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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番外9 國助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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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球部目前有101個學生,是的,今年學生們對網球的興趣很大,有《網球王子》這部劇的影響,但歸根結底跟我們青學濃厚的網球氛圍有關,我們——”

對方的話戛然而止。

國助一臉平靜地看着突然出現自己面前的臉,一張倒着的臉。

“喂你是哪個班的!”地中海男人在經曆了心髒驟停後,指着倒挂在樹上的男孩怒吼了一聲。

男孩不緊不慢晃蕩了兩下,從樹上跳下來跑了。

“不好意思啊手冢先生,我們的學生您剛才也看到了,非常的活潑,正是在這樣自由的氛圍裡孩子們得到了蓬勃生長,關于網球部……”

地中海男人繼續說了下去,國助本就飄忽的思緒更加遊離,到最後竟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那個男孩身上的味道,像被陽光曬過的帶着溫度的氣味,面包烘焙時的味道?也不像。

不好聞,也不難聞。

很熟悉,他一時想不起來。

“手冢先生裡面請。”

對方将他引到了會議室,校長正朝這邊趕來,今天很不湊巧,他來得突然,校長剛好有别的事要處理,一聽他來了便匆匆結束馬不停蹄趕過來。

他這次來是為了談網球部贊助一事,數額倒是其次,對于他這樣财大氣粗的金主校方更看重的是後續的往來,是以非常重視。

“抱歉抱歉,手冢先生,剛才有個接待,沒能親自去接您。”校長對他很是客氣,即便他隻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沒關系。”

他冷峻的面容和冷淡的語氣仿佛富士山頂終年不化的積雪,眼神中更是暗藏着幽深的冷意,在那高挑結實的身材襯托下,就像一尊冰做的雕塑,冷硬,難以接近。

但衆人都習慣了,他像他的父親。

談話結束的時候有人推門進來,是方才的男孩和他的班主任,班主任好聲好氣跟國助道歉,還讓男孩跟他說對不起。

國助淡淡掃了眼校長,眼中的不爽很明确。

馬屁拍到了馬腿上,校長趕緊讓他倆出去,又東扯西扯了一番話,表明他們不會為難這個男孩。

“他看起來不像日本人。”國助開口道。

非常标準的丹鳳眼,他之前隻見過一次,在姜算師父的五十壽辰上,那個站在姜算師父身旁的男人就擁有這樣的一雙眼睛。

不同的是男孩的眸色更淺,是琥珀色。

校長立馬又把男孩的班主任叫回來。

“他是被安倍夫婦收養的,具體什麼情況我們也不太清楚,現在安倍夫婦已經去世,由安倍先生的母親撫養他。”班主任解釋道。

“他的衣服很髒。”

一個被領養的養父母雙亡的長相漂亮的男孩,不用猜就知道他正經曆着校園霸淩。

“這個……”班主任支吾着看向校長,校長連忙堆起笑解釋道:“這個年紀的小男孩很頑皮的,我到時候讓老師看着他們點,您放心,我們都非常重視學生的身心健康。”

“他很漂亮。”

“啊?”

四個字讓在場的人都失眠了。

是他們想的那樣嗎?

校領導們陷入了糾結中,是暗示還是随口一說?如果會錯意的話無疑會得罪這位大少爺,但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很有可能會掃大少爺的興……究竟到底為什麼要說這四個字!

黑眼圈控訴着他們的怨念。

國助第二次來在網球場邊上又遇到了那個男孩,這次他穿着一身幹淨的校服,仍是不會笑,就這麼懶洋洋靠在鐵網上,斜挑着那雙丹鳳眼打量他。

“你叫什麼名字。”國助道。

對方朝他做了個鬼臉跑走了。

“手冢先生您在這裡呀,我們還說您去哪了。”地中海男人小跑過來,淩亂氣喘的模樣仿佛剛經曆了一千米體測。

“随便看看。”

國助望向男孩逃跑的方向,發現對方居然沒有跑遠,而是站在那兒盯着他瞧,見他看過去又做了個鬼臉。

事情談完,其餘人都出去,校長讓國助在辦公室等他一會兒也出去了。

國助注意到他們離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異,但并沒有去理會,他不關心這幫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有人推門進來,國助沒擡頭。

“喂!”

對方将臉從下面湊了過來,好奇地盯着國助打量。

是那個男孩,國助将視線下移,這家夥居然整個人趴在校長的辦公桌上,雙手捧臉就這麼盯着他的臉打量,舉動大膽,該不會是……

那兩個字在腦海裡盤旋了一下,他立刻打住。

“喂!”

對方又叫了一下,伸出食指戳了戳國助胸前的仙人掌胸針,說道:“我喜歡這個。”

“我以為你是啞巴。”國助道。

“我知道你,你是不二周助的兒子。”對方答非所問。

“我還是手冢國光的兒子。”

“哦。”

哦?

