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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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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吾可不是殺戮主義。”白途準備開始助跑,“不過,既然是臣子的請求,寬容的王當回應汝,誰讓吾是最偉大黑暗之王呢。”

莫名一陣歡呼和調戲的口哨聲,男的女的都有,還有好幾個人尴尬得臉都紅透了,但又覺得好玩,捂着臉一邊笑一邊腳趾摳地。

蘇洇晝習慣了這樣的白途,隻覺得這小子的缺心眼進化到了無人能及的地步,被當成猴子圍觀了還能像花孔雀一樣開屏。

但似乎沒人指望白途能跳多遠,因為大家默認了喜歡打嘴炮的人沒有實力,而且不管跳得好不好,尴尬的都不是他們,白途隻是他們的樂子來源,不是會被崇拜被期待的人。

白途性格如此,他本人樂在其中。

晨初的太陽照到沙土上,耳邊聲音嘈雜,蘇洇晝目不轉睛盯着白途。

瘦小的身體用不同于往日撒歡一樣的跑步姿勢,纖細的小腿肚肌肉緊繃,在起跳線前淩空而起,好像真的有一雙無形的手穿過重力的阻撓,托着他往前飛,白鴿似的振翅而飛,風鼓起他的衣服,露出溝壑般的鎖骨,額前烏發飄逸,露出整張少年氣的臉,大概也沒想到自己能跳這麼高,嘴巴微張,臉上是訝異又喜悅的表情,在橙色暖陽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哇啊啊啊啊啊!”

“卧槽!”

随着驚呼聲,白途以臉朝地的姿勢降落,然後像具死屍一動不動了。

“啊?”

“老師我們大王是不是死了啊?”

攙扶的人還沒碰到白途,這小子就擡起了頭,一臉沙子,天真地問:“吾還活着?”

“活着活着,哪裡受傷沒有?”

“吾感覺身體暖暖的,是要發芽了嗎?”

“……”

副裁判面無表情地把白途拎了起來。

蘇洇晝伸出手接住白途,仔細看了看他的身體,沒看到什麼傷,放下心來:“哪裡疼嗎?”

“沒有哦。”白途乖乖讓他拍掉沙子,“吾帥不帥?”

“帥。”

“嘿嘿,那就好。”

白途話剛說完就被裁判叫走了,首跳成績是6.44米,因為學校沒有社團專門練這個項目,都是業餘選手,他的成績已經破了曆年記錄。

白途似乎也不追求成績,隻要跳得夠高,夠遠,飛得夠帥就滿足了。

他确實做到了,周圍的人都在歡呼,讓這個冷清的項目前所未有地熱鬧。

白途看完自己的成績,聽到身邊的人大呼小叫,又叉着腰擡起高傲的下巴:“哼哼~知道吾的厲害就好,解散!吾要找吾的愛卿去了。”

凡是見過蘇洇晝和白途說話的人都知道這位愛卿是誰。

不知道誰嘴欠來了一句:“寬容的大王,我想泡你的愛卿可以嗎?”

白途立馬惡狗上身瞪了過去。

“啊啊啊啊!”

一陣莫名的起哄聲。

蘇洇晝頭疼之餘,敏銳覺察人群裡有人用攝像頭對着他們,仔細一看,果然是宋雲飛,這個狗仔一樣神出鬼沒的女生。

另一邊,白途還在對線:“不可以!誰都不準對蘇卿癡心妄想!”

“哈哈哈哈卧槽我就愛看這個。”

“大王我開玩笑的,托您的福,全校都不敢對你的愛卿癡心妄想了。”

“噓——不要聲張。”

“納尼?”

“牛逼,哥們紫氣東來。”

蘇洇晝沒聽懂,白途向來聽人說話隻聽一半,聽到他們不敢對蘇洇晝表白就開心了,樂呵呵地回到身邊:“走啦蘇卿,讓這群調皮的小孩子自己玩吧。”

“半斤八兩。”

“蘇卿!”

因為暫時沒有比賽,蘇洇晝把白途帶回車裡,用濕紙巾給他擦臉。

白途的下巴被他捏在手裡,湊得很近,雙眼閉着,臉上笑嘻嘻的,花瓣一樣的嘴唇張張合合:“蘇卿看見吾飛起來了嗎?那可是吾的風力。”

“看見了。很厲害。”

“那蘇卿是不是要給吾一點獎勵?”

