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前似有所覺擡起頭望了過來,眉頭不自覺蹙起。
“别看了,不是你的。”日吉将他頭又按了下去,看來是時候給财前再找個人類了。
不二:“謙也你不吃嗎?”
謙也搖頭,“我最近減肥。”
“咳!”白石差點被噎住。
幸村:“你減肥?健身房才是你的地盤,别對自己有誤解。”
“我們是工作需要才不得已控制體重,謙也你不用的話就不要為難自己,能吃是福,你不知道我們這些人有多羨慕你呢。”不二也勸道。
“可是……”謙也有些發愁,他如果這個體重和白石玩那些姿勢的話白石會受傷的,就算不受傷也肯定會累到。
不二大概猜到了他的煩惱,對白石眨眨眼揶揄道:“讓白石每天多跑幾趟健身房不就好了,你倆一起健身不是又多了項樂趣。”
“我怎麼沒想到呢!”謙也雙眼瞬間亮了起來。
煩心的事一解決,八卦的心便躁動不已。
“你們聽說了嗎,遠野前輩和君島前輩好像又鬧分手了,這次遠野前輩好像下定決心要站起來,聽說已經放狠話和君島前輩恩斷義絕,你們最近記得躲着他點,别到時候他發瘋折磨你們。”
幸村:“我不信,他倆這裹腳布的狗血劇情估計還能再演個一千集。”
“狗仔都拍到了,遠野前輩去打胎了!”
“噗——”
幸村淡定擦了擦嘴角。
白石哭笑不得,“謙也你别亂傳别人的隐私,也許他隻是鬧肚子而已。”
謙也掏出手機翻開之前收藏的帖子,“你們看,遠野前輩進去前一臉凝重,出來時臉色蒼白腳步虛浮,手還捂着小腹,論壇爆料說君島前輩又偷吃了,還被遠野前輩捉奸在床,遠野前輩一氣之下就提了分手。”
白石照着位置在自己肚子上比劃了下,“會不會是割了闌尾?”
幸村:“那他恢複夠快的,謙也建議你哥把他帶回實驗室解剖看看。”
不二:“這種事直接問遠野前輩不就好了?”
“你可别,他瘋起來就跟瘋狗一樣,逮誰咬誰,特别吓人。”謙也趕緊搖頭。
不二:“其實白石的猜測未必不對,也許狗仔玩了個時間差的把戲呢。”
幸村:“你是說他其實不是當天進當天出?”
白石:“我贊同不二的說法,那個位置我覺得割闌尾的可能性很大。”
“什麼嘛,這些狗仔就該收拾一頓。”謙也忍不住怪起這些不靠譜的狗仔,這顯得傻乎乎相信的他多傻啊。
四人聊着八卦,不知不覺兩個小時便過去了。
吃飽喝足大巴車又将他們拉回了山莊,趁着衆人吃得心滿意足正高興之際,謙也宣布了下一步的計劃,那就是偶像新生活動。
“在這個偶像新生活動上,你們每個人都要準備一個節目,你們可以solo,也可以和别的練習生一起合作,節目形式不限,活動解釋權大家共享,大家聽到了沒有!”
“什麼嘛,又要表演。”小金皺着臉有些抗拒。
“可以表演大胃王嗎,我第一個參加!”切原舉手,興沖沖問道。當看到謙也點頭時,他幾乎要激動得跳起來,剛要狂呼就聽謙也道:“可以,那些營養餐你可以任選來表演,我會跟食堂那邊打招呼。”頓時切原就蔫了,哭喪着臉抱着财前求安慰。
“蠢貨。”财前毫不留情點評道。
深司舉手,謙也一臉驚喜望着他,“深司君你想表演什麼?”
“鬼。”
“可以!不管是鬼還是鬼導演,隻要你想表演都行。還有誰?大膽說出你們的想法!”
小金舉手,“我想和龍馬一起表演!”
“我不願意。”龍馬無情拒絕。
“那就這麼決定了,龍馬君加油!”謙也假裝沒聽到。
慈郎:“我可以表演一秒入睡嗎?”
“當然可以!我會把這個可愛的片段發給你爸爸。”
“謝謝!”
鳳:“那麼我就表演鋼琴吧,宍戶前輩你呢?”
宍戶:“我唱搖滾。”
一幫人叽叽喳喳讨論了一會兒,集思廣益,倒是想出了不少好點子,謙也看得很欣慰,這次的表演應該會很有意思。
“好了,今晚你們也累了,都回宿舍休息吧,這個事明天再開始弄。”
第二天,練習生們開始為偶像新生活動的表演做準備。
觀月也在這個時候第一次踏上山莊,他逛了一圈山莊啧啧揶揄道:“桦地還真是會寵人,給他們找了這麼個好地方。”
謙也裹緊了身上的羽絨服,抱怨道:“好什麼好,這麼大冷的天,你們存心想凍死我們。”
“真田去哪兒了?”
“回公司去了,他和幸村的那部宮鬥劇已經定檔了。”
“嗯哼,他們那部劇大概率和我們這個節目同步播出,到時候你瞧仔細了,看看什麼叫熱鬧。”
“你到底在高興什麼,到時候事情撞一起大家都焦頭爛額的。還有白石和嶽人的電影也快上了,到時候估計粉絲大戰少不了。”
“這不正好,多熱鬧呀。”
“你就是缺德。”
兩人逛到了餐廳,觀月一邊看那些營養餐一邊搖頭,若論缺德有誰能比得上手冢,“前幾天手冢來不二沒撓他吧?”