這不在意的語氣,即便過了二十多年手冢這個姐夫還是這麼讓不二粉難以接受。

國助心道又多一個反擊爸爸的話術。

“我要走了。”男孩将視線落在國助的仙人掌胸針上,國助将胸針摘下來扔給他說道:“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下次不要來了。”

他必須要提醒這個膽大妄為的小子。

“不關你的事。”

男孩握着胸針又是一陣風一樣跑了。

過了會兒校長回來,說想請國助吃個飯,說話間不時擠弄眼睛,猥瑣的表情讓國助皺了皺眉頭。

“不必了。”

“要的要的。”

他一個眼神過去,對方讪笑了下閉嘴。

國助第三次來天氣已經冷了,除了球場上打球的其他人都穿上了厚外套,在鐵網後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對方身上穿了件羽絨服,加拿大鵝,他忍不住挑了下眉,看來他的胸針已經在二手市場流通。

“你來了,不二周助的兒子。”男孩轉過臉來跟他打招呼。

“我叫手冢國助。”

“哦。”

一模一樣的語氣,看來不二粉也不怎麼在意他這個長得像姐夫的太子。

男孩轉過身來,露出胸前的仙人掌胸針,走到他面前仰頭看着他道:“我該叫你什麼,叔叔?”沒有用敬語,和之前一樣。

“叫爸爸。”

“爸爸。”

“……”

男孩突然笑了,說道:“叔叔,你想占我便宜。”

“你該去上課了。”

“那你呢?”

國助朝球場走去沒回答他的問題。

片場。

不二随手點開推特,一刷新就刷到了國助在青學打球的圖,旁邊的助理瞧見了,捂着嘴笑道:“國助少爺真的很喜歡網球呢。”

“這句話可不能讓裕太知道,他會傷心的。”

“國助少爺越來越像手冢先生了,我朋友前兩天還跟我說呢,說國助少爺要是交女朋友,會不會找個像不二先生您這樣的。”

“不會,除非他想玩消消樂。”

“我看未必呢,不都說男孩子的擇偶标準會以母親為參考嗎。”

“也許吧。”

不二彎起嘴角,将保存下來的圖發給手冢,手冢立刻打來電話,将自己最近聽到的關于國助的傳言告訴不二。

“夫人,我認為他在外面學壞了。”手冢第一時間進行了甩鍋。

“是嗎,我還以為手冢前輩要說什麼基因傳承家學淵源之類的話。”

“我這邊還有點事就先挂了。”

手冢果斷挂斷電話并給國助發了封郵件提醒他事情敗露想好說辭。

國助對着那封郵件盯了足足一分鐘,最後回複道:爸爸您是不是被盜号了?

手冢回複道:與其轉移話題,不如坦白從寬。

國助:您知道誣蔑自己兒子也要負法律責任嗎?

手冢:那個叫安倍羽迦的孩子聽說才十四歲。

國助:爸爸,您和爹爹打算生三胎?

手冢:還沒到需要練小号的地步,但我認為你需要懸崖勒馬。

國助:關于您對我的诽謗我會告訴爹爹。

手冢:誰也救不了你。

對話到此結束。

國助顯然以為手冢和之前一樣借着流言在不二面前毀他的風評,以洗腦不二這個世上隻有一個手冢先生,但當他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安倍羽迦時眼皮忍不住跳了一下。

“我們又見面了,叔叔。”

國助不動聲色掃了眼房間,确實是校長辦公室。

“你是校長的親戚?”他承認自己這句話有幽默的成分,但沒想到對方比他更幽默,他說:“我是校長的祖宗。”

“……”

國助第一次覺得自己沒有繼承手冢的冷幽默天分值得惋惜。

男孩也不計較國助的沉默,他坐到國助身旁,雙手搭在膝蓋上,坐姿乖巧,側着頭盯着國助的臉瞧。

“叔叔,你長得好像手冢國光。”

“他是我爸爸。”

“你上次說過。”

“我不要求你說話。”

“可是我想說。”

對方朝他靠近了一點,伸出食指戳了戳他臉頰,說道:“叔叔,你以後也會娶個大明星嗎。”

“有人托你做媒了?”

男孩搖頭,雙手揪着國助臉皮往外扯。他似乎從中獲得了樂趣,扯一扯國助的頭發,揪一揪國助的耳朵,以此打發他無聊的時間。

校長進來時他整個人幾乎趴在國助身上,正認真地數着國助的睫毛。

“我要走了。”

見校長出現他立刻一溜煙跑了。

國助心道這家夥的腦子看來還留着一點。

“手冢先生,剛才羽迦那個孩子沒打擾到您吧?”

