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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06:梁家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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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結果,是他被藏起來等風頭過去;最壞的結果,怕就是死亡。

唐瑾正考慮着這事,府裡老夫人身邊的陪房榮氏來找他,說老夫人找他。

唐瑾心裡一緊,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像他們這種男仆根本不可能有機會進入女眷的院子裡。

尤其這榮氏,處處與他娘周氏别苗頭,對她娘敵意很大,她能來通知他,定是有大事發生,來看他笑話。

唐瑾在路上向榮氏打聽找他什麼事,榮氏的眼裡閃着幸災樂禍的笑意:“找你自然有重要的事情,去了就知道了。”

唐瑾沒打聽出來什麼事,隻從榮氏的反應裡看出來這件事對他很不利。

進到正堂裡,他也不敢四下看,隻覺得四周有很多人,各種打量探尋的目光都投到了他的身上,氣氛緊繃而壓抑。

唐瑾低頭就跪下行禮,姜老夫人讓他擡起頭來回話,問他:“三少爺慶祝科試一等的宴席前一夜,你在向學院外的竹林裡看到邵姑娘,和她說了什麼?”

不問見沒見過,隻問見過了說過什麼,面對如此老辣的提問,唐瑾擡着頭,目光望着下邊,沒有絲毫遲疑地詢問聲裡有着明顯的疑惑:“我沒有遇到邵小姐啊,她一向在後院裡,我怎麼會在中院遇到她?”

那天離開的時候,唐瑾對邵馥承諾過他沒見過邵馥,他覺得邵馥是個聰明的人,應該也會這樣說。

若是萬一對方說見過他,暴露他撒謊了,唐瑾隻好拿“事關姑娘清譽,怕傳言有誤害人才撒謊”來作借口了。

姜老夫人又問唐瑾:“可對表小姐邵氏有好感?”

唐瑾聽到這裡心裡一緊,不可能莫名其妙問這種話,是牽扯到什麼男女私事上了嗎?

他眨眨眼,表情緊張中有些懵的點頭:“府裡的主子都很好,沒有小的不喜歡的人啊。”

姜老夫人輕抿着唇不說話,姜大奶奶大松了一口氣,微笑起來。

姜大夫人對着婆母姜老夫人道:“這孩子還小,不懂事呢!”這個裡邊,“小”字拉長“事”字咬得稍重,很有些意味深長。

唐瑾回答完,堂廳裡很靜,沉默的氣氛蔓延。

一會兒後,姜老夫人讓唐瑾下去了。

唐瑾松了口氣,恭敬地退下。

直到出了門,他才真的确定,這應該隻是一場意外,而不是姜鎮想做什麼才想出來針對他的法子。

他到底有些不安,去了大夫人院子側門處等着。以他娘周氏的聰慧,完事了應該會過來這裡看一看他有沒有在,給他通風報信。

果然,等了時間不長,周氏就從側門出來了,把唐瑾拉到了一邊,小聲地對着唐瑾道:“梁少爺發了瘋,今天竟然來讓自己丫鬟去問邵小姐一個姑娘他能不能娶她,邵小姐多知禮的一個人,自然讓他去找長輩商議。可我們都知道,梁家沒出事時大奶奶都看不上梁少爺當妹夫,梁家出了事自然更不可能了,梁少爺便污蔑邵小姐,說……”

周氏提起梁輝時滿臉都帶着鄙夷,說到這裡停了下來,注視着唐瑾的神色。

唐瑾知道與自己有關了,催問:“說什麼?”

“說府裡宴席前一夜,他親眼看見了,說你們兩個在竹林裡……有首尾。”周氏咬着牙說完,心裡恨得很。梁輝這是要害她兒子啊!

周氏說得隐晦,梁輝的原話是:“那小子看着邵妹妹落了單,抱着她親嘴呢。”

還有一句說邵馥的話也很氣人:“她是長得這麼勾人,卻一副高高在上欲拒還迎的樣子,周謙年輕氣盛哪裡受得住勾引?”

十三歲的年齡在唐瑾看來就是一個剛上初一大一點的孩子,在周氏這些人眼裡,卻可以談婚論嫁會情窦初開,是以還是有人信梁輝的話,所以姜老夫人才來找唐瑾求證。

唐瑾臉色沉下去,周氏見他不高興迅速安慰他:“你别生氣,娘知道你是好孩子。”

唐瑾沒有生氣,隻是在猜梁輝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目的。是見梁家出事他娶邵馥絕無可能,才不想讓她和自己好過才這樣惡心人?或者是有什麼别的圖謀?

周氏怕唐瑾氣着,不停地在他面前數落着梁輝的不是,說他“品性低劣”“胡攪蠻纏”,唐瑾倒是很認同這些,這什麼不可回收的垃圾男人啊。

弄清了事因,唐瑾就和周氏分開了,心裡不免想着梁輝做這事到底有沒有深意。

其實梁輝哪裡有什麼深意,他家逢巨變,看誰都對自己有敵意,憤世嫉俗,這放大了他對于邵馥那種“我得不到就要弄壞了讓别人也得不到”的心裡,才污蔑邵馥。

他也知道他的話不可靠,很可能被拆穿,他做這事本來也不是要什麼結果,打的主意就是惡心邵馥。

這流言猛于虎,越香豔就傳得越邪乎,越被人記得牢。不管真假,邵馥被人背後說道,甚至幾年後也有人提起,也能惡心她好多年。

梁輝打得最大的主意,就是邵馥說那晚沒見唐瑾唐瑾說見了,大家一看就有貓膩,猜疑兩人之間是不是真有什麼事,流言最後肯定傳得變了味。

這樣一來邵馥可能遷怒唐瑾,“把那賤奴狠狠收拾一頓”,甚至找個機會調到鄉下莊子去,梁輝就舒坦了。

誰讓唐瑾那晚管他的閑事!

還讓他“教訓下人不成反被教訓”,被下人看了笑話。

隻是可惜,邵馥與唐瑾都默契地說沒見過對方,唐瑾還一副沒長大沒開竅的樣子,讓梁輝的算盤落了空。

很快,梁輝就沒有心思管别的事了,他父親被苗欽差定了罪,随同苗欽差一同押往了京城。

梁輝很是震驚,原本他爹被抓他也焦急,内心裡卻沒多少天塌了的急迫感,潛意識裡覺得他姨祖父是一省要員,誰不賣他家面子,最後他爹肯定會被放出來,家産也會被還回來。

直到他爹被押解進京,他去姜府求他叔姜鎮無濟于事,才懂得,權勢之外,還有更大的權勢。

至此,他的心理防線才徹底坍塌,各種奔走、求人救父。他受盡冷臉,自覺比喪家之犬更狼狽。

苗欽差一走,姜鎮徹底松了一口氣:不管姓俞的是不是還有後招,姜家暫時沒事,他不用忍疼放棄周謙,過後就送周謙去軍營曆練鍛煉意志,以後也不用怕周謙被抓後拷打下出賣他。

唐瑾被扔去了軍營,不到十天,他又被杭州府府尹讓衙役給叫了回去。

進入府衙的大堂,看到坐在堂中地上眼眶哭得通紅見到他就激動無比的周氏,唐瑾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能預感到這是一部重頭戲。

因為期待,他心前所未有地劇烈跳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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