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起來有點怪，但達可菲也沒有多想，她開口：“下次來見你的時候，我送你一幅新的撲克牌！怎麼樣？”

“好。”莫森點頭，“你有什麼事快去做吧。”

達可菲沒有重要的事要忙，但莫森既然這麼說，她就順勢走了。

莫森看着女孩兒離開的背影，剛剛才有一點光亮的眼神又暗了下去。

達可菲從房間裡出來，院子裡的枯樹下擠滿了人，定眼一看，是多莉絲被小孩子們團團圍住了。

“哪個小朋友想要吃這個糖？”

多莉絲這樣一問，圍住她的小孩子們都激動起來。

“大家一個一個排好隊，好嗎？”多莉絲拿出一包糖，“那邊的小朋友不要擠，再擠就沒有糖吃了。”

多莉絲一點也不兇，不過語氣自帶威嚴，不愧是千年前的家族繼承人外加魔法師，這些孤兒——哥譚獨立生存過一段時間的孤兒竟然會乖乖聽她的話。

看來多莉絲确實适合在孤兒院工作，達可菲想着。

絕對不是為她想要一個魔法師當員工！

中午，孩子們都吃飽飯去其他地方玩了。達可菲和多莉絲坐在一把長椅上，午後的空氣中流淌着舒适的氣息。

達可菲：“多莉絲，你要去見見諾奇.蓋拉嗎？”

相信諾奇是不會介意看到千年前的老祖宗詐屍的，甚至會很興奮。而且，蓋拉家族應該也會很好地接納多莉絲。

多莉絲難得地發起愣來。

“多莉絲？”

又一聲呼喚把多莉絲拉回來，多莉絲微笑着開口：“還是不了，我的母親和父親在幾百年前就離世了，現在的蓋拉家族……對我來說太陌生。”

達可菲知道問題的症結在話的前半部分，她沒再提這個話題：“那就在這裡給我打工吧！”

多莉絲摸摸達可菲的腦袋，算是默認。

孤兒院很溫馨，韋恩莊園則忙得不行。

“老爺，真心希望您沒有忘記明天就是一個月的第一天，您邀請阿什頓小姐在明天來韋恩莊園。”阿爾弗雷德管家看着剛剛從床上拖起來的布魯斯，還有其它幾小隻。

“當然！”提姆壓根沒聽清在說什麼，隻是小雞點頭，阿福眼疾手快地提住提姆的衣領，不然提姆的臉就要被杯子裡的牛奶洗了。

達米安正色：“達可菲！”

但他說完這個名字就不再說話了，并沒有提出什麼建設性意見。

迪克倒是有些興奮：“如果她真的是夜莺，我們要直接把她抓起來嗎？不過我有把握和她搞好關系。”

達米安一瞥：“她不可能是夜莺的。”

“為什麼？”布魯斯終于清醒了一點。

“我觀察過她們，她們的頭發都不是假發。”被父親專注地注視着，達米安面上看起來平淡，但心裡暗暗激動。

提姆：“萬一是魔法？”

“按這麼說，頭發可以用魔法造假，基因不也可以用魔法造假？”達米安發表意見。

最後也沒讨論出個結果，但刀叉成功在餐桌上表演起了節目。或者說，兄弟互刀又開始了。

在阿福的注視下，布魯斯淡定地喝了一口牛奶，又抓住一把從達米安飛向提姆的叉子，露出一個淺淺的笑。

孩子們真活潑。

如果傑森在就更好了。

很快，布魯斯笑不出來了，突然傳來的警報顯示阿卡姆有入侵者，如果放在平時，他可能不會這樣緊張，但已經成為植物人的小醜還躺在阿卡姆的牢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