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沒管,站起來說:“宋哥别這麼半死不活的樣兒,你要想,戀愛比這苦多了。”
夏荷:你可以再說明白些,直接點名吧
聽到幾人要打牌江玉蘭立馬看了眼白露。
“你玩嗎?”
“缺人我就玩,我運氣不太行,不想傾家蕩産。”白露說着也放了手機。
江玉蘭沉默一瞬開玩笑的說:“把星原哥抵過去。”
白露愣了會,随後笑起來。
“也不是不可以。”
“誰要玩啊?”夏竹接過她哥洗好的牌看了眼客廳裡的人,指了一下她哥:“你滾,你心眼太多了。”
“嘁。”
夏荷冷笑一聲把江玉蘭腿上的染染抓起來了,把染染搖醒,然後又扔回去,完事了還不忘看一下這隻貓的臉色。
染染一臉懵的趴在江玉蘭腿上,打了個哈欠在江玉蘭的安撫下繼續睡,夏荷就純手賤,折騰一下這隻貓發洩一下情緒。
“我我我!我要玩!”一說到玩遊戲FOUR肯定是最積極的,畢竟不用挨罵。
楚星原跟夏竹肯定是要玩的,這下人齊了,夏竹把牌發下去,然後觀察一下幾人拿到牌之後的表現。
楚星原跟FOUR沒什麼變化,倒是宋哥,神情複雜,應該是一手爛牌。
……
“靠!不玩了!”
宋哥第一局就被三個小鬼虐了,夏竹剛才的王炸徹底把宋哥炸破防了。
“宋哥别生氣嘛,再來一局,肯定行的,有時間,不急,邊吃邊打。”夏竹還在試圖讓他們主教練開心一點。
此時的江玉蘭正在吃蛋糕,邊看幾人打撲克,他會玩,而且他手氣超好,打撲克就是開挂一般的存在。
吃了兩口蛋糕江玉蘭又喝了口酒,沒喝多少就被夏荷拿走了杯子。
“别喝了,”夏荷放了杯子,揉了一把江玉蘭的頭:“你一會又要醉了。”
“我能喝,”江玉蘭試圖奪回杯子:“江小白我能喝。”
夏荷把江玉蘭推回去,擡着江玉蘭的臉揉了兩下:“臉都紅了,别喝了。”
江玉蘭皺了皺眉掙脫了,邊嘀咕:“我能喝,就是能喝……”
“你醉了。”夏荷揉揉江玉蘭的頭試圖把江玉蘭揉醒,但是江玉蘭執意要繼續喝。
楚星原也喝了不少,臉紅彤彤的,坐在地毯上靠着白露的腿,嘴裡還嘀咕着:“再來一把……”
白露拍了拍楚星原的臉:“一天天的,就知道裝。”
ZERO慢悠悠的喝酒,一次一小口都給自己喝醉了,因為楚星原給他倒的威士忌。
宋哥也喝了點酒,畢竟他一手爛牌,還沒開始打他就知道自己會輸了,自然借酒澆愁嘛,吃吃烤串,下下酒。
但是下一局,他依舊是一手爛牌。
這還沒完,第三把,他終于拿到了好點的牌,但問題是,他還是輸了。
連輸三把,宋哥不打了,在客廳當衆喝酒哀嚎,借酒澆愁。
不用看,又醉一個。
現在客廳一片狼藉,白露喝了酒,醉了,但是還能自己走;
楚星原倒在地毯上昏昏欲睡,ZERO窩在單人沙發上睡着了,宋哥獨占一個沙發,倒在上面邊哀嚎邊買醉,江玉蘭睡的最早,畢竟這條魚酒量最差。
FOUR要開車,所以忍着沒喝酒,打完了就跟其他人聊幾句帶着ZERO走了。
宋哥自己回房間了,楚星原被白露叫起來扶到房間去了,夏竹在樓下收拾東西,夏荷把沙發上睡的最香的魚抱上去扔自己房間了。
江玉蘭睡的不熟,剛躺下去就醒了,然後又閉上眼摟着夏荷不讓夏荷走。
這條魚現在喝醉了夏荷能理解,但是這條魚喝醉了是真難搞,而且還巨粘人。
夏荷扯了一下江玉蘭挂在他脖頸上的手:“聽話,松手。”
江玉蘭迷迷糊糊的搖了搖頭:“不松……你不準走。”
“聽話,”夏荷邊揉江玉蘭的頭邊柔聲說:“我不走,洗完澡就回來。”
“不要。”江玉蘭說着還稍微摟緊了點,盡量跟夏荷離近點。
夏荷暫時沒說話了,就等着這條魚自己松手,這條魚現在醉了,肯定意識不清楚,但這麼摟着應該也堅持不了多久,應該很快就松手了。
“夏老師?”江玉蘭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看了看面前的人,跟夏荷對上眼,确定是夏荷之後江玉蘭又閉上了眼。
“我在。”夏荷看着江玉蘭紅透的臉,發燙的耳朵,騰出來一隻手去揉江玉蘭的耳朵。
這條魚高調起來了,耳釘都戴的老貴的,到時候随便丢一個就是大幾萬的。
江玉蘭突然再次摟緊,努力湊到夏荷耳邊。
“想給夏老師……生小魚崽……”
聞言夏荷頓時愣住了,這條魚……喝酒把腦子喝出問題來了?
夏荷看着江玉蘭沒了力氣松開了他的脖頸,随後躺下去。
夏荷又趁機揉了揉江玉蘭的臉。
“你喝醉了,别說瞎話。”
“我沒說瞎話,”江玉蘭睜開眼看着夏荷,朝夏荷眨了眨眼:“我就想,你……不想嗎?”
夏荷又沉默了,這條魚能不能不要這麼會啊?這太搞他心态了。
江玉蘭蹭了一下夏荷的手心。
“我都沒試過,試了……就知道了,就試試,又不會怎麼樣……”
試試……呵,一會被折騰的嗷嗷叫就老實了,到時候這條魚肯定要後悔,事後還要反咬他一口。
但是,那又怎樣?這條魚都自己送過來了,多好的機會啊,還是這條魚主動的,夏荷總不能不要吧?
反正後果江玉蘭要自己承擔,夏荷隻負責“試”。
至于成不成功,這不重要,兩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搞出崽來?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