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是他乖巧些,我不介意再給他開一部戲,桦地看起來非常喜歡他,我便勉為其難遂了他的意。”
“期待你的使用評價。”
“再說吧。”
别看迹部在忍足面前吹得咣咣響,但心裡着實沒底。這不二肯定不安好心,他到時候得防着點兒。
又幾日,迹部來到《绯色的解剖室》劇組的下榻酒店。
這事兒就是這麼巧,不二他們住的酒店恰好就是迹部财團旗下的連鎖酒店。若是再另挑一家,距離便有些遠了,不二不樂意去太遠的酒店,不然容易耽誤拍攝。
迹部就跟做賊似的來了,生怕被仁王抓着跟他鬧脾氣。
就這般偷偷摸摸進了不二的房間,他這腰背才徹底挺直,頭發一撩又是逼王之王,以睥睨蒼生的姿态,居高臨下說道:“你找我來可有何目的?”
不二歎息了聲,滿面愁容道:“我弟弟撿了個賠錢貨回來,我需要一筆錢将對方身後的豺狼給打發走。”
他似是無限哀愁,清麗的面容因蹙眉而柔弱帶媚。
迹部可恥地心動了,該死,怪他從未搞過雲淡風輕的天才類型,不二這模樣于他着實新鮮得很。
“你要多少?”
“我不要你的錢,給我介紹一些資源吧。”
“沒問題!”
不二聽到迹部的話終于開心地笑了,他背過身開始解襯衫扣。他今天穿的是白襯衫,幹淨純白,襯出他完美的腰身曲線,更平添了一分禁/欲的誘/惑。
“轉過身。”迹部命令道。
不二轉過身,襯衫的扣子已經被他解開了兩顆,露出剛剛好的白皙肌膚,和性/感的鎖骨。隻見他擡起手,指了下床,說道:“迹部先生,時間很緊,麻煩您上去吧。”
迹部不疑有他,利索脫了褲子,而後不二以想看他英勇的泳姿為由,希望他能學魚一樣魚貫而上。
“聽說迹部先生是水裡的王,我想見識一下。”
“沒問題!”
砰、啊~
隻聽得一聲銷/魂痛苦的呻/吟,迹部緩緩翻過身,剛翻好面兒,誰知竟是如魚被電垂死掙紮般抽搐了一下,并伴随一聲倒吸涼氣的聲音。
不二站在床邊,假裝驚訝道:“迹部先生您怎麼了?”
迹部被紮得疼得說不出話來,果然是毒夫!下手真狠,他快被紮成香爐了。
然而這還沒完,仁王聽到他的聲音沖了進來,沒想到看到迹部隻穿着襯衫和内褲以一種扭曲的姿勢躺在不二床上,而不二的衣衫也有些淩亂。
“我們大總裁日子過得可真滋潤呐。”仁王陰恻恻笑道。
迹部哪還有心思管他拈酸吃醋,虛弱擡起手道:“快扶我起來!”
“别呀,慢慢躺,小明星我就不打擾你們二位了,再見!”
仁王皮笑肉不笑走了。
好在桦地一直在觀察這邊的動靜,很快就過來将迹部解救下來并送他回家。家庭醫生檢查完迹部的傷口後,說道:“迹部先生的傷不礙事,隻是紮傷迹部先生的利器上塗了讓人暫時麻痹的藥,所以迹部先生方才無法動彈。”
待家庭醫生走後,迹部立刻說道:“桦地,這不二你替我給他一點教訓,讓他吃點苦頭,等把他收拾乖巧了再送到我面前來。”
桦地:“我無權傷害他。”
“他意圖謀害迹部家的繼承人,桦地,這難道還不夠嗎?”
“并未發現兇器。”
“哼!因為那是冰做的仙人掌,你剛才不保留證據現在該化成水了。”
“情況緊急,你的身體要緊。”
“你要護着他?”