“沒。”
“這可不像某人。”
“不二隻是讓手冢先生在寒風裡堆沙堡,在大冷的天下海采珍珠。”
“我就知道他這人睚眦必報。”
“你今天怎麼突然有空過來,我聽說你最近又打算籌備新的節目捧你的女團。”
“嗯哼我幫别人一個忙,行了你不用管我,我自己一個人轉轉。”
“沒問題!”謙也立刻溜了。
觀月給不二發了封郵件,二十分鐘後不二方才姗姗來遲。
“你怎麼這麼久才來?屬烏龜的?”觀月忍不住諷刺道。
不二微微一笑,“見你不着急。”
觀月懶得跟他争,指了指桌上的飯盒道:“這是裕太給你做的,讓我特意拿過來給你解解饞。還有,寶寶讓我跟你說他很想你。”
“多謝。”
“就兩個字?”
“多謝了。”
“……”
兩人面對面坐下。
不二:“問你件事,寶寶最近和藏兔座怎麼樣了?”
觀月手卷着劉海哼了哼,“能怎樣,你還指望他往家裡給你們領個兒媳婦回來?”
“藏兔座和柳生前輩現在怎麼樣了?”
“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柳生和那個仁王蜜裡調油相見恨晚,藏兔座又是個剛烈的,自然是一刀兩斷拜拜了。不過他也不算吃虧,拿了巨額的賠償還把柳生打進醫院兩次,就連解約柳生也沒有要一分違約金。”
“那柳生前輩也算是個男人。”
“切,男人的花言巧語管什麼用,錢最實在,這藏兔座好在沒有昏了頭還知道拿點補償,不然不是白白讓人占了便宜。你們家兒子在這件事上也算是出力了,我看他惡心人有一套。”
“你自己思想陰暗,别人可學不來。”
“哼,他被認作柳生和藏兔座兒子這件事我看夠膈應仁王好幾年。”
“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你和手冢先生……嗯?”
“哼不跟你說了。”
在練習生們準備表演時,那邊橘杏等人也沒閑着。
真田和幸村的《美人孽》同這檔節目預計是同期播出,而白石和嶽人的電影也要搶在寒假檔上映,這些事碰一起夠橘杏忙活的了。
千歲看她忙得團團轉便主動提出替她去當宿管老師。
正好節目組打算在這次的偶像新生活動上統一給11月生日的練習生們過生日,而深司和河村、千石又剛好都是11月生日,橘自然得參與進來,夫夫倆一起合作想點子這種活千歲幹得有滋有味的。
K2K兄弟倆也正好11月生日,于是櫻乃也加入進來。櫻乃是女孩子,心細,三人配合節目組把活動内容定好,又各自買了生日禮物。
而同樣是11月生日的菊丸的經紀人桦地卻不發表任何意見。
櫻乃:“可能桦地先生打算單獨準備一個特别的驚喜吧。”
千歲:“他出國了,聽說陪迹部去參加什麼商會活動。”其實是迹部怕自己心軟便索性躲到國外,還順便把桦地也拐走,怕桦地也心軟。
櫻乃:“诶?那我們要不要給菊丸也先準備一份禮物,不然到時候他會失望吧。”
橘:“可以。”
此時,亞馬遜熱帶雨林,手冢和手冢國風等人正穿梭其中。
手冢國風取笑道:“你說你至于嗎,人家孩子在幼稚園被打,家長都沒你這麼急吼吼過去護短的,你别把孩子給養廢了。”
手冢:“你不懂。”
他隻是有點想不二,那些都隻是借口。
“我很好奇,你什麼時候知道自己喜歡他?我的意思是你知道什麼是喜歡嗎?”
“我不是傻子,心跳正常與否我很清楚。”
“我還以為你的心髒是石頭呢。”
“你廢話很多。”
“哈哈,你現在變得有趣了很多。”
“需要我把你的位置發給藏兔座嗎,我想他應該不介意買張機票飛過來讓你變得很有趣。”
“你放過我吧,他打人真的很疼。”
“丢人。”
“喂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欺負小模特這種事我可不幹。”
“嗯。”
“你的表情好像很不耐煩……”
“嗯。”
手冢國風搖頭失笑,看來隻有不二才能讓手冢暫時轉性。
“等等!”手冢突然舉起手。
手冢國風立刻凜了眉目,低聲道:“大家隐蔽起來!”
對方是一群雇傭兵,領頭的是個碧眼鷹鈎鼻的白人,他們似乎也發現了手冢一群人,狹路相逢第一步就是辨别敵友,雙方開始對暗号,确定是接頭人後手冢一行人方才慢慢走出來,但仍有所戒備。
手冢國風玩味一笑,意味深長道:“你們真是找了塊好地方。”
對方卻皺着眉頭同身旁的人叽裡呱啦說了一通,那人看打扮應該是當地的土著,精亮的目光一直在手冢身上打量,而後同領頭的白人耳語。
“他們在說什麼?”手冢國風壓低聲音用日語問道。
手冢:“他覺得我太白,有詐。”
“你竟然能聽懂?!”
“猜的。”
“……我也很白。”
“那你很适合去當偶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