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娶妻幸村精市,育有一子二女,大女丸井,二女切原,一代單傳柳生。原本真田家也算是個大戶人家,奈何真田這人沒什麼經營頭腦,經營十幾年終于把自己家經營破産了,其妻幸村一氣之下跑回娘家。真田受不住這打擊,某天晚上拎着小包袱就走了,當時正下着大雨呢,切原哭着喊着拽着他褲腿不讓他走,奈何真田這人死犟,非說要去南方東山再起。
“赤也你等着,爸爸很快就回來了。”
“不我不要做孤兒!”
啪!
說不清是那天的雷打得更大聲還是真田的巴掌聲打得更響亮,隻知道那天真田提着自己的小包袱頭也不回地走了。
三個孩子等了七天,給真田過完頭七呸、确定真田是真的走了後,便圍坐在一起商量分家的事,柳生是獨苗分得了幸村留下的一盆雛菊當天晚上就抱着雛菊走了去向不明,丸井分得一塊窗簾第二天便綁在頭上去了當地巨富迹部家當女仆,切原最小,分到他時已經沒什麼可拿的了,于是乎切原敲開了隔壁柳叔叔家的門。
柳叔叔叫柳蓮二,曾經是切原媽媽幸村的未婚夫,後來幸村被真田橫刀奪愛搶走,柳叔叔便一直單身到現在,在切原三歲那年不知為何柳叔叔突然搬過來和真田一家做鄰居。柳叔叔對切原很好,經常給切原小零食吃,還會接送切原上下學,完美得無可挑剔。
“赤也?”
“柳叔叔!”
切原撲到柳叔叔懷裡放聲大哭。
于是乎切原順利在柳叔叔家住下,開始了快樂的米蟲生活。
切原的大姐丸井卻過得不怎麼順利,他去迹部家當女仆的第一天就被迹部家的大少爺慈郎看上了,慈郎跟個小屁孩似的黏在他背後姐姐姐姐叫不停,搞得那天晚上丸井睡覺時耳朵都回蕩着姐姐姐姐的聲音,仿佛精神病發作了一樣。
錢難掙屎難吃,為了工資丸井隻能忍受慈郎沒完沒了的職場性騷擾。
某天,慈郎突然宣布要娶丸井當大少奶奶,丸井深感震驚毫不知情,迹部當場摔碎搖晃的紅酒杯,非常冷酷無情地駁回了慈郎的請求,他要徒手拆鴛鴦!
“來人,給我把這個低賤的女仆丢出去!”
“是老爺!”
正這時,一道低沉的男聲喊道:“慢着!”
隻見來人一身黑皮,膚色非常健康且均勻,不是别人,正是迹部家的保镖木手永四郎。
丸井感動得抹了兩把不存在的淚,要知道剛進迹部家他就看上了木手,奈何木手這人死直男,面對丸井的獻好愣是不為所動,丸井還以為這木手沒看上自己呢,沒想到木手竟然一出手就是英雄救美,浪漫技能點滿,必須贊一個!
迹部:“啊嗯?你是誰?”
桦地:“他是保镖老爺。”
迹部:“你想反對這門親事?”
桦地:“他想成全這門親事。”
木手推了推眼鏡,邪魅一笑道:“老爺,這個女人是我的人,請問您可以放了他嗎?”
迹部:“哼下等人的愛情嗎?”
丸井立刻竄到木手身後,露出個腦袋朝慈郎揮揮手,抱歉了小弟弟。
慈郎不高興了,死活要娶丸井,迹部也不高興了,指着丸井讓人将他丢出去,木手又一次站出來阻止,就這麼三番兩次兩次三番後,迹部忍無可忍,掏出一張黑卡扔到木手腳邊,傲慢道:“賞你的,這個女人我買了,滾吧。”
木手飛快撿起黑卡,恭敬抱拳道:“謝老爺仁慈大方。”
丸井非常震驚,噢老天爺他怎麼看上一個見錢眼開的窮鬼,士可殺不可辱,于是他拽着木手的衣領威脅道:“你知道我爸是誰嗎,真田弦一郎!你敢抛棄我,等我爸東山再起看他不打斷你的腿!”
“可是大小姐,我倆什麼關系也沒有啊。”木手非常無奈,他隻是單純良心發現想做一次好人,真不想當什麼真田家倒插門女婿。
丸井拽下他領子親了上去,仰着下巴道:“現在有了。”
于是乎木手就這麼被賴上了。
所謂男人不狠地位不穩,就這麼兩三秒的工夫木手已經展望了一遍自己未來凄慘的人生,于是他心一橫将黑卡塞進口袋扛起丸井撒腿就跑。
迹部:“......桦地你看,多麼卑鄙無恥的下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