“迹部财團是财閥,不是□□組織,迹部,遵紀守法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
迹部頭疼,這桦地的叛逆期究竟要持續多久。
而此時的手冢什麼也不知道,他慣例地給自己倒了杯養生茶,一邊喝茶一邊看不二的推特,今天不二發了張白鲸嬉水圖,透過白鲸獨有的微笑弧度,似乎能窺到屏幕後不二笑眯眯的一張臉。
海洋中的微笑天使嗎?的确與不二很配。
朋香:“不二今天似乎很高興,這隻白鲸看起來很快樂呢,像寶寶一樣,不二也是手冢哥的寶寶吧?”
手冢淡淡嗯了聲。
不過,寶寶?他突然記起某件事來,說道:“你還記得有次你去做義工我正好順路去接你嗎?那時我碰到了一個孩子,他也姓不二。”
“咦?這大概是緣分吧,那個孩子幾歲了?”
“大概四五歲?”
“四五歲?那時候不二正在讀大學,肯定和他沒關系。”
“你為何如此肯定?”
“因為那時候不二一邊要上課一邊要跟團活動,哪裡有空生孩子去。”
“倒也不一定是他生。”
“這倒有可能!”
朋香突然感覺到一股寒冷的殺氣撲面而來,危險!
她尬笑了兩聲,解釋道:“我這是合理推測,你不知道那兩年不二跟瘋了一樣接通告,堪稱愛豆界勞模,那時他的年收入高達十億日元!這很不合理,畢竟不二的性子你也知道,他根本不是那種會為了撈金而多接通告的人。當時所有人都驚呆了,都以為他轉性了要開始走勞模路線了。也有記者去調查了他們家,想知道是不是家裡人欠債之類的原因,然而記者調查後發現他們家不僅沒有破産,不二還剛因為股票掙了一大筆錢。不過也就兩年,兩年後不二就又變成原先的樣子。後來人們猜測他可能隻是想攢錢買房,因為那之後不二搬到了一個安保非常好的高檔小區。但那也隻是猜測,畢竟賺七億和賺十億我覺得住的房子應該差不多才是。”
“你說那段時間不二突然變得很需要錢?”
“應該是,不然依他的性子沒道理那麼拼。如果他當時是因為地下戀人懷孕而急需奶粉錢就說得通了,奶粉錢嘛永遠不嫌多。”
“不可能。”
那個孩子長得一點都不像不二,反倒像......
“給我安排下,這戲殺青後我要去潛水。”
“潛水?”
朋香一愣,話題怎麼突然拐到這裡!
“嗯,在能遇到白鲸的地方。不要去水族館,因為我最近加入了動保協會。”
“手冢哥你瘋了嗎!”
朋香幾乎要扯秃頭發,龍崎奶奶一定會晃着她腦袋問她是不是瘋了。等龍崎奶奶撒手,她估計要腦震蕩。
手冢卻堅持要這麼做,并且他希望朋香能拍到他與白鲸嬉戲的照片。
“拜托你了朋香。”
“嗚嗚~”
朋香突然理解了烽火戲諸侯裡的諸侯當時的心情。
幹!國将不國!
“等等,手冢哥你為什麼不去拍棕熊?附近的動物園離我們這邊挺近的。”
“......大概因為我不是俄羅斯人吧。”
“有道理。”
幾日後,《绯色的解剖室》拍攝片場。
丸井一邊滑手機,一邊漫不經心道:“仁王,聽說你被抛棄了?”
“滾!”仁王的回答言簡意赅。
“聽說你兒子回國了?”
“長太郎?”
“原來他還是挺有名的鋼琴家,不錯,不像你沒内涵沒氣質。”
“死胖子說誰呢!有空多打幾瓶胰島素去。”
“白骨精看誰都是胖子!”丸井瞬間炸毛,作為甜食愛好者他的體重非常輕,絕對不允許污蔑。
仁王嗤笑了聲,拿出手機開始搜索鳳的消息。
果然如丸井所言鳳回國了,營銷号發了鳳的機場圖。高大的身材、堅毅的眼神以及溫和的面容,是鳳沒錯。
迹部家最懂事的孩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