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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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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裔清似笑非笑道:“你怎麼知道殿下不會忘?他若真的将兄弟之死淩駕于國家安定之上就不會輕易答應和親的事。”

“殿下是重情重義的人,而且......”陸離瞟了她一眼,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再一擡眼,扶光閣的牌匾已經在眼前了。

金紅色帶暗紋的錦盒整齊的排列着,由人一樣樣的打開供千裔清檢查。

這些東西其實并非全然是她此時正需要的,從鬼山下來,又困在這崇安王府,許多東西都不方便她去采集,所以這些東西,更多是她私心留着用的。

千裔清一一看過去,隻覺得這些藥材品相都是極好,不愧是皇家庫中出來的。待檢查完最後一隻朱漆木盒之後,她微微蹙起眉頭:“怎麼沒有雪蓮和蟬衣?我記得清單上有寫的。”

陸離解釋道:“也是有的,隻不過現下不是盛産蟬衣的季節,宮裡剩的那些都是前幾年剩下的恐失了藥性,所以要再等些時候,至于雪蓮......皇上的意思是既然姑娘要,就一定要拿最好的,因此也要等些日子。”

“唔......嗯......”千裔清摸了摸鼻子,還好容烨對醫書一竅不通,對她所要的東西絲毫沒有懷疑。

這些東西最終被下人悉數送進自己院落,至于試藥,她倒是不着急。

有了這一遭,绛珠對千裔清更是殷勤了,又是打掃院子又是收拾屋子的,幾乎把所有的活兒一個人包攬了。

千裔清頭一次覺得绛珠做丫頭十分有潛力,平日裡還是懶散了。

崇安王府送進了一批新鮮的櫻桃,廚房也很是利索的做了各色的甜品來吃。

下午的時候,廚房送來幾道點心和櫻桃凝露蜜來,绛雪在一旁剝荔枝。

卧在冰盤中的琉璃盞壁冒着寒氣,胭脂色的梅子湯閃着誘人的顔色,酸甜清香的味道一陣陣傳來。

千裔清掀起眼簾随意看了一眼,忍不住彎了嘴角。

這已經是她看見绛珠第四回咽口水了。

“這酸梅湯我不喝,你們兩個喝了吧。”

似乎是正等着這話似的,绛珠立刻瞪圓了眼睛,可轉眼她又猶豫着沒敢伸手,問道:“街上的梅子湯都沒咱們府上做得好呢,姑娘真的不嘗嘗?”

千裔清搖頭:“太涼了,放在這也是浪費,你們喝了吧。”

既然這樣,那她們就不客氣了。

兩人呵呵一笑,互相看了一眼便捧起琉璃盞在掌心,冰氣觸到肌膚的瞬間便立刻化成水痕,天氣的确是越來越熱了。

千裔清放下書,轉頭窗外的太陽轉了個圈從雲層緩緩走出,像是在印證她的想法。

還好櫻桃凝露蜜已經放溫了。

千裔清問道:“殿下回來了嗎?”

绛雪答:“回來了,現在在書房呢,姑娘要過去嗎?”

“不去。”千裔清搖搖頭,“皎月公主沒去告狀?”

绛雪笑道:“姑娘是擔心殿下罰您嗎?放心吧,殿下才不會舍得呢!”

千裔清倒不擔心這個,她隻是比較好奇,如果皎月公主真跑去容潛面前哭哭啼啼告她的狀,他會怎麼做。

綏夏的使臣還未離開,兩國尚在友好交涉中,他縱然再随心所欲,也總要顧忌對方的面子吧?然而正如绛雪所說,容潛必定不會真的處罰她,如此要想讓皎月公主滿意,恐怕是難了!

千裔清暗自發笑,她還真想看看容潛束手無策的樣子,一定有趣。

想了想,千裔清吩咐道:“這裡不用你們伺候了,把東西撤下去前院盯着吧,若那邊有什麼動靜就來告訴我。”

兩人應了聲“是”,收拾好桌上的殘羹乖乖退下,待房門合緊,腳步聲漸漸遠了,千裔清起身下了羅漢塌,從櫃子裡取出藥匣。

有些藥還是得先備好了,畢竟師傅不在身邊,許多事還是要自己做好完全準備才行,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

傍晚,耳邊的蟬鳴更盛,卻不似白日那般吵鬧,反倒聽起來如絲竹一般悅耳,或許與人的心情也有關。

千裔清正拿着簽子刮去指甲縫中浸上的藥汁,縱然她搗藥時已經很小心了,難免還是會沾染一些。

石桌上的火燭本就不大亮堂,又被過堂風吹的忽閃忽閃的,搖曳欲滅。瞪着眼剛挑淨一隻手,她就覺得撐不住了,眼睛酸澀的厲害。

“唉。”千裔清歎氣,這裡的藥具一點也不好用,比不得山上。

绛珠剛打好熱水晾在一旁,浸濕了帕子為千裔清擦手,一邊把剛得的消息轉述與她:“姑娘猜的不錯,皎月公主果然帶着秋露冬雲去找殿下告狀了!”

剩下的一隻手則由绛珠為她清理,她的動作很輕,卻意外的利索,想必是從小做這種事已經習慣了。

千裔清手上得閑,便又有了精神和绛珠搭話:“那殿下怎麼說?”

绛珠想了想:“好像沒說什麼,隻說他知道了。”

“公主沒鬧?”

“鬧了!怎麼沒鬧!”绛珠努着嘴說,“這會兒殿下正跟她一同用膳呢......”

興許還正在哄她呢!绛珠想着,卻沒敢說出來。

千裔清點了點頭,若是這樣能小事化了,倒也省些麻煩。

指甲剔幹淨了,绛珠在水盆裡倒了薔薇露進去,一時間,薔薇的香氣十分濃郁。

绛珠說道:“姑娘把手在水裡泡一會兒吧,藥草味可比不得花香味好聞!”

水溫晾的剛好,掌心觸及木盆低,溫暖的感覺包裹手掌,再取出時,藥草味已經被遮掩的幾乎聞不出了。

绛珠捧着她的指尖嗅了嗅,覺得不妥:“再泡會兒吧,奴婢聞着還沒遮掩幹淨呢!”

千裔清好笑道:“我本來就是大夫,沾點藥味不是很正常嗎?你端下去吧,我這就休息了。”

磨了一個多時辰的藥材,千裔清原本覺得很乏,不過绛珠走後,她卻突然覺得困意散了。

穿着寝衣,肩頭又添了一件外衣,方桌上的燈火亮的剛好,沒有風的侵擾,自然也不會閃爍了。

醫書看得厭了,手下放的早已不是那本《醫經》,而是外頭書肆中最為暢銷的話本。

話本中的男主人公正在信上寫下“寒燈紙上梨花雨涼,我等風雪又一年。”對他愛而不得的女子書寫癡情。

千裔清笑着搖頭,世人總愛歌詠深情之人,卻道是越尋不得癡情人才越愛在筆墨之下虛構故事。

等待和長情都是最可笑的字眼,凡人皆為利益權勢而驅使,琴瑟和鳴皆是權貴之人的妄想,他們無憂無慮才會以情為風雅。這世上更多的是普通人,普通人沒有選擇,唯有為自己,才是最好的選擇。

食指落在頁腳,千裔清剛要翻過這篇,身側的窗子突然“梆梆”響了兩聲,她托着腮等,就見軒窗被掀起一角,映入眼簾的是削瘦冰冷的下颌角,好看的唇線在夜裡勾勒出一絲暖意,他的唇角......似是在笑。

接着整張臉露了出來,正是容潛在窗外看着她,問道:“這麼晚不睡,是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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