歡戴耳鍊耳墜什麼的,很顯眼。
他媽倒是不這麼覺得,還很支持江玉蘭戴耳釘。
此時江玉蘭已經換了不知道多少個了,一會就要出發了,江玉蘭還在想戴什麼。
“這個會好看嗎?”江玉蘭邊說邊拿起盒子裡的耳釘戴上,在鏡頭前給他媽看看。
他媽支着頭抿了抿唇說:“我覺得這個不太适合你。”
“那戴什麼?都換了好多個了。”江玉蘭邊說邊把耳釘放回去,然後換下一個。
換到一個金色小皇冠耳釘時他媽眼前一亮。
“STOP!就這個可以!”
江玉蘭皺了皺眉:“好閃,好顯眼。”
“哎呀,就這個好看,”他媽又是一頓誇,然後問江玉蘭:“這是一對還是?”
“一對,”江玉蘭看看首飾盒:“但是不一樣。”
江玉蘭拿起來戴上,這個帶着耳鍊,另一頭要戴在耳骨那,江玉蘭戴上了,有點看不慣,但是他媽說好看。
看看确實也還不錯,江玉蘭又找了一個比較簡單的耳骨釘戴上,左邊是白色的,右邊是黑色的,位置一個上一個下,這麼看好像也還行。
沉思了會江玉蘭把耳垂上的小皇冠換掉了,換成了黑色帶金邊的小皇冠,耳骨釘是白色的,另一邊不變。
“我要走了,準備出發了。”江玉蘭收拾好首飾盒拿着手機出了洗漱間,然後把首飾盒放進包裡,又清點了一下包裡的東西才背上小鲨魚背包下樓,同時挂了電話。
江玉蘭挂的太快他媽還沒說完,又開始給江玉蘭發消息,江玉蘭上了車才回。
MOM:我的位置在前排,你随便掃一下應該就可以看到
MOM:你有駕照吧?給你買了輛車,到時候打赢來領哈
MOM:别輸了,我是來看你奪冠的
脆脆鲨:嗯,知道了
脆脆鲨:我學的自動擋
MOM:放心好啦,是自動擋的
脆脆鲨:我要睡覺了,先不聊了媽,困了
脆脆鲨:[犯困小鲨魚]
MOM:早上都睡?
江玉蘭沒再回,戴上耳機随便點了首歌抱着自己的小鲨魚背包就是睡,光線太亮江玉蘭又把帽子戴上了,隊服自帶的帽子很遮光,而且很大,戴上後從正面看看不到眼睛,側面就更不用說了。
夏荷跟江玉蘭坐在一排,兩人各占一個一個角落的位置。
夏荷偏過頭去看江玉蘭,他幾乎看不到江玉蘭的臉,隻能看到從背包裡伸出來的白色耳機線。
過了會江玉蘭收到了兩條新消息。
我是綠茶:小隊長
我是綠茶:給個一起聽的鍊接?
江玉蘭的手完全藏在袖子裡,看到夏荷發來的消息後江玉蘭把手伸出來,把鍊接發過去後又把手縮回去繼續睡覺。
夏荷點進鍊接,連上藍牙後戴上耳機安心睡覺。
到了地方夏荷挪過去拍拍江玉蘭的頭說:“小隊長,到了。”
見江玉蘭沒醒夏荷又搖了一下江玉蘭,江玉蘭這才有了動靜。
“到了?”江玉蘭緩緩坐起來。
夏荷把江玉蘭的帽子扯下來,江玉蘭後腦勺的頭發又亂了,夏荷先揉了一下江玉蘭的頭,然後幫江玉蘭順後腦勺淩亂的頭發。
江玉蘭揉了下眼睛,臉和耳朵都被悶紅了。
“今天換耳釘了?”夏荷邊說邊去碰江玉蘭耳朵上帶着的耳釘。
他看到那些打滿耳洞戴滿耳釘的人都會下意識的給他們貼上“社會人” “混子”的标簽,但現在看來江玉蘭跟這個标簽是八竿子打不着。
就江玉蘭這樣混什麼社會?去了也是隻能給别人當小弟的那種。
夏荷看着那個金色小皇冠,沒想到江玉蘭有,還戴了。
等車停好江玉蘭背好包跟着幾人下車,這次的應援不太一樣,因為江玉蘭今天戴了耳釘,小朋友秒變年下男友,比以往更加張揚,看着不太像好人。
“啊小鲨魚終于舍得戴耳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