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何的來找她要錢她就把頭上的簪子拿下來,拿在手上當武器用,把姓何的趕走。
她以前是沒有這個想法的,但是姓何的太煩了,一天天的隻知道賭博,輸了沒錢了就來找她要錢,不給他他還要動手。
後來突發奇想她就把發簪改了一下,平時看着是發簪,抓着頂部的裝飾抽出來的是一根針,而且開刃了。
她走了就把這些發簪全就給夏荷了,還有一個是半成品,但也開刃了,而且是所有發簪裡最鋒利的。
江玉蘭看着夏荷頭上的發簪,見夏荷好像沒怎麼注意到他他就伸手去碰夏荷頭上的發簪,但是夏荷還是用餘光看到了,果斷擡手把發簪拿下來。
這個發簪可不經玩,這個也開刃了,也挺鋒利,随便摸一下能劃出口子來。
江玉蘭看着夏荷拿走發簪,頭上原本盤起來的頭發也一下子散下來。
“給我看看嘛。”江玉蘭坐回自己的位置看着夏荷手上的發簪。
看着就挺貴重的,夏荷竟然就這麼拿在手裡轉?
“你想清楚了?”夏荷撇了眼江玉蘭,把發簪拿在手裡輕輕一推,藏在裡面的針立馬就被抽出來了。
夏荷抓着另一頭的蝴蝶拿起針指着江玉蘭:“開了刃的,挺鋒利。”
說完又拿着發簪在江玉蘭的手背上輕輕劃了一下,江玉蘭甚至可以忽視這種細小的感覺。
但是等夏荷拿走發簪,那個位置已經留下了一道小口子,沒出血,隻是破了點皮。
江玉蘭看着那道小口子愣了會說:“這麼鋒利啊……我還是不玩了。”
夏荷笑了一聲把針扣好,然後放在一旁當個擺設,這個發簪确實看着簡簡單單的,實際上裡面藏了一根開了刃的針。
他還有那種自動式的,隻要按一下針就會自己彈出來,就不用自己推了,很方便,就是成本會高一點。
晚上幾人沒玩多久,今天下午已經搞了一下午高強度訓練了,都在不斷磨練技術,夏荷也在磨,宋哥就差坐後面看着了,看誰敢犯低級錯誤就給他兩下,管他是誰呢,不搞區别對待。
第二天早上挺吵的,也不知道是誰一直在樓下喊人,一直喊,而且就在這一塊,給江玉蘭叫煩了,江玉蘭沒辦法隻好起來了,這麼吵也睡不着啊,起來吃了早飯早點訓練吧。
江玉蘭随便套了件外套就下去了,身上還穿着睡衣,抱着染染就下去了。
做飯阿姨正在廚房忙活,準備給幾人弄點面吃,現在正在給幾人煎蛋。
江玉蘭見阿姨已經在做了簡單跟阿姨聊了幾句就準備回去再眯會,昨天實在是太累了,江玉蘭起的還早,很難不困。
江玉蘭抱着染染到了客廳,都準備上樓了公寓大門突然被敲響了,門外的人還挺暴躁,江玉蘭走到門口了外面的人才停。
“你找誰?”
江玉蘭邊說邊開門,看到門外的人之後江玉蘭愣住了。
“找誰?”外面的人邊說邊準備擠進來:“我找何柳栀。”
江玉蘭攔在對方面前,看着面前的人語氣不善的說:“何柳栀?你找錯人了吧?VTEN沒這個人。”
對面的人朝屋内看了眼說:“沒找錯,他還有個妹妹,何柳悅。”
何柳栀跟何柳悅是江玉蘭沒聽過的兩個名字,江玉蘭還是堅定的說“你找錯人了”,同時站在大門口攔住中年人。
這個人他隻見過一次,但是他記得非常清楚,這個人就是夏荷他爸,之前就來公寓鬧過一次。
江玉蘭光是看到這個人就知道這人是又要來鬧了,不用他說找誰江玉蘭都知道這人肯定是來找夏荷的。
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這個人揍一頓,拖出去扔馬路上,而且上次這個人把他腿弄傷了的事情江玉蘭可是記得的。
“不可能,人都來了,”對面的人說着就越過江玉蘭擠進去,朝裡面的人笑笑:“喊了你這麼久你才出來,你想讓這個小朋友來接待我啊?”
江玉蘭皺着眉看着這個準備來添亂的人,要是可以他現在就把這人揍一頓扔出去。
但是看夏荷的眼神夏荷似乎不想把他也卷進來,江玉蘭還是沒動手,靜靜的看着夏荷打算怎麼辦。
他希望夏荷這回有一個妥當的解決方案。
“在醫院幾個月沒給你伺候好?”夏荷沒有任何感情的說着,同時眼神也帶着警告的意思。
他跟他爸聊天完全不需要附帶任何感情,他們這可能都算不上是聊天,而是像約架。
他爸今天要是敢動江玉蘭那他爸今天就完了,不光是江玉蘭,他爸但凡影響到了除了他和他妹以外的VTEN任何一人他爸今天都别想完好無損的走出公寓的大門。
夏竹就趴在欄杆上看着她爸,這事可能都不需要她出手,畢竟以前都是她哥一個人去解決,她很少出手,頂多在一旁看着,這次也一樣。
她在這裡隻是方便一會拉架,防止她哥給人打進ICU,進醫院都是小事,進ICU就真不好辦了,這種事隻有她小姨夏洛霖做得出來。
這也是她哥不願意讓他們小姨來解決這件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