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Red Fairy的練習室顯得格外的寬敞,因為人高馬大的桦地有事不在。
小金說桦地去執行秘密任務去了,諸如運送一卡車現金或者幾大箱金銀珠寶之類的活兒,又或者是深入深山老林同□□/大佬談生意去了。
菊丸:“說起來桦地之前陪大老闆出席過不少國家級的宴會,也不是沒有可能,如果桦地真的出國了,希望他能記得家裡還有幾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喵,給我們帶些好吃的的回來。”
丸井:“英國嗎?英國的甜點還不錯。”
嶽人;“喂丸井你的牙疼好了嗎?天天吃甜食,比小金還饞嘴。”
丸井一聽捂着左臉疼得臉都皺了,可憐兮兮的,他好不容易忽視了這件事嶽人又提醒了他,這不又開始疼了。
而桦地,究竟去了哪裡呢?
高大上的國家級宴會?NO,他在商場的一家Cosplay飾品店裡。
此時桦地抱着一大堆東西站在門口,幾乎要将店門給完全擋住,仍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眼神毫無波瀾。
有想進來的人看到他堵在門口,猶豫了下皆走開了。
但店員們無暇關注他,正聚在一起小聲讨論店裡那個正在仔細挑選道具的銀發男人,雖說這個男人風評不是很好,大概率是下面的那一個,但當真人站在她們眼前時她們還是忍不住冒星星眼,因為本人真的很帥!
“是仁王雅治吧?是他吧是他吧!”十指交叉,開心跺腳。
“仁王君果然是痞痞的樣子呐,他的小辮子好有個性哦!”花癡狀。
“原來仁王君也喜歡Cosplay呢,真是個有品位的人,好想跟他要聯系方式呐~不行了,好激動!”幸福得快暈厥。
“可以要簽名吧?可以吧可以吧?”
“這樣好嗎?”
“沒關系吧?”
七嘴八舌。
......
仁王掏了掏耳朵,怎麼這個店吵吵鬧鬧的?
等他挑好東西回頭,險些被吓了一跳。隻見五六個店員圍在他身後,扭捏了一會兒她們推了一個人出來,那姑娘吞吞吐吐說道:“仁王君!不好意思,拜托、請、請問可以、簽、簽名嗎!我們非常喜歡你!”
說罷飛快鞠躬遞出一個筆記本。
仁王勾起嘴角,爽快答應了。簽完字,他頭發一撩朝店員們抛了個飛吻。下一刻,店裡爆出瘋狂的尖叫聲。
桦地見怪不怪,十分淡定。
付完賬兩人繼續在商場閑逛,仁王興緻很高,幾乎每家店他都進去瞧了幾眼,絲毫看不出受了情傷的模樣。就是可憐了桦地,手上拿的袋子越來越多,幾乎快将他淹沒。
兩個人還去看了場電影,片名是《危險情人》。
仁王看得津津有味的,一邊吃爆米花一邊露出迷之微笑,甚至在男主被老虎追咬時喝了一大口冰可樂,就差鼓掌大喊一聲好。
桦地:“如果你想傷害迹部我勸你停止這種危險的想法,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你更愛我,還是更愛他?”仁王突然抛出了個不相幹的問題。
桦地沉默。
“哼你不敢回答?你更愛他對不對?你縱容他,但又藏着一點私心,你想獨占他嗎?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的心也很大是嗎,可以裝得下很多人?”
“迹部他是一個非常好的人,他值得。”
“哼也就你覺得他好。”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對我很好。”
“停!我不想聽這些,惡心,我告訴你,我已經替自己出了口惡氣,今後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你不必擔心我會害他。”
“你做了什麼?”
“想知道?如果你敢吻我,我就告訴你。”
仁王朝桦地抛去一個挑釁的眼神,他慣是這種輕佻的模樣,吃他這一套的看一眼便會心癢難耐,奈何桦地就是塊木頭,對此隻是搖搖頭說了聲抱歉。
“啧!你不傻,我最傻。”仁王似笑非笑,這個人果然永遠無條件地站在迹部那一邊。
桦地對他好是真的,但更愛迹部也是真的。
就這樣吧。
沒等到電影結束仁王便起身走了,桦地抱着東西跟在他背後,不哄也不勸,這是他的性格所緻,連迹部也不能改變。
等桦地将東西放進後備箱,仁王拿食指戳了戳桦地的胸口,說道:“就這樣吧,我和迹部已經徹底斷了,你以後不用伺候我了,去伺候那隻高傲尊貴的孔雀去吧。”
桦地:“你在怪我?”
“哼算是吧。”
“抱歉。”
仁王擺擺手,上車開車走人。
桦地目送他離去,不知為何,毫無波瀾的眼神裡卻透出了一絲難過。但是,等他回到公司,剛攢的傷感瞬間被沖走,隻剩下呆滞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遲疑。
因為,慈郎竟然在他們公司樓下唱搖滾!
