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飯的時候教練果真來找江玉蘭了,KINS就在旁邊聽兩人聊。
“你明天要去英國?”教練托着下巴看着江玉蘭。
江玉蘭點了點頭說:“我簽證都辦好了,票也買了,東西也收拾好了,明天一早就走。”
教練的神色有點複雜,沉思了好一會才說:“那你是準備去幾天?去幹嘛?”
“去大概半個月,”江玉蘭吃着碗裡的面,他今天心情稍微好了點,吃得下幾口東西:“我就單純去旅遊,我學外語就是要出國玩的。”
沉思過後教練還是沒有反對:“哦……行,你去吧,早點回,還有秋季賽要準備。”
簽證和機票都定好了,行李也收拾好了,這總不能不讓江玉蘭去吧?
江玉蘭突然坐直了身子,擡頭看着主教練說:“你不是說……不讓我上場嗎?”
語氣中帶着一絲憤怒,同時帶着點輕蔑。
說真的,江玉蘭是真不差錢,他隻是出來闖蕩闖蕩,而且這本來就是沒必要的。
原本認為自己占理的教練頓時語塞,他确實說過類似不讓江玉蘭上場打比賽的話,試圖逼迫江玉蘭去把紋身洗了。
但是江玉蘭一身反骨,就是不去洗。
江玉蘭支着頭看着面前站着的人,繼續施壓:“你不是說訓練賽都不給我打嗎?”
KINS看着他們主教練抿着唇皺着眉說不出話的樣子暗自竊喜。
江玉蘭這話說的,直擊要害啊,他們主教練都不敢說話了,連直視江玉蘭的勇氣都沒了。
但江玉蘭并沒有就此罷休。
“你說,我要是再去紋一個,會怎麼樣?”
教練沒有回答,但是江玉蘭要是真的再去紋一個,是個人都知道,BDE的名聲會更差。
“我反正可以走,你們的名聲壞了,隻要我走了,那就跟我沒關系。”
KINS沒忍住捂着嘴笑了一聲,這肯定不是江玉蘭能說出來的,江玉蘭背後肯定還有人。
至于這個人到底是誰……KINS的内心已經有答案了。
吃完飯KINS就找到江玉蘭,抓着江玉蘭就問:“誰教你的?教挺好啊。”
江玉蘭搖了搖頭否認:“沒人教我。”
“哎呀!”KINS突然激動了一下,随後又立馬平靜下來小聲說:“不染這個名字挺好聽的啊,很難說出口嗎?”
江玉蘭的臉一下就紅了。
KINS就知道江玉蘭會這樣,拍拍江玉蘭的肩說:“難怪黑眼圈這麼重,原來晚上跟……”
“别說了!”江玉蘭有點炸了:“我就是說不出口!我又不是你們!不一樣的!”
KINS看着江玉蘭這幅樣子笑了好一會,江玉蘭剛準備走就又被KINS撈回去了。
“我知道你是什麼魚了,想聽嗎?”KINS在江玉蘭耳邊說:“像河豚!一點就炸!”
“啊!你閉嘴!你才是河豚!”江玉蘭邊說邊推開KINS,這人怎麼這麼不會說話?他怎麼就成河豚了?
但KINS沒說錯,夏荷确實是這麼教他的。
昨天他跟夏荷通了一晚上電話,夏荷就趁着這個機會問了一下關于他的紋身的事情。
江玉蘭就如實說了,然後夏荷就開始教他如何反擊,就造成了剛才吃早飯的那一幕。
當然啦,江玉蘭跟夏荷好不容易放下内心矛盾的感情跟對方打電話聊天,也聊了點其他的。
就比如江玉蘭第一個問夏荷的問題:他還有沒有機會回VTEN。
夏荷非常認真的分析了,江玉蘭有機會回去,但要求是他這次秋季賽好好打,打得好夏荷就跟宋哥商量把他買回去。
機會難得,夏荷也問了江玉蘭,為什麼突然要回英國。
江玉蘭就很随意的回了一句“散散心,發洩一下情緒”。
自此之後氣氛就變得奇怪了。
江玉蘭這次突然回英國跟夏荷是有點關系,畢竟是他趕江玉蘭走的,他有責任。
其次就是,夏荷覺得這條魚是想回英國去告他狀,跟他養母說他“男朋友”虐待他。
沒辦法,這條魚要回英國跟家裡人告狀他也攔不住。
再說了,他的錯,是他把江玉蘭惹成這樣的,他總不能不讓這條魚回家告狀吧?
夏荷現在真想把江玉蘭搞回來哄,總比讓江玉蘭回去告他的狀好。
江玉蘭就是單純的想回去玩,他在國内受氣受的夠多了,他不想再在國内受氣了。
他一個家裡不缺錢的人,咋就不知道16歲的時候,他媽準備把他扔回國内的時候鬧騰一下呢?
他媽是個很随性的人,說不準他當時鬧騰一下他媽就會嫌麻煩不讓他回國了。
他自己回自己房間了,明天一早他就要去趕飛機,總要給教練留點東西吧?
江玉蘭撩起衣服看了眼自己側腰的紋身,紋紋身又不是他的錯,他的紋身紋了是給自己看的,取悅的是自己,又不是别人。
他當時紋這個紋身的時候疼的要命,怎麼能說洗就洗?到時候洗起來也很疼的。
而且他這個很難洗,光洗一次肯定不夠,到時候能疼死他,他能直接死紋身店裡。
江玉蘭今天依舊是看微博,下午就打遊戲去了,也沒事幹,打兩把看看手感。
今天稍微好了點,但要是跟其他人一起打依舊是禍害其他人。
江玉蘭又開始沖巅峰賽了,禍害隊友就算了。
但是他可以登小号去禍害其他人,他小号其實不怎麼打标,弄小号就是單純為了打一下不同段位的局。
江玉蘭今天也不打算睡覺,到時候上飛機了睡。
KINS看着自己列表亮着的小鲨魚頭像,在想着要不要把江玉蘭拉過來打一局。
KINS最近被路人打野坑慘了,他玩法核沒藍了要個藍buff都不行,而且打野自己有藍buff也不願意給他。
現在的打野玩家會這樣也沒辦法,法核不是所有人都能玩好的,法核玩家都挺極端的;
一種是玩的非常好,殘血也能極限反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