“不是補償?”

“那是本金,吾現在要利息。”

“要什麼?”

白途突然睜眼大喊:“要蘇卿發誓!”

蘇洇晝絲毫不意外,從容地耍無賴:“我是□□,欠債不還。”

“蘇卿變壞了!”

“換一個。”

“唔……”

“閉眼。”

白途乖乖閉眼讓他擦睫毛,思索片刻,說:“那吾要蘇卿不生氣,不管吾做錯什麼都不準和吾絕交。”

蘇洇晝本以為白途會提玩笑一樣的無理要求,沒想到會這麼正經,之前說過随便讓他滾的人,現在獨占欲越來越強了,還有在他生活的環境裡不該存在的,莫名的缺愛感和不安全感。

蘇洇晝盯着白途的臉蛋,看不出端倪,開口道:“這個不用當成獎勵。我上次檢讨過了,除了原則性問題,我不會生氣,也發過不會丢下你的誓。再換一個。”

“蘇卿真是毫無限制啊。”白途深深感慨一句,而後語氣端正地說,“那吾要蘇卿每天陪吾玩,每天都要摸頭,是每天,蘇卿要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吾身上。”

“我工作忙,經常出差,隻能做到盡量。而且我偶爾也需要個人時間,比如自從你霸占我的周末之後,我很少有機會去鍛煉,你要給我一點個人空間。”

“不要。”白途皺起眉頭,嚴肅地說,“下班之後,蘇卿去哪裡都要帶着吾,就算吾在忙,蘇卿自己出門了也要告訴吾去了哪裡,和誰見面了,談了什麼事情,吾要知道蘇卿的全部。”

蘇洇晝不記得白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詭異了,獨占欲扭曲得吓人。

蘇洇晝這次并不打算慣着他:“這是人和人之間最基本的距離。沒有誰是因你存在的,圍着你轉的人也有自己的生活。如果做不到各退一步就不用往後談了。”

白途呆愣一秒,明顯不開心了,眼裡驚訝又氣惱,卻不敢朝他發脾氣,倔強地盯着他看了一會兒,選擇低頭妥協,不爽地說:“哦。知道了。”

恨不得把叛逆兩個字刻在腦門上。

蘇洇晝在心底歎出一口長氣,捏着白途的下巴迫使他擡頭和自己對視。

“别把脾氣忍到下次,矛盾越積攢越難解決,你不是喜歡當場解決問題嗎?覺得我哪句話不對就反駁我。要妥協也别用這個态度。”

“那我還能說什麼?”白途擡頭看他,說話風格忽然刻薄得正常,“我說我自作多情,以為我是那個最特别,讓你看得比你的命還重要的人,你就是因為我存在的,你真的隻圍着我轉,對啊,我就是這麼看你的啊,為什麼我不能伸手要對等的待遇?”

“你不答應我有什麼辦法?對你大喊大叫有用的話,你就不會忘記我了。”

蘇洇晝的危機感讓他的腦子亂成了漿糊:“忘記你,是什麼意思?”

“小屁孩自作多情的蠢事而已。”白途歪頭一笑,“你這個上了年紀的大叔當然不會記得啦。”

“爺爺說你的腦子很聰明,會自動過濾不重要的信息,騰出空間記憶真正重要的東西,所以這種無關緊要的事就算現在貼着你的耳朵念一萬遍,讓你背下來,你也還是不會記得。”

“如果是關于你的事,我記得。”蘇洇晝從小就被誇擁有好腦子,從白途口中說出來卻格外諷刺,“我确信,我什麼都記得。但相同的一件事在不同的視角裡是兩段不同的記憶,也許你的認知和我不一樣,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記得。”

“蠢蛋。”白途擡起兩隻手拍拍他的臉頰,笑道,“你也會有這麼着急的時候啊。不是世界上最理性,什麼事都在計算之中,什麼事都能控制的成熟男人嗎?”

蘇洇晝自嘲又無奈地笑了笑說:“那你倒是成為那個可控因素啊。”

“原話奉還。你這個失敗的老男人,是不是要拿條狗鍊子把你栓起來才聽話?”

“……”

蘇洇晝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白途冷哼一聲,扭頭下車:“以後不用陪我胡鬧被别人另眼相看了,去享受你的個人時間吧。補償不要了,獎勵也不要了。放學我自己回去。”

蘇洇晝剛要拉住他,車門砰地被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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