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
我又不是延年益壽唐僧肉,一直念叨我沒有用的。
“真操心啊。”我正經打量裴問青,忍不住感慨。
裴問青是長的很正的那種人,放在alpha裡頭也是出挑的俊秀,面部輪廓有少部分更加圓滑,偏向Omega。
但不能否認他在單身的人眼中,的确是個很有性吸引力的單身男A,盡管他常年不苟言笑,活得和教導主任似的。
隻不過他的睡姿的确很有意思,屈膝蜷縮,這對他而言安全感并不充足。我替他掖了掖毯子,再次聽見他痛苦的呓語。
“我求你……叙喬……”
他要求誰呢?我發出一聲微妙的歎息,轉身離開的瞬間,他發着抖,高聲喊出我的名字,一把抓住了我的衣角。
“叙喬!”
裴問青猛地坐起身,死死抓住我的衣角,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分明,呼吸急促不可控。
他擡起血絲遍布的眼,帶着尚未清醒的迷茫和難以陳述的眷戀。我垂眸看向他,問道:“怎麼了?”
“我……我……”他愣了片刻,環住了我的腰,臉緊緊貼在我的小腹,緊抱着我,像是要把我揉成一團。
我不太能理解他現在這個莫名其妙的狀态,伸手戳了戳他的頭發。
硬的。
我媽說頭發硬的人心也硬,說我頭發軟,就是個心軟的死孩子。我也不知道她這個說法哪兒搞來的,我心硬如鐵。
其實現在應該笑出來。因為我的腰和有地雷似的,一戳就癢,但現在裴問青緊緊環着,我居然沒什麼反應。
真是有趣。
我的手試探性搭在裴問青頭發上,最後輕輕揉了揉。
……要呼吸不上來了,快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