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風透着一股清新,讓人聞着都輕松起來。
早課鈴聲響起,五條悟和夏油傑踩着鈴聲到達教室,兩人道歉态度誠懇,才拉開教室大門,就45度鞠躬向裡面的老師道歉。
講台上的老師顯然也是極其了解他們這種積極道歉,死不悔改的态度,揮了揮手讓他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待坐到自己的課桌,兩人才看到桌子上的早餐,感激的朝家入硝子說多謝多謝。
家入硝子将整個人埋在課桌上,昨天晚上她又被臨時叫去治療了,一整晚都沒有睡好,聽到同期的聲音理都不想理,換了一個朝向,繼續趴着睡覺。
他們今天上的課是文化課類的,講的還是關于咒術界的一些基礎知識,像是咒術師拔除咒靈的一些曆史,還有關于千年前的詛咒之王-兩面宿傩的事情。
這不巧了,不論是在睡覺的家入硝子還是準備幹點其他事的五條悟和夏油傑,在此刻都正經危坐起來,細細的聽着這段經過美化的兩面宿傩擊殺史。
千年前,兩面宿傩出生于一個混亂的時代,他因為長得與常人不同,被視作不詳。
成年後極其兇殘,尤其喜歡虐殺女人和小孩,平安京内的咒術師曾與其交手,卻以失敗告終。
因其出現的地方,血流成河,千年前的正義咒術師決心要處決兩面宿傩,卻有去無回,在幕府的統領下,曾組織過一場浩浩蕩蕩的行動,最後以失敗告終,去時近百位咒術師,沒有一個回來。
忽然有一天,咒術師們發現兩面宿傩消失了,留存下來的隻有二十根已經被封印好的手指,這些手指本是該被銷毀的,可不管他們用什麼辦法,都無法損傷手指。
手指中蘊含着強大的詛咒,常人吃下手指隻會被裡面的詛咒之力撐爆,咒靈吃下手指則是會瞬間提升自身等級,因此,這二十根手指被當時的領導者還有各個咒術師家族所收藏。
但這段曆史中,并不知道兩面宿傩是如何被封印的,他又為什麼會被封印。
“老師,和兩面宿傩同時代的是不是還有天元大人和羂索。”
三個方才還沉浸在兩面宿傩故事的人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皆是回頭去看。
早見春茗站在窗戶外面,笑嘻嘻的沖他們三個人招手。
誰見了這副場面能不笑呢?帶着墨鏡的五條悟,紮着丸子頭的夏油傑還有短發硝子,這是她曾經喜歡的角色,也是她現在的同期。
“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
待早見春茗坐回到自己的位置的時候,明顯看到老師也是開心了一下,班上唯一一個聽課的學生回來了。
随後又想起方才她所問的那個問題:“據現存曆史來看,天元大人似乎是兩面宿傩那個時代的咒術師,後一位,老師并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
所以,兩面宿傩和天元作為同時代的咒術師,又是同樣的活了上千年,他們是極有可能認識的,甚至想的陰暗點的話,羂索的陰謀和兩面宿傩千年前被封印,其中可能還有天元的手筆。
事情變得有些複雜了。
早見春茗眸光閃爍,不太好确定她腦中的想法對不對,如果事情真是她想的那樣,那天元的目的會是什麼呢。
她腦裡不斷的設想着一些情況,手裡的筆越轉越快,幾乎是要飛出去。
五條悟一巴掌拍到了她正在飛速運轉的腦殼上,在她反擊的時候又笑嘻嘻閃開。
“本來就不聰明,再把腦子燒壞了,春茗你可就變成白癡了哦。”
被挑釁的早見春茗瞬間結印,一道黑氣沖着五條悟襲去,被他的無下限擋住。
兩人絲毫沒有關注到,這還是上課時間,講台上的輔助監督都快要碎掉了。
他那唯一一個上課聽講記筆記,下課找他答疑的好學生啊,怎麼現在也變成這樣了。
家入硝子一下子竄到了角落裡,避免戰火波及,順便掏出手機時刻準備記錄精彩畫面。
“春茗,這樣可是打不到他的哦,快一點,再快一點。”夏油傑在旁邊秒變指導老師,指揮着她怎樣與五條悟搏鬥。
整個教室在瞬間亂成了一鍋粥,趁熱喝了吧。
夜蛾正道在接到輔助監督電話的時候,就知道又鬧幺蛾子出來了,他飛快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平日裡刻苦學習的早見春茗此時抄着打掃衛生的掃帚,滿屋子的毆打開着無下限閃避拉滿的五條悟。
家入硝子藏在角落裡照片一張一張的拍着,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下去。
夏油傑站在教室最中央,嘴裡不斷喊着下一次攻擊的地方,甚至用筆和紙做了一面小旗不斷揮舞。
講台上的輔助監督徹底的灰了下來,夜蛾正道剛想同他說兩句話,就看到他碎成了一片一片的樣子。
看到夜蛾正道來了以後,夏油傑立馬藏下了小旗,整個人臉上寫滿乖巧和幸災樂禍,追逐戰的兩人絲毫沒有察覺死亡将之。
“都給我停下!”暴怒的夜蛾正道大喊,一手拎起一個倒黴孩子扔到教室最前方。
受到正義懲戒的早見春茗哭唧唧的捂着自己腦袋的紅包。