國助一聽就知道這人要鋪墊什麼,沒回答。對方也不介意,繼續道:“剛才羽迦的班主任告訴我,說羽迦的奶奶估計撐不過這個冬天,我看您很喜歡這個孩子,您看要不……”

國助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要不就讓他跟着您吧,他很聰明,以後肯定能幫到您。”

“你想讓我收養他?”

“如果您覺得冒昧的話就當我沒說過,我隻是覺得這孩子很可惜,您還不知道吧,他自打讀書起就是年級第一,這麼聰明的孩子如果能得到您的培養,日後肯定能成為您的得力助手。”

“是嗎。”

國助如果還不明白是誰坑了自己那他比安倍羽迦更适合那兩個字。

難怪男孩進出校長辦公室比進廁所還自由,原來這幫人是打算拿他當禮物來讨自己的歡心,對待金主的小情人是得捧着點。

“那手冢先生您怎麼想的?”

“我的秘書會處理。”

“那羽迦這個孩子就拜托您了!”校長笑開了花。

國助冷眼瞥過去,對方立刻抹着眼淚做出一副欣慰感動模樣。手上抹了芥末還是辣椒水?國助惡意揣測着。

“叔叔,你是要接我回家嗎?”

國助剛要打開車門就聽到男孩的聲音,他轉過頭,對方坐在圍牆上晃着小腳丫,天真又無辜地看着他。

國助點頭,拉開車門上車離開。

“國助少爺,手冢先生知道會生氣的。”秘書不理解國助的決定,他不認為國助有某種癖好,既然如此為什麼要接下這個燙手山芋。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國助閉上眼靠在椅背上。

“您打算怎麼安排?”

“在學校附近給他找一個公寓放着,給他安排一個阿姨。”

“明白。”

事情因他而起,他做不到置之不理。

國助在學校附近金屋藏嬌的事很快便傳遍了,但手冢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不二,也不許任何人告訴不二。

“你解釋一下。”

手冢将剛拍好的插花圖發給不二,随手一指示意國助看桌上的資料。

國助打開文件袋随意看了幾眼,漫不經心道:“爸爸,我們的關系不至于生分到如此地步,如果您想了解自己的兒子不應當通過外人的隻言片語。”

“哦,外人是指警察嗎?”

手冢擡起眼,淩厲的視線落在國助臉上,他本以為這小子隻是傳了些獵奇的桃色新聞,沒想到這個混賬小子居然來真的。

“爸爸,親父子也是能告诽謗的。”

“你希望我派人蹲你床底下給你來個人贓并獲?”

“行善積德而已,爸爸,光助知道也會為我而驕傲的。”

“你最好别讓這個事傳到光助耳朵裡,你想讓他師父滿世界宣揚你的罪行?”

“他奶奶快死了,校長希望我能收養他。”

“這個借口可以糊弄不二嗎?”

“爹爹那邊我會去解釋。”

“國助,主動給人留下把柄是一件愚蠢的事,千裡之堤潰于蟻穴,一件你自以為簡單的小事也有可能要了你的命,别以為什麼事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我知道錯了。”

手冢見他服軟,臉色柔和下來,說道:“光助過幾天回來,你把這個事處理好。”

“嗯。”

幾天後,流言從國助包養了一個孩子變成他收養了一個孩子,衆人很快接受了這個說法,畢竟給人當爹這種事他有基因基礎,不意外。

在這個事裡迹部無疑被牽連了,這幫人見到他就得提一句,說那個孩子跟慈郎為他生的兒子同為國三生,不管是故意還是無意,聽得迹部心裡十分不爽快。

渡邊說他是做賊心虛,自己心裡沒鬼跳腳什麼。

“啊嗯?就算您已經放棄毒死父親大人嫁給我,也不用對我如此刻薄吧。”

“你要是不愛聽我說的就去聽姜算說的,他要是知道國助幹的這事,估計能連夜殺到日本把你倆都暗殺了。”

宍戶道:“看在光助的份上,死的隻有一個。”

渡邊:“那倒未必,他那人又不來愛屋及烏那一套,所以迹部醬你放心,這條路你不會走得很孤單的。”

迹部:“……”

無論是出于對人命的珍惜,還是想保護光助的純真,沒人在光助面前提這件事,當然也也不在不二面前提。

“不二的基因被污染了呢。”

這句話出處是誰已經不重要了,隻要一提到這件事這句話就會在衆人的腦海裡盤旋回蕩。

所謂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深刻诠釋了手冢這對父子。

“叔叔你來了。”

男孩穿着家居服坐在沙發上望着國助進來,沒有半點挪屁股的意思。

國助打量了眼這間公寓的布置,是按照他的喜好來的,極緻收納風,大到冰箱小到紙巾盒全收納處理,入眼皆是一塵不染的光滑鏡面,冰冷得沒有一絲的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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