吉他手、貝斯手、鼓手、鍵盤手都有,配置齊全,有模有樣,主唱慈郎帶了個誇張的紅框墨鏡,白色背心搭配波西米亞風襯衫,寬大的喇叭褲拖在地上,估計走兩步就能摔倒,再看那噴了幾瓶發膠搗鼓而成的雞冠頭,迹部看了都得心髒病發作。
桦地回來時他正唱到最嗨處,蹦蹦跳跳轉圈圈,非常投入,雖破音但勇氣可嘉,如果忽視這是辦公樓區而不是舞台的話,還算是個值得鼓勵的表演。
此時的丸井雙手撐臉趴在地闆上,滿臉無奈和郁悶,時不時歎會兒氣,非常生無可戀。
小金等人卻是沒良心的,在陽台處一邊拍視頻一邊給慈郎鼓掌叫好,慈郎一看更有幹勁了,搖着雙臂朝他們打招呼,還讓他們大膽點歌,因為他都會唱!
嶽人:“我要聽《Fade To Black》!”
慈郎:“沒問題!”
菊丸:“《Imagine》!”
小金:“小金要巧克力!”
慈郎:“巧克力?那是什麼歌?”
丸井默默将耳朵堵起來,算了,他不跟這群小屁孩計較。
桦地推門進來,丸井如獲新生般跳起沖了過去,抓着桦地的手眼含熱淚,蒼天啊總算有個靠譜的人了!
“您總算回來了!”
“沒事。”
桦地很快就展示了他的可靠,以迹部在家等慈郎吃晚飯的理由将慈郎打發回了家。
慈郎高高興興回了家,但迹部看到他時顯然就不那麼高興了,在看到慈郎的打扮時迹部隻覺得兩眼一黑,心口也隐隐感到疼痛,他乖巧的綿羊怎麼變成不良小子了?
“爸爸!”慈郎撲到迹部懷裡,習慣性蹭了蹭。
“别!呲~”
迹部仰着頭,小心拿食指戳着慈郎的頭發将他戳遠了些,再一摸下巴,似乎破皮了。這頭發究竟是噴了幾瓶發膠,紮得很。
“我們慈郎今天的打扮是幹什麼去呀?”
“搖滾!爸爸,慈郎今天去給丸井哥哥唱歌去了!”
“什麼?”
迹部皺眉,對丸井的不喜又多了一分。
等等!
慈郎這段時間都跟鳳一起進進出出的,幾時去學了搖滾?鋼琴和搖滾的距離比關東人和關西人之間的偏見還大,莫非鳳隐瞞了他什麼事......
看來他有必要調查一下。
慈郎不知道迹部心裡的盤算,抱着迹部手臂搖啊搖,撒嬌道:“爸爸,慈郎想開一場演唱會,專門唱給丸井哥哥聽!”
“不行。”
“為什麼?”
“慈郎會唱搖滾嗎?”
“會!”
“......”
迹部震驚于他的自信,但他必須拒絕,就算慈郎樂意丢臉他也不想自己的寶貝兒子被人笑話。不過,若是他現在就強硬拒絕慈郎肯定會傷心,于是他哄道:“慈郎乖,這件事我們明年再說好不好?爸爸最近事情比較忙,等爸爸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好再給你辦好不好?”
“嗯嗯!”慈郎開心地鑽進迹部懷裡拱了拱。
迹部倒吸一口涼氣,不得不說真的很紮。
“爸爸,今晚我們一起睡覺吧!”
“可以。”
“一起洗澡吧!”
“可以。”
“愛你mua~”
迹部被萌得心都化了,習慣性想揉揉慈郎的卷毛,好在他反應快及時刹車改為捏慈郎的臉,肉乎乎的真好捏。
在男團成員們緊張排練時,幾個閑下來的演員前輩們已經開始了他們的悠閑假期。手冢剛一回到日本,就被大石拉去一起挑選漁網。大石承包了一片魚塘,打算聖誕節後邀請菊丸他們過來一起捕魚。
手冢對釣魚算是頗有研究,因為爺爺的緣故他從小就愛上了這項戶外運動,可以稱得上半個釣魚專家,因此買漁具找他當參謀準沒錯。
“手冢你幫我瞧瞧,我打算給英二買根魚竿,你看他适合哪種?”
“我建議你直接給他買魚幹。”
“魚幹?”大石愣了下,旋即明白了手冢的意思,說道:“也對,英二不是個能閑得住的人,那我們先買漁網吧,再買些下水褲,這幫孩子估計更愛拿漁網撈魚。”
“嗯。”
兩人挑好了東西大石去結賬,剛結賬完就看見手冢拿了根魚竿過來。這魚竿比手冢常用的精巧許多,不像是給自己買的。
大石:“手冢你這是替不二挑的?”
手冢點頭。
“我打算約他去你那魚塘釣魚。”
“去魚塘釣魚?你怎麼不幹脆找個人潛在水裡,直接把魚挂他魚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